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衣服都是细细密密地缝制的,与真正的衣服没有什么差异。”火族人的头目判定说。
这些火族人的头目们的内心是挣扎的。他们一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妖冶的女子,这样令人想入非非地贴在自己身边,谁不是风生水起?甚至他们那粗布衣物下萌动着的火热激情都明显地可以看到了。
一个妖冶的女子调皮地伸出左手手抓起一个火族人的粗糙的老手,让他把手放在自己的山峰,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他那想探出头来找吃的硬邦邦的东西。
吓得那个火族人瘫软在茶桌了。简直分辨不出他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出其不意获得一份收获而晕眩过去的……
紫色的迷雾渐渐地消散了。那些妖冶的女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那些在淡淡的紫色薄雾里,惊诧得目瞪口呆的那些火族人,傻愣愣地站在那里。
正当他们傻愣愣地站着的时候,又传来了悠扬的笛声。
他们放眼望去,那个杨柳树下吹着短笛的美少年又出现了。他这回吹的是牧童的短笛,那些短笛也是这些火族人的头目当牧童的时候常常吹奏的。
一阵香浓的芬芳弥漫在火族人的四周,好像是下雨了,是春天的雨丝,飘飘洒洒地飘落在他们的头顶。他们惊异地四处张望。
只见他们四周都是满园的春色,杨柳依依,花儿盛开,池塘荷叶田田,几只大大的青蛙“呱呱”地叫唤着,想跳荷叶,池塘边盛开着幸福村随处可见的灿烂的蔷薇花,那些蔷薇花的藤蔓枝叶嫩绿,花儿洁白灿烂,一只啄木鸟努力的敲着一棵枝繁叶茂的松树,从松树的枝干啄出一条松树虫子,一只彩色的山鸡飞过头顶,一群群的雀鸟在叽叽喳喳地欢叫着,飞越过他们的视野,消失在树林里,这不是他们生长生活的幸福村吗?
一群老人吧嗒吧嗒地像他们那样抽着水烟筒,喷出浓浓的水烟,那水烟是白色的迷雾,这白色的迷雾里散发出薄荷的芬芳。渐渐的,这白色的迷雾越来越浓,他们又像被紫色的迷雾罩住那样,被这些白色的烟雾轻轻罩住了。
他们伸手去感受从天飘洒着的春雨,手伸出去的时候,雨停歇了。他们舒了一口气:不用再担心身的衣服被春雨淋湿了。
一个火族人用手摸了一下他的衣服,衣服并没有被淋湿,难道是春风一下子把他们的衣服吹干了吗?
他们无从知道,他们只听见那个牧童在吹着短笛,悠扬的短笛把他们的视线重新投放到牧童的身。
白色的迷雾渐渐浓重起来,把他们完全包裹住了。火族人的族头感觉到有一双温软的手在拉着他的手,把他从茶座拉起来,让他的手在一处揉捏着,他的手揉捏处的肌肤像婴儿那细嫩的皮肤一般柔软。
每个火族人都像被催眠一样,被从茶座拉了起来,身旁是一个妙曼的女子,一只只温软的手抓着他们那起茧的大手,任由他们她们的身揉捏着,让他们陷进了不能自拔的境地……
突然灯火辉煌,整个录像厅里明亮极了。
这些还穿着用自己纺纱编织成的粗布,缝制出的古老衣服的火族人的眼睛都睁不开了。等他们的眼睛适应了灯光,他们把眼睛睁开了,睁开眼睛后,他们又迅疾地用手把眼睛捂住了:因为在他们面前,有10多个女子,身穿着蛇皮一样的衣服,那些衣服都是那么紧致,紧紧地贴在她们的身,连喂婴儿吃奶的那两个东西凸起的小果蒂都能清清楚楚地看见了。
他们不敢正眼瞧这些尤物们。
过了许久,他们还是忍不住把遮蔽着眼睛的手掌挪开,只见站在他们身边的这些亭亭玉立的女子,个个都是他们从来没见过的仙女。
她们身穿着艳丽的服装。那些服装是那么特,衣服色彩艳丽,有的像最毒的蟒蛇皮,有的像金环蛇的皮,还有的像是彩色山鸡的羽毛,有的女子身穿得像孔雀仙子一样,他们觉得站在他们跟前的有蓝孔雀、绿孔雀、红孔雀……这么多拥有多姿多彩形体的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大叔,过妹妹这儿来。”其一个女子用她那柔软的手捏住了火族人的族头的粗糙大手。
“摸摸这儿,再摸摸这儿……”她边诱导火族人的头目在她后背摸索着,再让他的手从她的肩膀滑落到手臂,从手臂滑到手掌心。
“发现什么新大陆吗?”这个穿着红孔雀衣服的女子问道。
那个“大叔”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因为他无法表达他真正的感觉什么。
“大叔,告诉你吧,现在我们真的没穿任何衣服。”红孔雀姑娘说。
听到这话,这些大叔们吓呆了,他们可不是伤风败俗的人,从来不看不穿衣服的女人的。
而那女子的话,让他们震惊极了:第一次出场的时候,明明看见她们没牵没挂的样子,她们却是穿着密不透风的衣服;现在明明看见她们穿着衣着鲜明的衣裳,她们竟然说是没衣没裤没丝没袜。
“乱,乱,乱,实在是有点乱……”这些大叔们说。
正如红孔雀姑娘说,她们现在确实是没衣没裤的,艺术家们在她们身画了彩绘,彩绘让她们穿了迷人的服装。在视觉的误导下,感觉像穿了衣服一般,即使她们这样走到大街,人们看见的也是穿着紧身衣的一群怪异的人在游走。
其一个女子下身“穿”的是牛仔裤,但那绝对是彩绘的“牛仔裤”,这牛仔裤看起来是那么逼真,连裤缝和时髦的补丁都栩栩如生。
那些美女像一件件流动的、立体的艺术品绕在他们身边游走着,他们被强烈的视觉冲击得晕头转向,彻底地懵掉了。
在这些与帝争宠的艺术跟前,这些大叔们萌生了一生来从未敢萌生过的无限的遐想……
迷雾再一次笼罩在这些大叔们头。当迷雾散尽,那些彩绘的女子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从舞台,缓缓地走出一个老爷爷。
火族人擦了擦眼睛,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这个老爷爷是火族族头那个116岁的曾太爷爷。他左边臂膀被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子挽着,右边臂膀被一个美少年挽着,满面春风,轻松愉快地出现在录像厅的小舞台。
这时,在火族人四周的银屏同时播放着战斗故事片《狼牙山五壮士》《小兵张嘎》《洪湖赤卫队》,整个录像厅回荡着那些激情燃烧岁月里的嘹亮的军歌。
火族的族头看见自己那116岁的爷爷缓缓地走到舞台的央,右臂膀挽着着一个姑娘,左臂膀挽着一个美少年。
“曾太爷爷,你来这儿凑热闹干什么?”火族人的族头惊讶地问。
“我来接受他们谈话来了。”那个116岁神仙一样的老人回答说。
“是接受我们的采访。”右臂“吊着”的那个姑娘说。
正说着,舞台又出来两个人,一个人扛着摄像机、一个人拿着话筒。
拿着话筒的那个先来了个开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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