《村长,来,到炕上演示一下》
第4节作者:
四楼明月 等他慢慢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正躺在一个很柔软,很舒服的地方,眯眼一看,竟然是一面白玉一般的墙,摸一把,弹性十足!
靠!
这是哪儿呀?
蔡富贵呼一下弹了起来,顿时吓蒙了——
我那个老天爷!自己竟然躺在村长家的席梦思床,他老婆黄花菜正侧身躺在自己怀里,裸露出一大块光滑的脊背,还在呼呼沉睡。
不行!必须得赶紧撤。
蔡富贵跳下床,趿拉着鞋往外跑,一头扎进了刚刚从外面走进来的村长怀里。
“富贵,怎么了这是?”村长问他。
蔡富贵头有人不敢抬,战战兢兢地说:“我得回去了,家里还有事呢。”
村长尤一手往卧室里面瞅一眼,说:“蔡富贵,你小子可真行呀,连这样的事情也做得出来?”
“不……不……我没做,真的没做呀,什么都没做呀,叔!”蔡富贵几乎要吓哭了。
“麻痹滴,你还敢抵赖?”尤一手高高抡起了巴掌。
“别打……别打……叔,你听我说,我喝多了,人事不省了,醒过来后,才看见身子也在床。”蔡富贵双腿发软,几乎要瘫下来了。
“你还不承认是不是?你瞧瞧,过来瞧瞧,你婶子身的衣服呢?不是你是谁?”尤一手一把攥住了蔡富贵的领口。
“叔,我真的没干,不信你看,我身的衣服不是好好的嘛,不脱衣服怎么干那事儿?”蔡富贵说着,指了指自己的下身。
看去尤一手很气愤,脸色都变成猪肝色了,他咬牙切齿地说:“好,那咱走法律途径,让科学来说话。”
“叔,您的意思是?”
“我这打电话,让丨警丨察来现场鉴定!”尤一手的话掷地有声。
“叔,亲叔来,你别这样好不好?算我动了婶子,可你不是也动我媳妇了吗?”
“你的意思是扯平了?”
“可不是嘛。”
尤一手想了想,松了手,说:“这样倒也能说得过去,可吃亏的是我,你知道不知道?”
蔡富贵手扶着门,勉强站直了,问他:“你怎么亏了?柳叶梅那么年轻,又嫩又水灵,可婶子她……”
尤一手眼一瞪,骂道:“麻痹滴,你还真干了?”
“没……没……真没干!”蔡富贵头摇得像拨浪鼓。
尤一手说:“那对了,跟我一样,啥也没干,只是喝多了酒,睡过去了,成那样了。”
“是啊,叔。”
“那好,咱扯平了。”
“嗯,扯平了。叔,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吧?”
尤一手摆摆手,说:“回去吧……回去吧……”
蔡富贵弯腰塌背,跟个巨大的老鼠似的,钻出了门,一溜烟地跑回了自己家。
回到家后,他炕躺下,对着正在看电视的柳叶梅说:“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扯平了,用不着再跟老东西要说法了。”
柳叶梅一愣,问他:“富贵,你是不是喝醉了?”
蔡富贵摇摇头,说:“没呢,清醒着呢。”
“那你啥意思?什么叫扯平了?”
“扯平了是扯平了呗,他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他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柳叶梅眉头一皱,死死盯紧蔡富贵的脸,问他:“你的意思是……是说你把村长老婆黄花菜也给那个啥了?”
“你是不是问我把她给睡了?”
“真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蔡富贵满脸委屈,说,“是啊,我是说我们在一张床睡了,可我什么都没干呀!”
“你傻呀,没干那能叫扯平了吗?”
蔡富贵一怔,瞪着一双充血的眼睛问:“柳叶梅,你的意思是尤一手他……他真的把你给干了?”
柳叶梅费了很大的劲,好像还刻意回忆了一番,才说:“他也没干,像你们一样,只是睡在一张炕罢了。”
蔡富贵说:“那了,谁也没占便宜,谁也没吃亏,以后不要再提那档子事了。”
柳叶梅没吱声,转身到了外屋,给男人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了炕沿,忙自己的去了。
蔡富贵喝一口水,再次叮嘱一句:“以后不要再提那档子事了。”
柳叶梅在外屋回一声:“知道了!”
到了第二天,半晌的时候,蔡富贵去了外村表舅家窜门了,柳叶梅正呆在屋里看电视,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喊:“蔡富贵……蔡富贵……你小子在家吗?”
“谁呀?”柳叶梅问一声。
“我!”
柳叶梅听见是村长尤一手的声音,心里突突一阵乱跳,起身走了出去,却被一个高高大大的身影挡在了里头。
“村长,叔,你找富贵有事吗?”
“不,我不找富贵,我找你。”
“你刚才不是喊富贵吗?”
尤一手笑了笑,说:“你这小娘们儿,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我能在外面咋咋呼呼喊你的名字吗?别人听见会怎么想。”
柳叶梅心里觉得是,可嘴里却说:“富贵不在家,你别进屋了,外人看见会说闲话。”
“操,我是村长,谁敢说?老子割掉他的舌头!”
柳叶梅心里一阵慌乱,她勾下头,望着自己的脚尖,说:“叔,你不该再来找我。”
“我必须要来找你!”尤一手的口气像钉子。
“为什么?”
“我过来告诉你,你家富贵他把我老婆给*了。”
“什么?”柳叶梅猛地抬起头,“他把婶子给*了?”
尤一*笑着,说:“是啊,想不到吧,看去一个老老实实的人,却干出这种为人所不齿的事情来。”
“你说的是真话?”
“是啊,我骗你干嘛?”
“可他回家后,说除了吃喝,他什么都没干呀。”
“你这个傻娘们儿,那种事儿他能说吗?”
“你……你有证据吗?”
“有啊。”
“在哪儿?”
“在我家炕呢。”
“有什么证据?”
尤一手咳了一下嗓子,说:“有两个证据,一个是我老婆,她还躺在哪儿直哼哼;二一个更直接,他把口水流到了床单。”
“口水?口水能说明什么?”
“你真傻,是下边的,你懂了吧?”
“真的?”柳叶梅害怕了,尤一手可不是一般的庄稼人,他是个村长,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既然找门来,那是想跟李富贵算计算计。
“假不了,我已经保护起来了。”
“这……这……”柳叶梅脑袋无限大了起来,心里滚烫滚烫,像一锅烧开了的粥。
这可不是小事儿,搞不好是要蹲大牢的!
唉!
怎么办?
该怎么办呢?
应一声虽然站在原地没动,但柳叶梅觉得他的气势已经把自己逼到了墙根下,只得硬着头皮说:“叔,那你想怎么着吧?”
尤一手说:“我想要个说法!”
“你想要个啥说法呢?”柳叶梅问他。
尤一*邪一笑,反问道:“您说呢?”
柳叶梅心头一揪,他预感到这个老家伙来干什么了,说:“叔啊,我怎么想都觉得蔡富贵他不是那种人,做不出那种事来的。”
“你还嘴硬是不?”
“不是嘴硬,富贵打小在你眼皮子底下长大,你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有现成的他都不吃,能去偷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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