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无赖——揭秘讨债公司折磨老赖的那些冷血手段》
第40节作者:
扛着斧子的老猫 日期:2017-04-26 23:18:20
第六章 情报天分
青哥一向很谦虚,几乎从不在我们眼前摆老大的谱,但此刻我却像地道战里伪军司令对太君那样捋着顺台词儿——高,实在是高!哥,你是讨债行当的天才……
他笑眯眯地便骂,说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这招对他不好使,不过却随即扭过身子从柜子里摸出好几本书砸过来,俺手忙脚乱接下,是《间谍术》、《CIA读心术》,《侦查学》之类的,青哥让我仔细读读,让我们几个都仔细读读。
书中未必有颜如玉,书中却有讨债术。
拍这个马屁,倒也心悦诚服,那是在眼睁睁看着青哥,半个小时就活生生赚了一万八千块,而花费的成本,不过三位数以内,讲这个故事不是要自我检讨我们这个行当有多黑,而是证明,情报收集技巧对讨债行业的必要性,就像伟哥对窑姐儿,更像窑姐儿对嫖客。
楚楚动人的楚,也就是楚姐的楚,当青哥没听清,蹙着眉头微笑着问是不是猪(朱)的时候,这个大胖妹子如是说,使得像猫一样正蜷在沙发上摆弄电水壶的小海这个没公德心兼不长眼色劲儿的小崽子差点喷出声来,这哪是楚楚啊,粗粗还差不多。
楚楚姑娘的嗓音却婉转,小百灵鸟喳喳一般儿,就跟楼下大集市上躲在水果旮旯里嘬着旱烟锅子卖甜瓜的老汉的甜瓜一样甜,水津津地脆生儿,蜜悠悠地爽气儿——这要是唱段情迷小夜曲,绝对能把人听硬了。楚楚姑娘用能把人挺硬了的嗓音,叙述了一段能把人听哭了的凄美。
佛曰,人生有八苦,除了生老病死,就是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心不动,万物皆不动,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她足足占满了后四样,想必心一动,万物也跟着动了,最起码钢管椅子就随着她的隐隐啜泣而颤颤悠悠,我滴娘哩,俺的姐啊,您摔个四仰八叉滚三滚再弹起来拍打拍打土不打紧,想必皮肉松软富有弹性,可要是搞坏了椅子,抠门的青哥又得心疼的多吃多几个刀切肉的大**了,啊呸,是像大**一样的刀切肉大包子来解恨喽。
楚姐初中的初恋,除了那段婉转凄美,就剩下了一个刻骨铭心的名字,只依稀记得当年青春阳光的他是随军家属,随着父辈从南方某海军单位转到这个城市,住在某个部队大院的第三层窗户朝南刷着绿油漆的那间屋子,小伙子生的白白净净浓眉大眼,军人的孩子大都有些刚强,这个孩子正好就叫赵刚强。
日期:2017-04-27 1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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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情报天分
青哥一向很谦虚,几乎从不在我们眼前摆老大的谱,但此刻我却像电影地道战里伪军司令对太君那样捋着顺台词儿——高,实在是高!哥,你真是咱讨债行当的天才……
他笑眯眯地嘟囔着骂,说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这招对他不好使,不过却随即扭过身子从柜子里摸出好几本书砸过来,俺手忙脚乱接下,是《间谍术》、《CIA读心术》,《侦查学》之类的,青哥让我仔细读读,让我们几个都仔细读读。
书中未必有颜如玉,书中却有讨债术。
拍这个马屁,倒也心服口服浑身舒服。那是在眼睁睁看着青哥,当我的面半个小时就活生生赚了一万八千块,然后扔过来一张红票子算是打赏给我去楼下买冰激凌甜筒的时候。这个小单子,花费的成本,不过三位数以内,讲这个故事不是要自我检讨我们这个行当有多黑,而是证明,情报收集技巧对讨债行业的必要性,就像伟哥对窑姐儿,更像窑姐儿对嫖客。
楚楚动人的楚,也就是楚姐的楚,当时青哥没听清,蹙着眉头微微笑着问是不是猪(朱)的时候,这个大胖妹子如是说,使得像狗一样正蜷在沙发上摆弄电水壶的小海这个没社会公德心兼不长眼色劲儿的小崽子差点喷出声来,这哪是楚楚啊,粗粗还差不多。
楚楚姑娘黑粗的像石碾子,嗓音却婉转,小百灵鸟喳喳一般儿,就跟我们楼下大集市上躲在水果旮旯里嘬着旱烟锅子卖甜瓜的哑巴老汉的甜瓜一样甜,水津津地脆生生儿,蜜悠悠地真爽气儿——这要是唱段情迷小夜曲,绝对能把人听硬了。楚楚姑娘用能把人听硬了的嗓音,叙述着一段能把人听哭了的凄美。
佛曰,人生有八苦,除了生老病死,就是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心不动,万物皆不动,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她足足占满了后四样,想必心一动,万物也跟着动了,最起码她现在腚底下的钢管椅子就随着隐隐啜泣的节奏而颤颤悠悠,连带着她的汹涌波涛也在颤颤悠悠,我滴娘哩,俺的姐啊,您老人家摔个四仰八叉就地滚三滚再弹起来拍打拍打土照样皮毛无损是不打紧的,想必松软富有弹性和发散出烤牛腩一样芬芳香气的脂肪层是贴身自带的生物防护装甲,可要是搞瘪了旧货市场淘来的不堪重负的那把椅子,抠门的青哥又得心疼的多吃好几个刀切肉的大**来解恨了,啊呸,是大包子,像大**一样大小的刀切肉的大包子。
楚姐初中的初恋,除了那段婉转凄美,为数不多的只剩下了一个刻骨铭心的名字,依稀记得当年青春阳光的他是随军家属子弟,随着父辈从南方某个海军单位转到这个城市,从海腥味还到海腥味,从天涯海角的远方驶来,停泊到碧海蓝天的军港,以及停进了一个情窦盛开的心房。他在某个部队家属大院的第二座小楼的第三层窗户朝南外墙刷着绿油漆的那间屋子,窗台上常常挂着天蓝色的布帘和三七高炮弹壳做的笔筒,远远的在楼下隔着围墙就能瞧见,小男生瘦高挑儿浓眉大眼嘴角绒毛都是黑黑的跟他的皮肤一样油黑,军人的孩子大都有些刚强,以及血脉里残存的正义感,这个孩子正好就叫郑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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