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晴梅,这地方太美了,沙子干净水也干净,让人好象在画里一样。”晴梅说:“这么说你这次辛苦跟我来,不后悔了吧!”我说:“你说的是两码事,就是到天涯海角,我也愿意跟你一起走。”晴梅说:“真的?你现在是高中生了,说话就是好听。”我挑衅说:“好啊,你还敢挖苦我。这里可是世外桃园,没人管的,看我怎么报复你。”
我出手挠晴梅的腋窝处,她痒痒的告饶了,我们静静地躺在温热松软的沙土上,头对着头,身体斜摆成了一个大大的人字。我们看着天空,一群大雁由远而近,绕着沙海子飞了几圈后,落进了一片芦苇中。我们几乎是同时想起了小时候的往事,交流着回忆起来的情景。
我幸福地把晴梅的右手拉到胸膛上说:“晴梅,今天真有意思。我们班同学都跟我开玩笑,说你是我的对象。到了你姨家,小表妹也那么说。”晴梅说:“便宜你呢!那都是人家瞎起哄开玩笑,你还当真。”我说:“这怎么是便宜呢!你说是不是咱俩长得真有点共相啊?”晴梅说:“我才不要跟你长得一样呢。圆头圆脑,蒜头鼻子猪喧嘴,难看死了。”我认真起来,晴梅侧身过来说:“跟你开玩笑呢。你们班同学真那么说,那你怎么给人家解释的啊?”我说:“我能说什么,只好承认了呗。”晴梅说:“承认什么?”我说:“承认你是我的对象啊!”晴梅刮着我的脸颊说:“你真是脸大不识羞。人家跟你八字没一撇,你就乱说。”我说:“晴梅,咱们从小就在一起耍。我的心你应该知道的。”晴梅说:“你对人家好,人家当然知道,可是,可是。”我们侧了身子面对面,目光撞在了一起。我说:“你不要可是了,等过两年我不上学时,就跟大人说咱们的事。”晴梅眼睛亮亮的,害羞地小声说:“真的?”我说:“当然是真的,不信你摸我的心。”
晴梅不再说可是了,偎在我的怀里,脸贴着我的脸,热辣辣的呼吸烧灼着我的皮肤。我的手不安份地伸进了她的衬衣,摸到了那两个柔软无骨绒绒如棉絮的处子之乳。晴梅的身体震动着,激荡着,酥软着,本能地保护自己,把我的手禁锢在她的胸部不让移动。
我要吻晴梅,她把头扭来扭去不让我实现。我问她为什么要拒绝。她闭着眼睛说:“我不是不想让你吻,我是怕…怕万一那个了。”我说:“你怕什么呀,爱就是这么表达的。”晴梅颤声说:“我是怕…怕你吻了我会怀孕的。”这回答击懵了我,我说:“你胡说什么呀!哪有接吻就会怀孕的事。”晴梅说:“小时候我娘告诉我的,你不要骗我了。”
我不想过多辩论,手退出了晴梅的衬衣,很放肆地解她上面的衣扣。晴梅的阻止软弱无力,我终于看到了那两个让人心跳加速的洁白而神圣的丨乳丨房。忘乎所以的我自言自语说:“真是太美了,像两只小白兔。”一动不动的晴梅头发零乱地遮在脸上,泪水濡湿了红苹果一样的面颊。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伤害了她。
晚上,大姨给我们炖了从沙海子打捞的两条大鱼,那是我胃口最好的年龄里吃得最香的一次鱼肉。晴梅的姨父开了一瓶酒,强迫我喝了一杯,结果我就有点头晕的飘飘然。
我问起这大沙漠究竟有多大,姨夫说:“无边无际,从地图上看,直径相当于从咱们这里到北京还多。你说它有多大!”这个数子让我瞠目结舌,不敢相信。姨夫自斟自饮喝得兴奋起来,和晴梅开玩笑说:“梅女子,你今年都快二十了哇,想不想让姨夫给你介绍个对象。我们农场小伙子多呢,都是半工半农,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转成城市户口了。”晴梅瞅了我一眼笑着低头不语。我愣头愣脑反对说:“姨夫,晴梅今年才十八岁,要是念书她现在还只是个高中生。高中生结婚是不是太早了。”大姨也反对说:“你的见识还不如人家娃娃呢,快不要胡说了。就我们晴梅的模样,将来要找就往城里找,跑到这沙弯子里来干啥,活受罪。”姨夫呵呵笑着又邀我喝了一杯酒。
第二天前半响,我们草草地吃了一顿饭,告别了送行的一家人,骑自行车原路往回返。来时的那种畅快再也找不到了,路上我们几乎都没说什么话,两个人各自用无言的情愫交融着。要进城了,我们不由自主偏离大路,在一片寂静的树林子坐了下来。
晴梅看着我假装生气说:“真后悔让你一块去,让人家吃了那么多亏。”我傻笑着问她是什么亏?晴梅说:“瞧你有多得意,你要是这么个样子,我再也不理你了。”我服软求绕,让她现在想怎么报复都行。晴梅说:“我才不报复你,我要让你一辈子欠着我才行。”我伸手又要搂抱,晴梅闪身躲开说:“玉明,昨天的事不许你记着,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我说那怎么可能。晴梅说:“你要是不忘了,还想死皮赖脸记住,我就不会原谅你。”我说:“行,我现在都已经忘了。昨天咱们去了哪里,我怎么成了一个没有记忆的人了。”晴梅被我逗笑了,突然又反悔说:“不行,不行,你还必须记住,还要刻骨铭心。”我顺着说又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晴梅用拳头擂着我的胸脯,说我还在欺负她。
回到县城,我想邀晴梅到住的地方见一下父亲。晴梅不肯,说怕误了汽车。我送她到汽车站,陪她买好了车票。还有点空闲时间,我陪着晴梅在附近的商场里转悠了一会,用仅有的一元钱买了糖和水果,还有一块手帕。
临上车前,晴梅拉我走进一处小巷,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逐层打开取出两张十元钱要给我。我有点生气,坚决推辞不要。晴梅说:“这钱是我姨给我的。我在家里用不着,你在城里上学用钱,就留下吧。”我说自己不缺钱,用你的钱让人害臊。晴梅说:“当年,你帮人家上学,还偷过公社小工厂的废铁。现在人家帮你就不肯接收,想让人家难为情啊!再说,你不是说是为咱们两个人念书考大学嘛,这也算我尽的一点力。”这样的情分,我眼睛湿润了,任由她把钱塞进衣服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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