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破家亡,公主重生后,驸马却娶了仇人之女……》
第34节作者:
一笔昆仑 这时门吱的打开了一条缝,门内人未看见人“咦”了一声,倒也小心谨慎,闪到一旁将门又拉大了一些,门里门外一片寂静,对方僵持片刻。门内人正打算关门,便看到外面一只纤纤玉手伸进来,只见手指纤长玲珑,晶莹玉润,肤若凝脂,门内人从未这样仔细的看过一只手,也从未想到一只手会如此好看,更未想到自己会为一只手而怦然心动,他的大脑已完全停留在那只手的美好上,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忘记了自己的使命,忘记了在这个隐秘的小楼出现这样一只手预示着怎样的不寻常。
这样莹润美丽的手抚摸起来该是怎样的美妙,他这样想着却不知自己已经颤抖着伸出手,当自己那粗糙的大手出现在玉手旁边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进而便懊恼的感到自己破坏了原本美好的画面,看着自己老树皮似的手,恨不得拿刀剁下来。
门内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完全没注意自己已经走到门口,当他匆匆把自己的手藏在身后,再想去观看那只玉手时,直觉眼前一花,一嘭粉尘扑面而来。这可是龙士君亲手制作的迷药,那效果立竿见影,瞬息间便听到重物坠地的声音。
日期:2017-03-22 16:04:42
离玟玉探头一看,门内一个七尺大汉仰面倒地。目光流转,屋内一桌两椅,南侧靠墙一雕花大床,床上躺着一个人,再无其它。离玟玉这才招呼龙墨进屋。
床上之人正是陆承霖,脸上血丝比昨夜更细密,更艳,人已昏昏沉沉。
“姐姐,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人?”龙墨三两步蹦到床头,姐姐来时说带他给一个病人看病,这可是他第一次诊病,兴奋异常,看到陆承霖诡异的面庞并不觉害怕,只有新鲜有趣。当下不等离玟玉回答,便已伸出手指在陆承霖脸上顺着血丝比划。
胖胖短短的手指划过眉眼面颊,直到脖颈,龙墨粗鲁的掀开被子。
陆承霖穿着一件蓝色短襟,白色绸裤,龙墨三两下便解开短襟盘扣,两边一扯露出布满血丝的胸膛,那胸口正中,一只血手印高高鼓起,山丘一般,血丝从手印蔓延开来。
龙墨小心的将自己的小手放在手印上,还不及一半大。
离玟玉看他用自己的小手在血手印上比划半天,小小的眉头紧皱,小嘴微微嘟起,神色凝重,真有几分医药大家的风范,不愧是药圣龙士君的孙子啊!不由期冀的问:“龙墨,怎么样?”
龙墨缓缓的摇摇头,离玟玉鲜少见他神色如此严肃,心想毕竟年纪还小啊,医术不到家也不能怪他,又怕他因为诊不出留下心结影响以后修行,很多人因为遇到难题不能破解导致心魔起,导致终身不得寸进。便安慰道:“你还小,诊断不出也无妨的,再说我们与他非亲非故,也不是非要救他……”
话未说完,就听龙墨沮丧的声音幽幽飘来:“手好小哦!”
日期:2017-03-22 16:05:18
离玟玉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忍不住一巴掌将那正把比划了半天的小手举在眼前不停翻看的小屁孩拍在地上。枉她还担心半天,敢情刚才一直不务正业来着,不由咬牙切齿的道:“龙墨,我是问他的病怎么样?”
“哦!”离玟玉阴森森的声音让龙墨打了个寒战,才想起自己的任务,看了眼脸色不渝的离玟玉一眼,忙收起玩闹之心,诊断起来。别看龙墨爱玩爱闹,但干正事时还是很认真的。只见他左手拿起陆承霖的胳膊,右手伸出三根胖胖的手指头搭在陆承霖脉搏上,小脸严肃认真,右手摸完脉又换左手摸,然后把那只胳膊往床上一扔,又去翻陆承霖的眼皮,捏开陆承霖的口查看半天,转头去脱陆承霖的裤子,此时人已经整个爬到床上去。
离玟玉一看他那架势连忙转过身去,等身后窸窸窣窣一阵翻腾,龙墨跳下床来蹦到她面前,表功似得:“好啦。”一双大眼睛贼亮贼亮的,一副快表扬我吧的意思。
离玟玉不由一笑:“龙大夫辛苦啦,怎么样!”
龙墨被“龙大夫”三字逗的大笑,很用力的一点头,得意的用很肯定的语气道:“现在死不了!”
接着他就看到离玟玉无力的用手扶额,深受打击的模样。“姐姐,你怎么了?”
小孩子的思维果然不能以正常论,离玟玉瞪了他半天,龙墨很无辜的看着她,为什么姐姐没有预期的高兴呢?
离玟玉长吸一口气,开始诱导小龙:“那血丝是怎么回事?”
“中毒了呗。”
“我知道,什么毒?”
……
日期:2017-03-22 16:05:43
中午,廖炎大摆宴席给住在府里的宾客压惊,宴席刚开始,廖坤就火烧屁股似得冲进大厅叫走了廖炎父子。原来他刚给陆承霖送饭,推开门差点晕过去,老管家修炼了几十年的定功彻底崩溃了。
陆承霖不仅是陆家的唯一血脉,现在还涉及廖府阖府安危,所以廖坤将自己的儿子廖海派来贴身照顾,廖海从小跟随廖棋之就如同自己跟随廖炎一样,是绝对忠诚的人。
廖海与廖棋之是同一个武学师父,两人身手旗鼓相当,性格稳重,处事谨慎。他对自己的儿子很有信心,但现在却仰天躺在门口,而床上陆承霖则衣衫凌乱,身体裸露,仿佛被人欺凌了一般。
离玟玉可不会给陌生男子穿衣服,而龙墨,人家才十岁好不好,会那么体贴么?所以两人完全是管杀不管埋的做派。然后,以镇定老练驰名的廖管家风中凌乱了,他甚至忘了收拾就跑去找廖炎。
因此廖炎父子到来看的是同样的情景,同样风中凌乱了,还好陆承霖昏迷着,否则被人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参观,上吊的心都有了。
好在,三人这两天连受打击,心理承受力更进一步,很快调整过来。廖炎父子把陆承霖从头到脚检查一遍并无变化,又从头到脚整理一遍才放下心来。回过身,廖坤正将仍昏迷的廖海安置在椅子里,两人向前一步,视线同时从廖海的身上转到桌子上,平素空无一物的桌子上静静的摆着一朵粉色绒花。
那是一朵女孩子别在发髻的粉色花饰,两片绿色小叶拖着层层叠叠的粉色细绒组成的花瓣,小巧可爱,制作精致。
廖棋之“咦”了一声,拿起花饰,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他微微闭目,极力的回想,曾接触认识的女子面容一一从脑海中闪过:娇俏可爱的、温柔娴静的、艳丽娇媚的……最后定格在一张淡然清丽的脸上,时光倒回琅岐山下的小村甸,那里只有一家客栈,他投宿时遇到二个对他摄术不受影响的人,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决定第二天晚点上路。然而,第二天,他刚出房门,另一间房门同时打开,那个女孩静静的站在门内,纤瘦窈窕,亭亭玉立,一袭米色罗裙,身无装饰,简单朴素,落落大方,只发间一点粉。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自红,阳光从身后洒在身上,衬得她浑身散发出点点的金色微光,虽周身不见华贵装饰,却自有光华万千。女孩看见他似乎有些意外,但随之便唇角微扬,笑而不语,微微低头施礼,发间那点粉色正对上他的眼——那是一朵绿叶托底的粉色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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