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甲慌神儿赶紧往旁边躲避,朱柔斌怒道:“不要脸啊,行,今晚这口恶气就出在你身上吧,兄弟们给我打……”
男人甲顿时哭嗲喊娘。孟姐儿问:“哥,朱大强是不是你本家?”
朱柔斌嗡声嗡气:“谁呀?老子不认识。”
孟姐儿欢快说:“一块收拾吧。”
朱柔斌大大咧咧道:“谁是朱大强呀,给老子站出来……”
斧头帮的人各自瞅瞅身边的兄弟,发现角落里有一个人瑟瑟发抖,就是他喽。朱大强果真被痛扁一顿。
朱柔斌拥着孟姐儿入怀,“宝贝,还有仇家么?”
孟姐儿只觉嘴里发苦,离开狼窝又入虎穴。抬眼一笑:“朱哥,没了。”
朱柔斌:“这么说你是我的?”
孟姐儿:“是你的,都拿走。”
朱柔斌,“好呀好,乖懂人心思的,我喜欢。”
突地一个闪照划亮夜空,随后传来隆隆雷声,雨势迅猛,说下就下,前方的车辆传来刺耳的刹车声,孟姐儿乘坐的这辆车立马跟着左倾右斜,车里的人跟着东倒西歪相互乱撞。
孟姐儿吓得脸色白面,“朱哥我怕,你得保护我!”
朱柔斌敞开猪一般的怀抱柔软地接纳了她。
轰然发出一声巨响,两车发生追尾,原来雨大路滑,前车拐弯的时候速度太快根本刹不住车,好不容易刹住车,司机捂着胸口暗自侥幸却被后车司机冲撞过来,砰的一声巨响,前车翻下深沟。
刺耳的刹车声过后,后面的车又被后一辆同样是刹不住车的车猛烈撞击,这辆车装的人太多,霎那间四分五裂,落地时天女散花……
雨一直下个不停,孟姐儿醒过来,她费力拨掉搂抱着他的大手,闪照的空亮让她认不出抱着她的人到底是谁,这人半个脑袋没了。
山谷里起火冒烟,又很快被雨水浇灭。风声雨声过耳不曾有人呼喊,难不成都死了么?孟姐儿吓得魂飞魄散,她沿着山谷跌跌撞撞爬到公路上,有路她就走,最终因体力不支一头栽进路边的水塘。
“后来呢……怎么不讲了?”杜猛听故事上瘾赶忙追问。
“后来被你捡回家洗洗就……”
“原来是你呀,完了,你是杀人犯我是窝赃犯,事大了。”
孟姐儿委屈道:“我没杀人啊,谁知道干那事会死人。”
“这事说不清楚啊……”
“所以说打死不能报官……”
“岂不便宜了大猩猩?”
“怎么会呢,我给你出个主意,你想,我不能老这么躲在家里不出去是吧,你得想个法子为我洗白呀,你见天出去转,路上像我这样的冻死鬼三俩只会有吧,你把我的身份证揣她兜里,然后拖公路上拿草帘子一盖,晚上开夜班的司机大多马虎眼,尸体碾个四分五裂毫无悬念,你瞅着吧一准会有人报官,丨警丨察瞅着我血肉模糊的脸根本办不成事,只能根据身份信息草草结案。”说出这样一番话,孟姐儿基本上不打磕绊儿。
日期:2016-10-07 08:34:17
杜猛只觉后背汗毛倒立,这女人咋就这么阴险毒辣,标准的社会人,还能做老婆吗,活脱脱一只吸血鬼。他战战兢兢问:“那也不成啊,你已经死了,大白天的还在街面上混,万一被丨警丨察看见岂不是原形毕露了吗?”
孟姐儿微微一笑,“找替罪羊啊,这事办好了,我不就可以光明正大活在人世上。”
“啊呀,这世上也没那么多死鬼呀?”
“提死的干嘛,这回咱找活的,你天天在外面跑路,四方消息知多不少,仔细打听着谁家有丢过孩子的很多年不知音讯的,这些都可以考虑,唯独有一样,必须是个女的,然后我假装登门去认亲,这家人喜从天降白捡一个大闺女,谁还会起疑心,还不高兴的玩儿似得。”
杜猛豁然开朗点头赞许,“好注意,亏你能想得出来,社会人就是不一样,指西道东指鹿为马。可有一事我糊涂着,这些事情若是顺顺当当办下来小半年怕不止,到时候黄瓜菜凉透,大猩猩死不承认,你又奈他何?”
“不怕,我手里有他苟且的证据,你瞧这几根弯弯曲曲的毛还有他慌不择路留下的一滩浆糊,这可都是铁证,存多少年不变样。有了这个,再加上我漂洗过白的身份,咱俩口子就可以登堂入室敲诈他一笔钱财。大猩猩是个有钱的主,你瞧他手上戴的大金戒指足足能买下四间朝阳的大屋。咱这背阴房子万万不能住了,长年累月阴暗潮湿能爬出绿毛龟来,往后你凡事听我的,指定让你过上好日子,吃香的喝辣的那都小意思,呀,你咋跪上了呢,起来起来,赶紧的……”
这杜猛已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跪在那里就差一声哭,“老婆大人,我听你的,这日子穷怕了,大冬天的,我穿着一条灯笼裤冻得麻木,没你牵绊着,我早就踏上阴间的道儿,听说那里好呀,有吃有喝的,还不用动脑子。”
孟姐儿喜悦着把杜猛揽在怀里捂耳朵,“牛玉麟不是什么好东西,蓄谋已久几次三番想上我,这一次,好在关键时光里,临时别回马头知难而退,要不然我还想把他一块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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