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好的欧歌和能打架的廖星,都是同龄女孩子、女同学们的偶像,好多女孩都喜欢主动跟他们聊天,找他们玩,但他们却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儿——小学五年级时他们的班花——沈瑶琴。
廖星、欧歌两人与沈瑶琴,原本不是一个班的,他们是在五年级才开始随着一班和二班并班,形成了一个大班后,才成为了同班同学的。
沈瑶琴在女生中属于高个,被安排与廖星同桌。当真应了“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之说法,正值女子青春发肓期的沈瑶琴,身体逐渐有了曲线,越发地显得文静、清纯和漂亮。那时的廖星经常于内心纳罕,怎么头几年没看出这个女孩子原来竟是那么地美?
沈瑶琴的身段的确堪称一绝,细细的腰肢,两条玉腿恁地修长,总是愿意穿紧身裤的她,更是能够体现出自己的优势,她外貌上另外两样超人的优势,是其面容跟头发——犹如美玉一般的面容,令人神迷;飘飘长发总是那么地易于梳理,飘逸而成形,羡煞死旁人!
日期:2016-09-13 22:14:15
同其外形一样让人魂夺的是她的声音,她的轻笑与一言一语,真仿佛是世界上最好的瑶琴所发出的乐声相似!
——那时在廖星,在欧歌,甚至在全班情窦初开的男同学们的心中,她就像是月宫中皎洁的仙女一样美好。
欧歌对沈瑶琴的喜欢是远距离的,是隐藏于心底,不敢表露出来的,如同全班男同学对她的可望而不可及。
廖星的喜欢虽也朦胧,但毕竟得有机会跟沈姑娘长时间耳鬓丝磨,近距离地接触,他常常邀请欧歌跟沈瑶琴在课暇时一起玩耍,共同度过了无数个快乐的瞬间。沈瑶琴对欧歌很好,但她更加地喜欢廖星,这在好多人都看得明白。欧歌并没有介意这一点。
廖星在与沈瑶琴同桌了两年后,与欧歌一起升入了同一所初中就读,虽然不在一个班,但感情依旧深厚。
刚升入初中不久,沈瑶琴就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她爸妈送她到街里(锡店当地俚语,意指城中心最繁华的地域。)去住院——是白血病——俗称血癌!
廖星公开地与暗地里去看过她好多次,他看着沈瑶琴美丽的容颜逐步变得没有了血色,因化疗而致头发脱落,不得已戴上了帽子,不由得柔肠寸断、心疼如绞,他为此流过多少次泪,他都不记得了。
没到半年,那曾经清丽若仙的沈瑶琴,曾经和廖星耳鬓丝磨,曾经令他梦中挂念、神魂飘荡的沈瑶琴,就香消玉殒了。
——她去世的消息,使廖星、欧歌,还有好多同学都悲伤地落泪……
也许那个时候,廖星与沈瑶琴之间即算是一种恋爱了,一种朦朦胧胧、纯洁无比的爱,虽然他们彼此之间从来都没有表明过。
算得上是廖星生命中第一位恋人的沈瑶琴的去世,使廖星于那一段时间内几乎陷入至失控的状态,敏感而易怒。
——那一场和外校小混子的打架,把对方踢成了脾破裂的事件,就是在那段时间,就是在廖星的那种情绪之下发生的。
是日午时,廖星于校门外不远处的一家小饭店买了一碗豆腐脑和一个烧饼,这里一到中午,几乎全都是学生在吃饭。
廖星独坐于一张小桌前吃着午饭,其侧后方饭桌旁有一个从着装上来看明显是来自于外校的,目光特别凶狠的小混子,一直在骚扰着廖星同班的一名正在吃饭的文弱的男同学,其又是砸背,又是掐脖子的,嘴里还不停地问与说:“你们班哪个女的长得最好看?你们学校哪个娘们儿长得最浪?介绍给我认识……”他们俩瞅上去是相识的,或是居住得近,抑或曾是同一所小学的,廖星的那名同班同学被其折磨得只能讨饶似的应付:“老大,你再捶我,我就要掉眼泪啦,疼死我了……校花、班花倒是有,说了你也对不上号呀……”
日期:2016-09-13 22:17:33
那小混子按情形分析恐确然为他们那片小圈子里的一位小霸王,仍旧不依不饶地一边捶打着他,一边继续放肆地大放淫语:“你指给我,我要泡!我要搞!我要弄!我要把她们的肚子全搞大!……”他的下流的话语与腔调,全小饭店的人都能够清楚地听见,几乎人人厌恶,然而一般的老实人却只能选取隐忍,惟有廖星除外!
当时正感满肚子怨火无处发泄的廖星,终于听得忍无可忍,厌恶加上迁怒合在一起令他火冒三丈,他扔下了剩下的一小截烧饼于豆腐脑碗里,推桌起身,也不搭话,走至其近前,闪电般飞出一脚,即踢中了那名还没从张扬地胡说八道中缓过神来的外校小混子的左上腹部。——该时的廖星业经断断续续练过了多年的功夫,腿劲着实不小,脚尖绷紧猛点敌人身躯,是他当时已然由部队复员归来的三叔教给他的弹腿技法!
仅此一下子,那个目光凶恶、肆无忌惮的小混子遂双手捂住了其腹部,表情痛苦、惨叫连连地倒了下去。
——结果,没想到,所有人都料想不到,只这又狠又寸的一脚,就把那个走背运的小混混儿的脾脏踢破,送至医院抢救后给手术摘除了。——这即属于重伤害,公丨安丨局得讯后介入;若非廖星家族背景硬、钞票多,尽管当时的他年纪尚小,即使不用承担刑事责任,至少也得进工读学校。
因之转学至云海市第七中学的廖星,本也打算把脾气压一压,低调一点的,没成想最终还是没能控制住,才来没几天就为了当时还较为陌生的薛大亮打抱不平又跟人干起了仗!但,因而能交到这样一位从此对他忠心耿耿、崇拜有加的知心好友,也算值了!
在云海市主城区读完了初中后,廖星按照其大伯、三叔预先的安排,投入到其家族事业中,开始了他与大众不同的一段崭新的人生之路;薛大亮则考进了一所技工学校,学的是维修电工专业,之后被分配到一家街道办的小厂子里工作。
后来,薛大亮娶了其同厂的一位来自于青海省农村的临时工姑娘为妻,廖星参加了他的婚礼,并随了较为丰厚的份子钱。薛大亮的儿子满月的时候,廖星亦应邀前去他家喝了喜庆的满月酒。
可就在喝完满月酒不出半年的时光,薛大亮满头是包、鼻青脸肿地找到了廖星,在跟廖星诉苦时,禁不住眼泪鼻涕流得稀里哗啦。
原来,他当上爸爸没多久,遂迷恋上了赌博——他是被人诱骗才去了地下赌场参赌的——当然是有输无赢,就是骗他入场的那帮人继续引诱他借高利贷再赌,他由此而陷入深渊,借了输,输了再借,那高得离谱的利息使得他没几个月工夫,即欠下了一大笔钱。
那伙放高利贷的强人追到了他的家里,当着他家人的面,把他打得满地打滚。他母亲和老婆给那些人跪下,哭求他们看在孩子还小的份上,不要再打了,承诺大亮欠他们的债,就算卖房子卖家当,也一定会还上,这才令那些气势汹汹的恶棍暂时离开。
日期:2016-09-14 09:36:46
可如果真的卖了房子,他们一家就更没有活路了。他的老母亲因此又气又怕,业经一病不起,她的老婆整天哭着闹着要跟他离婚。他眼下已然无路可走了。——这时候,他又想到了廖星,这时候不找朋友,什么时候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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