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姐姐的手机,内容让我脸红心跳...》
第60节作者:
泥其day 首先,盘腿坐在地上,双手伸开放在胸前,闭目,脑子里需清净,然后是把全部的意念聚集在丹田,就这么一个姿势的练习,时间越久所产生的气场越大,蕴藏的气也就越多。
正在我盘腿打坐的时候,周叔来了,他拄着一根拐杖,进来后就坐在了沙发上。我睁开眼一看是他,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周叔说:“来,你重新坐下。我告诉你姿势。”边摆正我打坐的姿势边说:“这一套功夫学好了,就足够用的。”
我听从着他的吩咐,挺直腰杆,双眼微闭,清除杂念,聚精会神的练了起来。周叔又说:“每天清晨练两到三个小时,感觉头顶发热就行。其最高境界是头上冒热气,意念到哪里,哪里就立刻充满了功力。”
周叔在走出门口的时候又说:“晚上练个基本功就行,夜里十二点以后才是最佳时间,最晚不能超过早晨四点。”
我沉浸在了其中,一会儿我从地上起来,拿起那本书就又如饥似渴的看了起来。很晚我才上床睡觉。可是,却不能入眠。书上的场景。动作都在我的脑海里闪现。辗转反侧,既兴奋又有一些紧张。后来,我一看时间,都凌晨一点了。于是,我就起床,先去了趟卫生间,然后,就坐在地上盘腿开始了练习。
直到天色微明,我才停止练习。坐这么长时间,我的腿不麻,腰不酸,而且,眼睛还格外的明亮,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一样。我真是打心眼里高兴,来到这里后,学驾照,练气功,还有那么一个女学生和我同床共眠,我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我打谱娶雯雯当媳妇。回来的时候我问问她,是高中毕业后结婚还是大学毕业后结婚。不行,大学还得好几年,我等不了。
这时,雯雯打电话过来:“喂,起床了没有?”
我说:“我从昨天晚上就没睡。”
“没睡?那你干什么呢?”
“想你想的不想睡。天刚亮,你怎么起这么早?”
“学校里都是这个时间起床,现在排队洗漱那。一会儿就去教室上自习课。”
“这么紧张啊。别累着。”
“明年就要高考了,都在拼那。好了,到我洗漱了,不跟你说了,拜拜!”
看来,上学也不轻松。我庆幸自己早就离开了学校,不然,还不是要渡日如年啊。
因为练功出了一身汗,我洗了个澡就下楼了。心想,反正也是不能睡了,不如早点帮周婶做点什么。
周婶正在厨房里忙,她问我:“起这么早干什么,不再睡会儿。”
我说:“早起练功了。”
“你开始练功了?就是那气功?”
“嗯。”
周婶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急急忙忙的去了卧室。很快,她就出来了,对我说:“你周叔找你有点事,你自己过去吧。”
我疑惑的走进了他们的房间,周叔正躺在床上。我见室内整洁干净,到处都收拾的整齐利索。心想,周婶真是辛苦,这么大的空间,楼上楼下的,她一个人,整理的井井有条,干干净净的。
周叔伸出手,示意我坐下。于是,我就在坐在了他床前的一个高凳子上。他问:“你练得怎样?”
我说:“刚练,还没有什么感觉。”
“既然开始练了,就不能中断,中断了,就会前功尽弃。”他喘了口气,又说:“还要注意一条,就是在练习期间,不能进女色。你懂么?”
我点头,说:“我也没有女色可进,放心吧。”
周叔笑着说:“你只要有恒心的坚持,用不上两个月就会成功的。到时候,就什么也不用戒了。只要第一阶段成功了,第二阶段开始就是深化巩固和根据个人需要增加功力的时期了,那是比较漫长的。”
我说:“我都记下了,谢谢你,周叔!”
回到厨房的时候,周婶那么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我有点尴尬的问:“周叔不去医院能行么?”
周婶叹了口气,说:“他不愿意在医院,更不愿意动手术。倒不是心疼钱。他说,在这个世界的时间不多了,就想在家里多看看。有家人陪着,对他也是个安慰。”
我有点感伤地说:“也是,周叔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得这种病啊,真是不公平。”
周婶又说:“小万,我觉得自从你来了以后,他精神头好多了,说话也多了。”
“是吗?”我不知道他以前是什么样子,也就不好回答。趁着熬粥的功夫,我上了楼。
我找到那本书,从第一页开始又翻看起来。我要找到关于不能进女色的章节是怎么写的。其实,我应该晚一天开始练习的,因为明天就是周六,雯雯下午就回家。可是,当我面对着这么一个温柔的小女人的时候,我怎么能把持得住?
我以为是周婶故意让周叔这么危言耸听地跟我说的,目的就是要我离雯雯远点,更不能允许我们做坏事。所以,我急切地要从书里面找到这话的根据。
终于,我找到了,书上是这么写的:“若同房,轻则前功尽废,重则龟柱永生不立。”
看到这里,我丧气的躺在了床上。
我在床上躺了很久,直到周婶喊我吃饭我才起来。
我到现在还在懊悔不已,昨晚我就不该碰那本书,这下好了,都不能跟雯雯亲近了,明天她回来得多伤心啊!
我不是更伤心么!
吃过饭,我就去了酒店。从昨天我就看出来了,周叔在管理这个酒店的时候,很是下了一番功夫。饭店的每个环节他都安排的有头有序,有奖励,也有惩罚,每个人对照去做,都没有怨言。可见,他把一生的经验和智慧都倾注在了这里。
只是厨房出了点问题,这是利益驱使,属于个人问题,与整个管理没有太大的关系。可是,这样下去也不行,李大柱在利益的驱使下,已经有点太出格了。看来,真的像钟红说的,里面有什么猫腻。
我现在还不能戳穿,因为我没有任何的证据。慢慢来,早晚有一天,吞进去的,我一定要让他吐出来。君子爱财,要取之有道,如果不按规矩的乱来,会有被惩罚的一天。
当我进办公室的时候,李会计喊我:“小万,你进来一下。”
我进去,坐下点燃了一根烟,听着他要对我说什么。他很是踌躇了一会儿,才说:“我回家找大柱谈话了,他说他要改。”
我问他:“改?改什么?”
“就是她媳妇来喊得那事啊。”
我答应了一声:“奥,我什么也不了解,谁知道是咋回事那。”
他又对我说:“外面有些欠账,大概有四十多万。现在周老板生病,怕是没有精力去要了,再说,他住院花了不少钱,恐怕也等着用这笔钱。”
我一惊:“这么多?都是谁欠的?”
“有些是单位的,总共有三十来万。还有十几万是疯子欠的。”
“疯子是谁?”
“是正阳县有名的地头蛇,不大好惹,手下养着一帮人那。”
我又点了一根烟,说:“你把欠条整理一下,我会一家一家一分不少的全部要回来!”
他摇头说:“这个疯子可真是个疯子,什么下三滥手段都敢用。”
我潇洒的弹了下烟灰,说:“不怕他!”然后,就出了他的屋。
有驾校的电话打过来,说是让我跟着教练上车。还说驾驶的基本功总该掌握吧,不然就是发给你驾照你也不会开。我说是啊,连基本功都不会还开什么车啊。再说,我从小连个拖拉机、三轮车的也没有摸过,不学习那能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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