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要回西安了,他留下六个保镖,我让他们帮我把餐桌搬到客厅,餐厅倒出来给他们做了宿舍,秦楚又请了一个人来帮助念姐打理日常。保镖们从不跟我们一起用餐,我嘱咐念姐他们的伙食一定要好。
我的约稿邮件不断,也有很多主流媒体争相要采访我,我不想工作的太累,也没想走出小岛,就都婉言谢绝了。
隋然弃了多年的微博里粉丝又在增加,有些博文下面评论都十几万,我做为了了时的微博也热闹起来,粉丝数量直逼大牌明星,那里曾经有我跟隋然炒作恋情时的博文,和假扮情侣的照片,还有我们当时频繁的互动。这些内容不断被转发着,也不断的有媒体用来制作煽情文章,甚至我的私信里也有圈内人说要把我们的故事拍成电影。我看着他当时跟我互动的内容,也看着假扮情侣时的照片,我开始相信秦楚那天说过的话,原来隋然从开始时就爱着我,我竟然糊涂的以为我是凡灵的替身,也许恰恰相反,凡灵只是他守护我的借口!
我很努力的吃东西,也严格按照孕妇食谱补充营养,虽然没再继续瘦下去,可除了肚子在长大,身上也不见长肉。念姐急的托人从国外带营养品给我吃,也几次打电话给漂亮的女医生咨询。
漂亮的女医生叫阚悦,36岁,未婚,她每次休班都会坐快艇上岛来看我。不但负责检查身体,还会陪我在岛上四处走走,也去隋然的墓拜祭过。我把她请进小木屋,她抹着泪看着小木屋里的一切,只是没翻看书架上的书,她说她理解我,那些书是放在那给隋然看的。
隋然母亲的律师上岛了,我和念姐见到了这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他显然这行做的太久了,不会夹杂任何感情因素,说话很简短,看上去做事应该也很利落。他出示了证件,我们记住了他的名字,但也不知道记这个名字有什么必要。
他坐了不到十分钟就走了,念姐把他送到门口,说了些我的难处,那人并不理会,只是礼貌的道了别。
午饭后,我坐在二楼卧室外的露台上看着远处的海,阵阵海风扑面而来,海腥味里夹杂着花园里的花香。
海上起风了,浪一阵高过一阵,天也渐渐阴沉下来,念姐劝我回屋躺会,我说想等下雨,她知道平时下雨我都会跟隋然一起坐在露台上看,就没再劝我,进屋拿了条毯子给我披上。
雨落下时,海风弱了些,浪翻涌的也不那么强了,远处一艘白色快艇躲避着海浪。喜欢刺激的年轻人啊,你还不知道你的生命对爱你的人来说,是有多么珍贵!
日期:2017-08-26 08:19:40
我披着毯子去一楼厨房里,热了杯早上新挤的羊奶,坐在茶室里看着后院的草坪喝着热羊奶。
一盘点心放在我面前,我道了谢,那人说:“以后别空腹喝奶。”
我转头看见秦楚站在那,淋湿的头发还没来得及擦,湿透的白衬衫沾在身上,我惊讶的问:“你怎么来了?”
念姐进来递了条浴巾给他,他坐在我对面擦着头发说:“律师来过了?”
“你留下的保镖告诉你的?”
这时他请来的阿姨把一杯热水放在他面前,然后看着我说:“是我通知他的。”
我冷眼看着她:“你监视我?”
她微笑着出去了,念姐站在门口冷眼看着,之后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秦楚把浴巾搭在脖子上,喝了口热水笑着说:“你还是不相信我不想买岛吗?”
我没回答,只是一直冷眼盯着他。他递了块点心给我,我没接,他自己吃了一口,笑着说:“没下毒”
我拿起一块慢慢吃着,但眼睛一直冷冷的盯着他。
他淡定的吃着点心,吃完把整杯热水喝了,用拇指擦了下嘴。
他笑眯眯看着我时,我把眼光转向草坪上的雨。
“我来的路上调查过这个律师,他打官司胜率很高,职业操守不错。”
我一副冷脸对着他,他并不在意,保持着温和的笑容。
“我帮你找了律师,明天来见你,你可以全权委托给他,以你现在的身体,最好不要出去折腾。”
我冷冷的问:“如果我打输了呢?是不是你就可以从他们手里把岛买去了?”
“你太悲观了,我去换衣服了。”
他出去换衣服了,外面的雨也渐渐小了,我撑着伞走到隋然墓前,擦擦墓碑上的雨水,照片上的他看着我笑,笑的那么迷人,我苦笑着说:“傻瓜,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你知道咱们的家要保不住了吗?”
我站在墓碑旁说:“好好看看我们的岛吧,说不定哪天我们就被赶走了,再也回不来了!”
秦楚换了T恤和牛仔裤,撑着伞向我走过来站在墓碑前,他看了看周围的山和海,对着墓碑说:“我会帮你保住你们的家,一定!”
我苦笑着指着木屋说:“到时候,你要是能帮我把这个木屋带走,我就很感激你了!”
“我刚刚跟隋然保证过了,一定会帮他保住你们的家。”
“不管保不保得住,我都替他感谢你,实在保不住,你真要帮我把木屋搬走,这是他亲手建起来的。”
“我不会帮你把木屋搬走,我要让这里的一切都留下来,你们永远不需要离开自己的家!”
“一切尽力就好,不强求!”
第二天我的律师也上岛了,之后秦楚再没离开过。各种调查取证,我又一次跟隋然母亲面对面站在法庭上时,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每天都在动了。
小岛当年转到我名下时,由于比隋然跟他母亲签协议晚了1天,所以判给了他母亲。我的所有财产只留下了两百多万,隋然留给我的那张银行卡里的三千万也判给了他母亲,他这几年剧本收入不错,除去岛上维护和日常花销余下的不足一千万,全部归他母亲所有,他的著作版权也归他母亲所有。一审判决下来,我败诉了。
我申请木屋由我带走,隋然的墓我也迁走,他母亲因为担心岛上有墓地不好出售,所以允许我迁墓,但木屋算她的财产,绝不允许我带走。她的财产里也包括隋然在岛上生活时用过的东西,因为她觉得就隋然现在的影响力来说,那些东西可能会很值钱。
我们再回岛上,已经有人开始监视我们的生活,怕我们带走已经不是我们的财产。秦楚开始忙碌的申请二审,而我肚子里的孩子,在这次判决时完全没有被考虑在内,因为无法断定这个孩子是不是隋然的。
由于一审时担心做亲子鉴定影响胎儿健康,所以到二审秦楚才提出给我的孩子做亲子鉴定,而这个亲子鉴定要在胎儿和隋然父母之间做。
鉴定结果出来了,确定了这个孩子是隋然的,而我做为跟隋然一起生活过的人,我的律师提出我也应该具有一部分继承权,可一审时就因为我是有收入的,所以我继承不到隋然一分钱财产,孩子只继承了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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