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一代枭雄发迹秘史:黑白两道》
第6节作者:
Mr马大胆 小护士一听这话,头也不敢抬的跑了出去。
“行啊,这个事就等你出了院咱再从长计议吧,我那边扎啤摊上也没人看着”。
烂水轻轻的点了点头。
“涛哥,我和你一块走,你小子啊,就好好的在这里养病,有么事叫护士”,说着,逵子从口袋里掏出两盒大鸡烟塞到了烂水枕头底下。
走出医院大门,许功涛二人走到了天桥下面的拉面馆,各要了一碗牛肉拉面。
“一会吃完饭跟我回去收摊去”,许功涛淡淡的说。
逵子嘿嘿一笑,“我就知道,涛哥你不能就这么算了”。
“哼哼,不能这么算了?我不去,你小子不也得自己去啊”。
“哈哈!咱怎么办啊这个事?”,逵子往嘴里塞了一大口拉面。
许功涛深吸一口气,“怎么办?草!剧情需要!该打就打啊!”。
“不过,我听说,这个结巴强手底下确实是有那么两个亡命的啊”。
“这不是你的风格啊,怎么还没开始来,先窝囊了呢!”。
“不是,涛哥,我的意思是,咱这个事,咱得给他来个智取”。
“嗯,你知道他家在哪吧?”,许功涛点着一根烟。
逵子一碗拉面下肚,感觉还不饱,见许功涛那碗没怎么动过,随手端了过来,接着吃。
“扑哧套”,逵子塞了满满一嘴面条。
“你说么?”。
逵子喝了一大口拉面汤,“不知道”。
“抓紧吃,吃完了,我自己回去收摊,你出去打听打听去”。
“好来!”。
伴着徐徐的凉风,许功涛走在雨后的马路上,他点着一根烟,脑海里不停的思索着,“我这是怎么了?”。
许功涛本是一个踏实本分的人,他从亲戚朋友那里借来一点钱,希望可以做点小生意,平平淡淡的过上个小日子,可是造化弄人,先是有人无缘无故的收保护费,与黑柱子结怨,后又引来黑柱子前去报仇,现在竟然有莫名其妙的搀和进烂水跟结巴强的恩怨中。
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他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自己?可是这件事根本与自己无关啊,为了烂水?那更不可能,自己跟烂水根本没有什么交情,难道是为了逵子?
“呵呵,去他吗的吧!这就是命吧!”,许功涛从心底暗骂一声。
与其说许功涛是一个信命的人,不如说,这只是许功涛面对命运的无奈。
许功涛一个人回到臭河沿,慢慢悠悠的收拾着扎啤摊,等着逵子打听消息回来。
“小涛,今天这么早呢?”,卖凉菜的大姐不解的问道。
“哦,朋友那里有点事,过去帮忙去”,许功涛客气的说。
“哎呦!小涛可不孬!”大姐咧着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涛哥”,逵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怎么样啊?”,许功涛一边收着摊子,一边问道。
“打听好了,住了天桥官扎营那边,不过这个结巴强啊,挺有来头”,缓过气的逵子开始帮许功涛收拾起来。
“呵呵,什么来头啊?”。
“他好像是跟着罗亮玩的”。
“哦,罗亮我倒是也听过”,许功涛停下了手里的活。
“这个结巴强啊,其实没么,这两年刚冒起头来的,就怕咱把他办了,罗亮那边怎么交代”。
“什么怎么交代!交代个吊啊!又不是咱先惹的事”,许功涛说。
逵子一看许功涛有些着急,立马嘿嘿一笑,“反正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弄咱就怎么弄啊”。
“今天晚上先上结巴强家看看,咱不惹事,但是也不能怕事!”,这是许功涛一直做事的原则。
日期:2017-02-07 21:34:38
第四章 天桥黑夜
说起天桥,这可是齐州市的地标性建筑之一。
听老人们说,这座桥始建于宣统三年,已经有百年的历史,此桥共分三层,是齐州第一座大型的立交桥,十孔双曲拱桥。
那时的天桥下面没有那么多成排的店铺,没有一家紧挨一家的旅馆,更没有竞争激烈的电瓶车专卖店,有的只是简简单单的煎饼果子,还有就是绝对纯正的牛肉拉面。
晚饭过后,或是附近的居民,或是成双结对的情侣,漫步在天桥之上,映着漫天的繁星,看着桥下斜向远方的铁路,悠闲的从桥两侧扶梯走回桥下。
那时的人们过着如此简单的生活,或者说,是那时的民风淳朴,人性的简单吧。
夜以进深,天桥笼罩在一片夜幕之下,一辆白的发黄的破昌河面包,缓缓的驶进了官扎营小区。
“真没想到烂水店里这个破昌河还能开来!”,逵子手握方向盘看着副驾驶座上的许功涛说。
许功涛抿嘴一笑,“这车都快散架了,坐里面巧慎得慌”。(巧,很,非常的意思)
“你知道那个结巴强家在哪吧?”,许功涛说。
“我光知道在这条街上,不过,我听说这个私孩子每天晚上得十一二点才回家来”,逵子把车停在了拐角处的黑影里。
许功涛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说:“嗯,十点半,不行就从这里等他一会”。
“好来,涛哥,你那还有烟吗?”。
许功涛无奈的摇了一下头,“烟?你小子跟个烟筒是的,一路上就没断烟,没了!”。
“我去买一盒去吧,一晚上来,没烟可真受不了啊,你抽么啊涛哥?”。
许功涛撇了逵子一眼,“就你那两钱儿,还抽么呢!大鸡就行啊!”。
“好来!”,逵子打开车门朝街口的小卖部跑去。
深夜的街头格外冷清,一阵阵小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面包车里的许功涛二人没有任何交谈,只是抽着烟死死地盯着小街唯一的入口。
逵子挪动了一下屁股,“几点了涛哥?”。
“十二点多了”。
“这个私孩子不会不回来了吧?”,逵子有些担心地问道。
“再等等吧”,许功涛深深地叹了一口说。
许功涛话音刚落,只见街口晃晃悠悠的走来了一个人影。
逵子牙关紧咬,“是他吧?”。
许功涛按了逵子一把,“别慌,走近了看看”。
这个人,明显是喝多了,已经走不了直线不说,完全有点“墙走他不走”的意思。
许功涛跟逵子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个人影,直到他走到了离面包车不远的路灯下,一张极度让人厌倦的脸映入了许功涛二人的眼中。
这张脸,完全可以说是鞋拔子跟猪腰子的完美结合体,再加上油乎乎汉奸式的的偏分头,我还是奉劝抱着孩子的观众,抱好怀里的孩子吧。
终于按耐不住的逵子打开车门走了过去,就在这时,许功涛看见了逵子腰后别着一把明晃晃的军刺,在漆黑的夜里格外醒目。
许功涛知道逵子生性冲动,实在放心不下,便紧跟了过去。
当逵子跟扶着电线杆猛吐的汉奸头距离不到两米的时候,突然大喊一声,“结巴强!”。
汉奸头立马抬起了他那油乎乎的大脑袋,“不行了!不能再喝了!”。
逵子三步并两步冲了过,麻利的抽出腰间的军刺,一手摆住结巴强额头,一手将军刺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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