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子拳头攥紧,看着唐池无嚣张的模样气的差点想动手了。不过,好在最后的理智压制住了冲动。按道理客人来燃点玩,他们有责任保障客人的安危。可谁叫来人是天宫的人,他也不想因为客人的恩怨而给燃点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只好忍气吞声的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人让开。
等唐池带着大队人马冲二楼的时候,二彪子突然想起了童玉泉的吩咐。他在这里是等人的,而唐池是来找人的,这两者之间不会有联系吧。
也顾不在多想了,二彪子急忙拿出手机给童玉泉打了一个电话。还好童玉泉玩的没有太嗨,很快接通了电话。
“泉少,快走,一大帮拿刀的冲来了,看样子好像是来找你的。”二彪子话语急促的说道,不管唐池他们是不是找童玉泉,先让童玉泉去躲躲肯定没事的。
童玉泉脸色一变,没有去朝二彪子发火,他当即带着杨半桃出去了。
“玉泉,怎么出来了?我们要去哪里?”杨半桃茫然的问道。
“先走再说。”童玉泉急急忙忙的带着杨半桃朝另一边走廊跑去。
没多久,唐池带着人冲进了杨半桃发给宋向江的包厢。
还在包厢里的四名青年一见有人冲进来,二话没说提起了玻璃桌的啤酒瓶。
当唐池看到宁争躺在地人事不省时,他瞬间炸了,愤怒的挥着长达六十厘米的砍刀朝离他最近的青年凶猛的砍了一刀。
那名青年在看到砍刀后明显慌了,哪还有勇气在拿啤酒瓶去和唐池干,本能的往后面躲去。
唐池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那名青年,一步冲前,一刀砍在青年左肩膀,当即有鲜血迸溅出来。
“啊。”青年惨叫了一声倒在了沙发,剩下三名青年在看到冲进来满满的刀手后脸色煞白的不敢在动手了,一个个神色慌张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这阵容,有点凶啊!
“争子,大鹏。”宋向江弯腰叫唤了一声,他没想到袁鹏举也在这里,随即喊道;“快过来人,搭把手去医院。”
朱钞和大嘴急忙跑去背起宁争和袁鹏举往外面走。
“玛德,给我砍死。”唐池在离开包厢后骂了一句。
十多名青年凶狠的冲入包厢,对着四人一顿乱砍,等到他们离开的时候,地只留下四个不断*的血人。
“你们带争子去医院,我去找那个贱人。”唐池对着宋向江说道,旋即带着人逐个包厢找了过去。
等宋向江等人离开后,二彪子来到了唐池身边,说道;“兄弟,你们这样会影响我们生意的。”
“池子,去看监控吧,看看去哪里了?”扁担在一边建议道。
在这时,一个电话打进了唐池的手机里,唐池看到号码后眉头一皱,但还是接了起来。
“池子,谁他娘犯你了,都让你整出刀队了。个人恩怨也不会来过多的干涉,不过你也别影响人家做生意。燃点老板是我朋友,看在我面子,你早点完事别闹出太大动静行不?”
唐池沉默了一下,然后道;“果子,既然你都打电话过来了,那我也给你面子。事情,我尽快解决昂。”
“嗯,行,待会解决好有空的话来盛唐一起喝酒啊。”
“再说吧。”唐池挂断了电话,扭头看向二彪子,道;“监控室,在哪里?”
二彪子刚准备带路的时候,手下一个小弟冲了来,气愤道;“彪哥,小虎他们四个被砍成重伤了。”
唐池目光瞬间阴冷的移到了二彪子脸,冷冷道;“原来还有你的份啊,难怪包厢里没人了。是你通风报信了吧,人估计早跑了,那还找个屁啊。”
二彪子在看到宁争被背出去的时候已经知道惹大麻烦了,所以才会急忙给老板打电话。事实,老板也的确找人说情了,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谁曾想转眼间被一名小弟破坏了。
没有办法,他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我也不知道那人是你兄弟,兄弟我也是听命行事。但是刚才我们兄弟几人没有一个对你朋友动过手,把你朋友打伤的全是泉少一个人做的。如果你不信的话,等你朋友醒来之后可以问他。”
唐池看了二彪子一眼后道;“看在我朋友面子,今晚我不动你。等我兄弟醒来,他如果说要砍你,那你做好血流成河的准备。”
话音落,唐池带着人离开了。
新县人民医院,一间病房里。袁鹏举眼神木然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脸没有一点表情波动,跟一具行尸走肉差不多。
坐在旁边的宋向江拿过一碗刚去医院外面买进来的清粥递向袁鹏举,劝道;“大鹏,吃点东西吧。”
袁鹏举似没有听到一般,完全没有一点反应。
宋向江见状叹了一口气,将清粥放到了一边。
“医生说大鹏有点脑震荡了,我怎么看着像是失魂了。香江,我们要不要去请个神婆来给大鹏找找魂啊?”朱钞摸了摸头建议道。
宋向江懒得去理会朱钞,扭头看向了旁边一张病床的宁争。
在这时,宁争的手指轻微的动了动,随即眼睛慢慢睁开了。
“争子,争子,感觉怎么样了?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宋向江脸一喜,然后急切的问道。
宁争揉了揉头,昏昏沉沉的,意识还有些不清醒,发现头有纱布包裹住了,慢慢的抬头靠在枕头,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朱钞闻言翻了翻白眼,反问道;“大哥,我们还想问你发生什么事了?”
宁争微微闭合了眼帘,回想了一下,随即忿忿道;“玛德,被杨半桃那个贱人阴了。狗币,被砸了三酒瓶,我踏马非弄死那对*夫*不可。”
“大鹏又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也在包厢里和你一起躺在血泊里?”宋向江张嘴问道。
“大鹏?”宁争张眼看向了躺在旁边的袁鹏举,脸色苍白眼神空洞,这是他先前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最后还是发生了。对此,他也无能为力,摇了摇头道;“我那时候被砸晕了,后面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既然大鹏也在包厢里,那么想必他应该看到那对*夫*了。”
宋向江瞬间明白过来了,道;“难怪大鹏醒来之后跟丢了魂似的,看来是撞破那对*夫*的丑事了。得了,也好,省得他在误会。”
宁争轻咬住了嘴唇,眼神有犹豫不决。良久之后,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掀开了被子,奋力的从病床走了下去。刚下地的瞬间,一股晕眩和疼痛袭了他脑海里。不过他还能接受,轻微的晃了一下脑袋,竭力那股不适甩出去。
“争子,你干嘛?厕所吗?”宋向江前一把扶住了宁争。
宁争轻轻的推了宋向江一把,示意他松手。站在原地休息了一会,他径直走到了袁鹏举面前。低头靠近袁鹏举麻木的脸庞,淡淡道;“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像一坨屎,一坨扔在大街人人厌恶的煞笔玩意。”
宋向江在后面轻声道;“争子,别在刺激他了。”
“刺激?袁鹏举,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杨半桃那个贱人两万块么?因为我他踏马的撞破了她和另一个男人在幽会的丑事?她叫我拿两万块来封口,不然把自己出轨的事情告诉你。你说她贱不贱?做错事还能理直气壮的反过来威胁人,这种贱货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宁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继续道;“当然,我也踏马的是个蠢货。想着让你不受伤,还傻乎乎的拿出两万块给她。早知道你为了她玛德打我,还让老子平白被砸了三酒瓶差点死在那里,我不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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