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争脸一喜,笑道;“嘿嘿,有我天BOSS一句话胜过灵丹妙药。待我伤好之日,定是让我天宫扬名立万之时昂。”
“你好省省了,这才和唐池混了没几天被人开瓢了,说出去都丢脸,你还是洗洗睡了吧。”薛天工一脸嫌弃道。
宁争闻言顿时眼含幽怨的望向了薛工天,深情无限道;“那晚,你给了我承诺。如今,你是要背弃我们之间纯洁无瑕的情感么?”
“怎么,你们两之间还有点不能说的小秘密啊?天哥,你这样对得起我吗?我白为你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你咋先给别人承诺了。我觉得,我们之间是时候该深入一下了。不然,隔壁窜出来的小三将威胁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啊。”吴俊在一旁惆怅道。
“两个滚犊子,懒得理你们。跟你们说话,是在减寿。不行,我要先走了。”说完,薛工天急忙转身朝病房外面走去。
“亲爱的,等等我,不要抛弃我。”吴俊极其肉麻的说了句,又扭头对宁争说道;“先养伤,报仇的事情不急。别怕闹大,有什么需要支援的找池子行,先走了。”
话音落,吴俊赶紧追了去。
“池子,你这代大哥,口味貌似有点重啊!”宁争眯着眼睛对唐池说道,他听唐池说过,吴俊是他司,也是带他入这行的大哥。
唐池睨了宁争一眼,道;“口味哪有你和大鹏搂抱在一起痛哭流涕重啊!”
宁争一拍额头,这辈子的清白是毁了。
人民医院停车场,卡宴车,薛工天和吴俊坐在一起。这时候的两人在没有在病房的随意和轻松,脸色都凝重了不少。
“天哥,现在对童瑞动手,合适吗?毕竟拆迁的事马要下来了。”吴俊轻声道。
薛工天伸出手指在玻璃窗轻叩了几声,道;“你也说了,拆迁的事马要来了。正好趁这次机会磨砺一下那小子,也该让那小子接触些高的层面了。尽快成长起来,也省得我在多费心思。”
吴俊闻言沉默了一下,遂道;“天哥,拆迁的事情太大,我觉得那小子算有能力也恐怕做不好。要不,我们在去找下老孟,他要是肯出山事情好办多了。”
“他肯吗?”薛天工叹息的反问了句。
吴俊语塞,他也知道老孟的性格,当即也不在说话了。
五天后,一辆金杯急速的在一汽大众4S总店大门口停下,随后十一名手持砍刀的青年风驰电掣的从车内冲下。
正值正午,不断有店员三三两两的从里面走出去吃午饭。他们陡然间看到这一阵势,全部都呆若木鸡的愣在了原地。
头绑着绷带的宁争提着一把西瓜刀,面无表情的径直朝前走。在他身后,唐池等人纷纷神色不善的跟着。
在大门口的店员们看到宁争走过来后急忙畏惧的散开,他们知道今天肯定有大事要发生了。
“哎,等等我。”朱钞兴冲冲的从右边的马路口跑了过来。
宁争抬头问道;“盯紧了?确定她没出去过?”
朱钞拍了拍胸脯,道;“从她进去之后,我这一早眼睛没眨过。她要是现在不在店里面,我当着大家的面和大嘴斗鸡。”
在唐池身后的大嘴闻言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极其难看,哭丧道;“哥,你能别扯到我吗?我躺着怎么也枪,今后有你在的地方,我一定退避三舍。我斗不过,我还躲不过啊!”
朱钞歪着脑袋,不乐意道;“听你这话是对我有意见啊?要不我们现在去厕所单练会?”
“哥,我哪敢对你有意见。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不计小人过,饶过我吧。”大嘴讪讪道,他生怕朱钞真的拉他去厕所斗鸡,那完了。所以,该怂的时候还是要怂的。
朱钞还想对着大嘴指点江山几句话时,宁争直接越过他朝店里面进去了,大嘴见状撒腿跟着宁争跑。
没办法,朱钞只好把电瓶车停在大门口急忙的追了进去。
这一次,宁争没有去询问前台,这几天的工夫他早了解杨半桃的活动范围了,熟门熟路的奔休息室过去了。
女招待一愣,反应过来后赶紧给店长打了一电话。
4S店女生休息室,宁争一脚踢了进去。
一名女销售员正在换衣服,尖叫一声后吓得赶紧把拉到胸罩边的衣服放了下来,紧接着一脸愤怒的朝宁争吼道;“敢偷看老娘换衣服,老……”
斥责声在看见五六把明晃晃的砍刀之后戛然而止,女销售员神情不自然的往后退去。
“躲啥,看到我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你面前,你是不是很震惊啊?”宁争微笑着走向不停往后躲的杨半桃。
杨半桃紧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听到宁争的话后更是慌乱不已,结巴道;“宁,宁争,我只是想教训你一下而已。我,我真的没有想到,玉泉他会下手那么重。”
宁争把西瓜刀拿起拍了拍左手心,依旧保持笑容的盯着杨半桃。
只是那抹笑意却多了一丝森冷,导致杨半桃看到之后不寒而栗,不由自主的接连往后退。
咚。
碰到衣柜了,到底了,退无可退了。
杨半桃忽然产生了一种绝路的凄凉感,任谁被人用酒瓶砸了三次脑袋倒在血泊里都绝对不会轻易的放弃报仇的。尤其是现在的宁争,言谈和行为都在朝极端的方向走,想必更加不会忘记前几日的痛苦经历。
在这时,她的眼角在不经意间瞄到了宁争身后一人的模样。绝望的情绪在瞬间得到了缓冲,一股希望强烈的在她眉宇间迸射出来。
“大鹏,你劝劝宁争。昨晚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一切都是玉泉做的。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去找玉泉吧。”杨半桃大声道,事到如今她也顾不去管童玉泉了,现在能够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宁争扭头看向袁鹏举,淡淡道;“我知道你下不了手,我来吧。你要是不想看,那去门口等会。”
袁鹏举牙根死死的被咬住,眼神间被挣扎覆盖。他握住砍刀的力气蓦然间加重了许多,刀身在压力之下颤抖了起来。
“不用,我亲自来吧。佛家不是说有因有果么,这段孽缘因我而起,那么让我来结果吧。”袁鹏举艰难的说出,接连走了数步,出现在了杨半桃的面前。
杨半桃脸色惨白的蜷缩在一处衣柜前面,浑身瑟瑟发抖,像极了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猫咪。
以前,只要杨半桃稍微露出一丝不悦,他都会卑微的用自己的尊严去讨好她。如今,在看到自己最不愿希望的模样后。袁鹏举胸腔里有心疼,但是更多的却是自嘲和可笑。
“看在我们两年的感情我这份可以不算,可争子被见血了三次,怎么说也要以血还血。不过你说的对,动手的是童玉泉,不关你事。所以,我不会对你以牙还牙。”说着,袁鹏举将手里的砍刀扔在了地。
杨半桃松了一口气,她感觉此时世界最美妙的声音莫过于砍刀落地的咣当一声了。
“你非祸首,却是祸源。没有你,争子又怎么会受伤,我需要给争子一个交代。所以,我只好动手了。”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在杨半桃错愕的眼神里,袁鹏举一巴掌抽了过去。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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