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金植的面还得不露声色,什么都不能说。三丫自然是装撒充愣,还问是和大哥生气了,还是和二叔不高兴了?劝慰着就很是失望的知道了:琪琪格昨天来例假了,金植是白瞎忙活。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三丫在娘家的这三天,脑袋也在不停的转悠,想到了琪琪格怀不上。或许是琪琪格去鹤城的那天,例假还没彻底干净呢。一共才半个月的时间,金植给射进去,能怀上孩子的就那么6、7天。琪琪格又在为袁鹤运担惊受怕、着急上火的,怀不上也是正常。
再者琪琪格那也不是一块什么好地,要不怎么下两蛋那么费劲,往后就再也没动静了?!
三丫懂得些医术,琪琪格身子上的事,都来问三丫,也都不瞒着三丫。曾经为自己的大油瓶子丨乳丨房发过愁,三丫说骚性的女人都这样,男人还都喜欢这大油瓶子,琪琪格也深信不疑。
回娘家三丫还要办一件大事,就是让老艾郎中给配制了女用的怀胎丸。月经后第七天开始,每天服一丸,要连续服7天。三丫拿回来15丸,她暗自发誓:如果金植不能让她怀上,就是头拱地,也要想法和成功上炕。早就听说警务局新来的局长,是个美男子,还没带家眷来温林。
袁老二当上丨警丨察,怎么都能找到机会去接触到他。在温林只有这样的狠角色,才能让老袁家老实,也不至于为自己,让娘家跟着受屈。只要能找到机会,即使脱光了跪在地上求他都行。
就凭一个金植玄乎!倒没少安慰自己,但三丫确实是很担忧:或许是骡子。到了鹤城,被两个如狼似虎的大男人,弄得她几次都奄奄一息了。尽管有些委屈,三丫暗自还是有些庆幸。
怎么也能给她种上个孩子?!三丫一直就信她爸和她哥的话:生不出孩子,不是她的事。
袁家门里都知道,大翠心灵手巧,每年和弟妹们一样的布料,琪琪格和三丫都是找街里最好的“武家裁缝铺”的“二丫头”给做,花钱还像是在求人,作的虽然还算合身,但一件衣裳不催个十趟八趟,没有两三个月,就别想穿到身上。大翠就是因为来气,干脆就自己裁剪自己做,穿着也是蛮合身。春秋穿夹袄的时候,大翠的**并不比她俩大,看上去就是比她俩丰满。
三丫买回这些细洋布,就是想让大翠照着城里买来的样式,给她们做内衣丨内丨裤和丨乳丨罩裤衩。
大翠和琪琪格每人得到一大包五块细洋花布,自然都是满心欢喜,三人又比量着看着鹤城的大裁缝量出的尺寸,用尺子在身上对照着。琪琪格跑到厨房又端出来碗饺子,边吃边说说:“就是不一样,哪像咱这傻屄裁缝,量下肩宽、腰粗,再量身子、胳膊长短,就稀里糊涂下剪子了。人家连胳膊腿的粗细,都要量出3个尺寸,身子从肩到腰,量了我四个尺寸呢……。”
“大姐,咱们琢磨好了,你给我们姐俩量,我们姐俩再按你说的帮你扯尺子。尺寸弄准了,你来下剪子,我们都自己做自己的。光着身子穿棉袄棉裤,现在回想起来真的不是滋味。”三丫对大翠说着,还把她和琪琪格的尺码,又往大翠跟前推了推:“我要回这些尺码,就是给大姐看的。咱又有实样,先从裤衩开始。胸罩里出外进的尺寸太多,裤衩子像两个面袋子似的。”
“你们都有针织裤衩,还嫌滋味不好。”大翠有些泛酸的嘀咕着:“我还穿土布裤衩呢。”
“大姐你真没良心,胸罩和睡衣都是二叔亲**待的,还非的让我说,是我想着买的。就是没说裤衩,我估计是没好意思说出口,我不给你买回来了吗?谁让你还穿土布的?那是你自己活该。”三丫数落着大翠,又问道:“你不知道二叔对你多上心吧?二叔还真的说过:女人嫁人就改姓不假,但狗肉贴不到羊身上,媳妇再是自己家的,也没有成了别人家媳妇的闺女强。”
“给我滚犊子!少提他!要不是我心疼东西舍不得,凡是和那个‘不着四六(东北俗语-不正经)’老东西沾边的,我都扯吧了。”大翠撂下脸,骂了句粗话,马上又换回了笑脸:“你不拿出来这些细洋布,我哪舍得穿那些新买回来的?穿坏了不就没有了?看着图加上实样,不是我吹牛,只要别像琪琪格那手比脚笨的,咱们做出来,不会比买的差多少。”大翠信心满满。
大翠总觉得:男人给女人买贴肉穿的,别说内衣,就是袜子,也没安好心。
看来二叔是想把袁家的女人都给罢园了,来个通吃。
真得离他远点,袁家女人不都是贱货,好白菜也不能都叫猪给拱了。
日期:2017-03-18 22:32:59
大过年的,谁都别惹谁不痛快。成功走之后,琪琪格和三丫过来收拾完桌子,金植就打发她俩都回了东厢房自己的屋里。夜深人静,偶尔还会有几声鞭炮声,金植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按理说喝了这么多的酒,又被反手再次跑过来的琪琪格给泄了回身子,不该这么有精神。
金植琢磨可能是琪琪格跑过来之前,自己睡了一觉的缘故,又劝了半天让琪琪格回去。
翻来覆去还是很兴奋,索性披上棉袄,靠在炕柜上,又喝起茶来:回来这50天,太顺了!
金植还是觉得自己很聪明。当上丨警丨察回来本来是给大哥个交待,哪想“开板(东北俗语-店铺开门/开张)”就遇上躲不开的事。在极为不利的条件下,能快速反把。这也算是出奇制胜吧?!
事赶事的阴差阳错,步赶步的大势所趋,咬着牙的被逼无奈,运筹帷幄背水一战心想事成。
金植私下里也无法否认和抵赖,自己确实喜欢宰熟:既然窝边就有草,何必满山遍野跑?!
可回过头来看,从仲丽春开始,到琪琪格和三丫,不要脸的实话实说:还真没对不起谁!
金植见到成功,就自信能够和他相处很好,金植最打怵的是浑人,知书达理的不难交往。
拾人牙慧和仰人鼻息滋味不好受,没有靠山永远是有求于人,不能让成功来看家护院吧?!
袁鹤运的事,在满洲国司空见惯,南玄三也未必就是温林最坏的丨警丨察,还比自己阶级高。
金植的判断一点都不是单纯为自己寻找开脱的借口,更非杞人忧天。成功大年三十就明确表述了对袁卓福和袁鹤财借请客搜刮商户的不满,没有他住在袁家大院,或许成功都后悔制止南玄三的肆意妄为,没能抱紧了温慧池的的大腿,金植今晚睡不着,想的或许是怎么去揩屁股。
作套带走琪琪格,一路上金植也觉得有些不仗义,但笼络住温慧池,至少在短期内最大的受益者是袁家。在斗车里握着琪琪格的大油瓶子,金植甚至算计过小账:拐走的和剩下的马,都算在他的头上,外加这回捞袁鹤运的花销,自己也扛过来,不但没对不起袁卓福,还是勇于担当的仁至义尽。马场自己分文不取,就当白给袁卓福拉了四年帮套,睡了个琪琪格也不为过。
带走三丫,金植却毫无愧疚,这是袁家爷俩共同的请求。他们自己都明白,就这点钱买不来丨警丨察。倒想不到能金植会让琪琪格和三丫当肉弹,至少也觉得这是对金植应有的酬谢和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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