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告诉她,郝阳却在暗自庆幸,在郝月不注意的情况下,把手放在周天宇的身后,顺着后背悄悄的莫着,似乎是表示心里的感情。周天宇暗暗一笑,听凭郝阳的手在动,也很舒服的样子。
来到一家烤肉店,周天宇掏出一把钱,看着郝阳,发自内心地说:“今天是庆祝郝书记,哦,现在是大姐,进入东宁县常委之列,这是郝书记大事,也是我的大事,郝书记高兴,我也高兴,所以今天由我来。”郝阳笑着说:“怎么又由你来?”
想到中午那场打斗,周天宇笑着说:“中午这钱我没花出去啊,还是你拿的钱。”郝阳对妹妹说:“今天天宇给你出了口恶气,那地方真的不能再去了。居然黑我们。”郝月说:“你说的是那个荷花淀的会馆?”周天宇说:“好了,不提了。”
郝月看着周天宇,心想那天的事情也的确是奇怪的很,自己醒来时候的裙子的确是被剥了下去的,但自己似乎并没遭受什么,这是怎么回事那天她实在喝多了,这些细节就记不住,看来这是周天宇是给自己 出气了。这样想着就对周天宇飞去一个媚眼。
郝阳去卫生间,郝月问:“你真的去荷花淀跟他们打了一架?那天我喝的迷迷糊糊的,也知道自己好像被什么人搬动着,但我真的……”周天宇看了看郝月,不想让她难为情似的说:“你也别介意,其实男人就不是东西。”郝月问:“你说真有个男人对我做什么,我怎么没什么感觉啊?”周天宇想了想说:“那是那男人有什么毛病,对你没进行到伤害,就是没进到你的……你不明白吗?”郝月摇摇头说:“没明白。”周天宇不禁骂道:“你个傻逼,真是气死我。”郝月一愣,说:“我是傻逼,可是真是没明白。”周天宇摆摆手说:“拉倒吧,我也不跟你说了。”
郝阳回来 了。很快就上来了一大桌子各种肉类,郝月惊喜地看着周天宇说:“这么多的东西我也吃不下啊。”周天宇说:“今天敞开肚皮吃,不管发生什么,我也不逃跑了。”郝阳听到周天宇说昨天晚上的火灾,就哈哈大笑说:“你以为还会发生火灾啊。你还让我撒……”
两个人互相看着,想到昨晚在牡丹江的大都会舞厅,周天宇居然让郝阳当他的面撒尿尿在裙子上,捂在嘴上,想到昨天自己居然就那么听话,周天宇让她撒,她就那么做,现在想起来真是不可思议,突然,郝阳哦哦想吐的样子,周天宇笑着说:“这可不是要生啊,这是恶心了。”郝月听着他们之间的话,觉得什么东西被蒙在鼓里,说:“你们说的话是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
周天宇给俩姐妹倒好了酒,大家不在开玩笑,周天宇先举杯说:“那是工作上的事情,你自然是听不懂的,好了,言归正传,郝月,咱俩跟姐姐喝一个,祝贺姐姐进入县委常委,以后就是地地道道的副县级领导了。”郝月看到周天宇跟姐姐说话像打哑谜似的,就有些吃醋地说:“那是我姐,什么时候成你姐了,那是你的领导。哼,别沾我们姐俩的便宜啊。”
郝阳阻止着郝月,说:“让天宇说下去。”看着姐姐对周天宇欣赏的眼神,郝月瞪了一下眼睛,也就没什么,周天宇站了起来,一改刚才那股嬉笑怒骂的劲儿,真诚的样子让人感动,说:“如果说是沾光呢,还真是我沾了姐姐的光,我马上就要进入干部编制了,这都是姐姐的功劳,所以,我对郝书记,也就是大姐的大恩大德是永远不能忘记的,以后你们姐俩真是我的姐姐,我为你们肝脑涂地,绝不言悔。这杯我先干了。”
郝阳深受感动,也站了起来说:“天宇,姐姐我谢谢你。我能有你这样一个能干聪明的老弟,我也知足了。”一口也干了。
周天宇的酒量本来是奇高的,但在郝阳郝月姐俩面前,稀里糊涂就有些喝高,但他不会耽误事儿的,而郝阳本来今天就非常兴奋,在周天宇的劝诱和拼酒下,早就醉的一塌糊涂,郝月也早就有了八分的醉意。
走出酒店的时候,周天宇撑着把郝阳扛在肩上,虽然身子有些晃荡,但总算把郝阳放在车里,郝阳的鼾声在车后隆隆作响,周天宇奇怪,那天住在郝月家的时候,他也没听到郝阳的鼾声啊?他猛地给自己一巴掌,那天整个的晚上几乎都在给郝阳的屁故敷药,根本就没怎么睡觉。
先把郝阳安顿好,就看到郝月跌跌撞撞地从烤肉店里走了出来,嘴里居然不住的笑,说:“周天宇,你这个狗东西,你把我们姐俩灌醉,是什么意……意思?”周天宇走上前拉着郝月,郝月手上一推,不让周天宇碰她,整个一晚上,她看到周天宇跟自己的姐姐说着无尽的话,做着种种暧昧亲昵的表示,她就生气。
周天宇其实并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毕竟身边有个郝月这个年轻的女人,但郝阳今天真是发飙,虽然她的面前没有领导,但有周天宇这个这些日子让她非常欣赏喜爱的男人,就更加有点忘乎所以,加上在妹妹面前她真是放得开,在喝多的时候,她居然扑到周天宇怀里,手就一个劲地往下伸,周天宇只好对郝月解释,姐姐真是喝高。郝月就一个劲地冷笑。
听到郝月这样说,周天宇也不客气,反正大家喝多,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开上车,别在这里了,时间也不早了。”郝月口齿不清地说:“回家怎么睡?你是跟姐姐,还是跟我?”
周天宇一看,郝月真是喝高了,居然说出来真心话, 就说:“你希望 跟谁?”郝月呸了一声说:“你就跟她把,本人不稀罕。我走不了了,背我过去。”说着往周天宇身上压去。周天宇把郝月背了起来放在车里,自己上了车,慢慢的开着,很快就到了郝月的家,问:“你先上楼开门啊。”
郝月总算硬撑着没睡过去,听周天宇这样一说,砰地磕了一下脑门,周天宇马上拉过郝月的身子,怕她真把这张值钱的脸的某个部位碰破,他可是对不起她,打开车里的灯看了看,还没事,就说:“郝月,你能走吗?”郝月竟然骂了句粗话:“我能走……走个……几把……”周天宇愣了一下,马上知道这是郝月对自己不满意,就搂着郝月说:“来我背你上楼。”郝月嘻嘻一笑说:“这好差不多。”
背上郝月,上了楼,突然,周天宇觉得自己的后背忽然湿了起来,就跟是什么人被泼了水,喝酒后反应是慢,他先是以为什么地方漏水,但他突然明白了,这是郝月身上的下水道漏了,他气愤地说:“郝月,你是不是尿了?”谁料郝月没回声,他碰碰郝月的脸蛋,才知道她是睡着了。
这个该死的丫头,可能身在周天宇的背上就非常舒坦,就马上睡 了过去。上了三楼,把郝月放下,但郝月怎么也不醒,站不住的样子,周天宇就问:“郝月,钥匙呢?”郝月指了指自己的腰间。没办法,只好自己来找钥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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