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殇三生石——上山下乡知青的艰苦拼搏和荒诞不经的情爱》
第24节作者:
巴山牛_渝 做完这些,用干毛巾擦着头发,问李尚洗不洗澡,李尚说昨天才在城里的浴池洗过,只洗一下脸、脚就行。两人在挤牙膏刷牙时,夏荷说近几年都是用盐刷牙。
洗漱完毕,李尚倒出高温瓶里的水,重新用开水瓶里的水灌满又塞到被窝里。夏荷放下蚊帐时,背对着李尚弱弱地说:“天棒哥哥是在这里睡还是到隔壁去睡?”李尚满心喜悦,强压着笑意回道:“听娇娇安排吧。”
夏荷放下蚊帐,整个人已经躺了上去,在帐中悄声娇羞着:“在这里睡吧,这化雪天冷,两个人挤在床上暖和些。你去把李老师的门锁上就回来哈。”
李尚蹦跳着窜到李老师屋里,发现夏荷已经把换下来的衣物泡在皂角水中,吹熄油灯锁好门,回到夏荷的知青屋。
日期:2016-12-20 09:15:33
爬到床上拥着夏荷,刚把她搂抱着翻到身下,夏荷却``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搞得李尚不知所措,惶恐不安的准备下床去。见他起身要走,夏荷忙伸出双手抱住他,又不让他离开,两个人在这寒气逼人的夜晚紧紧的拥在一起,相互温暖着对方。
不过片刻,夏荷又不停的扭动小蛮腰,斜着娇躯趴在李尚身上,撩拨得他恰似浴火一般,说不出的难受!
瞧她这小姑娘的行为,他整个人又如同掉进冰窟里,从内到外凉透。“坏了!拐了!这是未成年的小罗莉呀!”想抽身下床,又不舍得离开这柔柔弱弱的软玉。定了定神,稳下心来,试探着问道:
“娇娇今年多大哪?”
“今年夏天满18岁,我是55年夏天生的,老爸说荷花出污泥而不染,我姓夏又是夏天生的,荷花也是夏天开,所以叫我夏荷。哥哥是哪年生的?”
“我是53年8月生的,快满20岁了。老爸希望我长大后做一个高尚的人,所以叫李尚。``
“哥哥呀。你那天说我像一个人,说我象钟淑媛,难道你见过钟淑媛?”
“哦,我实际上也没见过。”
“哦!这样的呀?哥哥应该是没见过。钟淑媛是我的妹妹,她早己不在这世上了。我们是双胞胎,我做姐姐的只比她大五分钟,我们两姐妹是一模一样。”停了停又说:“我妈妈姓钟,我妹妹随妈妈姓。”
李尚闻言大惊,这莫不是那青龙宫主的晚辈?心中着急,忙问道:“阿姨怎么称呼?”
夏荷亲了一口李尚的下巴,说:“我妈妈叫钟灵,是南京人。其实我和妹妹刚出生时,我叫钟淑媛,我妹妹叫夏荷,后来才把名字换过来的。反正我们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我生来文静,妹妹活泼好动一些,父母只是改下口就行,也不用改户口。”
李尚默然,心想还有这等怪事。心念陡然一动:“你那天也说我像一个人,又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有象你这样的一位哥哥救过我,我没看清他的模样。但是,你们俩的声音十分相象。直到今天中午,你叫我‘娇娇’,我才知道那哥哥便是你。因为他也是叫我‘娇娇’。当时救我的还有一位大姐姐,大姐姐说那位哥哥是我的郎君,我以后叫你郎君,行不?”
因为想起悲伤的往事,说着说着又开始抽泣,把李尚缠得更紧。李尚明白自己肯定没救过她,思索其中的意味不得其解,只好用嘴吻着夏荷,平复她的情绪。
突然想起衣兜里那张伍、钟两人的结婚照,从纸钱夹中取出照片给夏荷看,由于油灯放在桌上十分昏暗,就开亮了手电照着。夏荷接过照片偎坐在李尚怀中,盯着照片睁大眼睛,惊问道:“这不是郎君与娇娇的合影吗?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李尚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算解释清楚,他说了伍、钟二人的爱情经过,说了三生石的典故,没敢说神游龙宫的艳遇。天下的男儿谁敢在自己心爱的妹纸面前说这种事情?再说这也不是真实的事儿,只是发生在自己元神出窍的意念之中。唉呀,这是啥乱如麻丝的事儿啊!
夏荷盯着照片,口中轻轻地叨着:“我想起来了,这是救我的那位大姐姐,我总觉得她是那么的亲切,原来我们俩长一个模样。这位大哥哥与郎君也是一个模子铸出来的,原来我们两人是相约来生的人儿呀。对了!大姐姐叫把我最宝贵的东西送给郎君,相伴你终生,我现在把我最宝贵的东西给你,说实话娇娇也只有这一样东西了。这是我们夏家的传家宝,算是我爸爸传给我的宝贝吧。”
日期:2016-12-20 10:19:13
女人第一次是宝贵的,李尚以为娇娇要献出她的童贞,后来听她越说越离谱,索性听她说完。夏荷起身下床,打开粮柜,在包谷粒中掏出一个小布包来,打开包取出一支老旧的手表,拿给李尚说:“这是我爸爸的遗物,是瑞士手表。爸爸说是我爷爷在晚清时出使欧洲花了三千大洋订制的,是用黄金真钻手工精制的呢。”说着将手表戴在李尚左手腕上,又深情地拥吻着他。
李尚见手表的指针没走动,开始上紧发条,因为要对时间,从军包中取出老爸送的收音机,开始搜索频道,不一会儿听到报时的声音,是晚上10点整。于是拔正了手表,两人听着广播,从这只手表拉开了话题,李尚才算认识了真正的夏荷,夏家的过往经历也深深的震憾着他。
由于年龄的原因,夏荷只是听父亲讲过夏家以前很富有,爷爷还做过晚清一代的外交官,夏家当年是南京城有名的官绅大户。
她父亲名叫夏之光,是南京大学的学生,倭寇屠城前,父亲还没毕业,随学校转移渝州的路上,在一位老师的带领下,长途跋涉到了举起抗日大旗的延安,进抗日军政大学培训,毕业后分配到太行山八路军129师部当了一名政工干部,直到南京解放时才随部队回到故乡。
家园早已是一片废墟,亲人也全都不存。在解放大西南前夕,父亲参加了西南服务团,与母亲钟灵也是在那时相识相恋的。
母亲小父亲五岁,是金陵女子师范专科学校的毕业生,在倭寇破城时被困在城中。
她与闺蜜加同学钟淑媛两人躲在一处平房的废墟中,一队倭寇窜到这里,眼看要发现她俩时,钟淑媛吩咐钟灵藏好别动,自己却快步冲向另一个方向,她舍身喂虎狼,被那队倭寇当街剥光衣服,拖拽到街道的转角处,随后又响起了一阵枪声。
钟灵脱难后,也展转到了延安,被分配到保安县一所小学当了教师,南京解放时随部队回到故乡,家中亲人也是全部被倭寇屠城时杀光。
夏荷的父母参加西南服务团后,解放云州时留在了云州。
云州当时没中学,组织上决定由夏荷的父母组建云州中学,父亲任校长,母亲任教导处主任。
生下夏荷姐妹这对双胞胎后,为了纪念救命恩人,给姐姐取名钟淑媛,妹妹取名夏荷。母亲说姐姐长大后学武,将来参军为闺蜜报仇。妹妹习文,继承夏家诗书传家的家风。两姐妹长到三岁左右时,姐姐像父亲一样沉默寡言十分文静,妹妹则像母亲风风火火十分好动。
夫妻俩便将两个女儿的名字掉换,妹妹改叫钟淑媛,姐姐便是怀中这位夏荷。本来一切都还美满,家庭悲剧却在67年初发生了。父母因为对一些问题不理解,向县里的主管领导递交了一份意见书,对当前的一些乱象表明了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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