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壮也是一个玩闹型的吸丨毒丨鬼,他是吸白的,按照他的说法,他只是为了增加**时的快感和力度。他不无得意地对我说,我在夜场比现在浪多了,那舞风*的,那流氓搞的,你没耍过不知道,感觉没法形容。关几年就当是戒毒了,回去也不小了,该他娘的干点啥干点啥吧,唉,就是不知道老二到时候还能不能硬。好在壮壮是个天性乐观的胖子,惆怅了没有三分钟又笑逐颜开了。
这两天陆续进来几个料子鬼,一个人的职业居然是老师,我们叫他赵老师。对赵老师吸丨毒丨我个人很不能理解,五十岁的年纪,文质彬彬的样子,怎么也难和吸丨毒丨联系起来的。老师这个群体吸丨毒丨的概率低,一方面收入受限制,另一方面学校是个相对封闭的小社会,接触新鲜事物的机会相对少些。
但是他偏偏是个料子鬼老师,这让我对他很感兴趣,感兴趣归感兴趣,终究还是没有对他刨根问底,只是在脑子里给他编织了一个故事:这是一个老流氓,跟一个先锋派的学生搞暧昧,偏偏性能力不济,借着白料子的刺激超越了年纪和身体。我越想越觉得这事是真的,并为自己低俗的想象力感到好笑。
赵老师总给在过渡号呆了六天,被我们打了五天,原因是他总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不是哈欠连天就是大梦初醒的样子,别人穿二十串灯他连五串也穿不好,所有的人都觉得他在偷懒耍滑。先是新人打他,没有效果,然后是小东北上阵,依旧没效果,我上去打也不管用,一直打到何少爷上阵,打完以后他就下号了。出于对他不合作的愤怒,他被下到李敬号子里,但李敬说还可以,干活基本能跟上。这说明,他的瘾头已经完全过去了。
日期:2016-10-15 17:44:15
再说一个叫做老郭的料子鬼吧,其实我根本记不得他姓什么,说他姓郭只是因为郭这个姓在本文中好像没有用过。如果他正常的过渡到下面的号子,我不仅不会记得他的名字,甚至连他的样子也不会记得。
老郭被我们注意是一天中午的午休,忽然隐约听到有打电话的声音,电话这边如泣如诉地恳求对方赶紧救他出去,还讲述号子里吃不上喝不着的惨状,声音越来越大。我心里一阵纳罕,这号子里除了李公子还有其他人有电话吗?我起身看向李公子的方向,怎知我看到他也正坐起身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终于这个声音在墙角被发现,一个用衣服蒙着头的家伙发出的,李公子指了一下墙角的位置,然后给了小东北一个眼色。小东北蹑手蹑脚地穿过大炕,来到那家伙跟前,狠狠地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然后一把掀开蒙在他头上的衣服。老郭惨叫着爬起身,手还做出一个“六”的姿势摆在耳边。艹,原来老郭是毒瘾发作,自己跟自己在那儿玩呢,还TM说的跟真事似的。
小东北把他抵到墙角,一顿嘴巴,然后逼问,还敢折腾不?老郭不说话,充满敌意地看着小东北。有人递过一只布鞋,小东北又是一顿鞋底子,终于老郭没能再扛住,不停地点头说不敢不敢。
躺下再睡,没有十分钟,老郭又开始打电话,这次打电话的对象不是他妈妈换成了爸爸,而且内容里还加入了被鞋底子抽。不用李公子示意,小东北直接拎起老郭又是一顿胖揍,几分钟以后,老郭再次表示服了。刚准备再躺下,广播里传出午休结束的声音,每个人都很泄气,对老郭都充满了恨意。
如果事情只是到这里还好,晚上睡觉老郭又来劲了,没办法小东北就挨着他,只要他出声就揍他,即使这样也没能阻止老郭充满想象力的打电话。一顿鞋底子大概能维持半小时到四十分钟的安静,到后来几乎全号子的人都上去抽他,一方面是代替过度辛劳的小东北,一方面是对影响自己睡觉的老郭进行报复。崔哥气急败坏的上去就准备来一个无影脚,右脚抬起过高左脚支撑不稳,自己一个屁墩儿坐在地上,这惹得崔哥更是愤怒,蒲扇大小的手掌在老郭的脸上呼过来呼过去。半夜巡查的干部路过,制止了我们,问明情况后把老郭叫到窗前,不管怎么问他都不答话。气的干部一双手直在栅栏细小的缝隙间晃悠,我猜他的意思是打两巴掌解解气。
第二天路过四号的时候,壮壮笑嘻嘻地问我和三哥,你们家昨天水土很厉害么,声音都传到我们这里了,啥时候你们也成了标兵号了。我把老郭的事情讲给他听,他听得更高兴了,表示下号的时候可以考虑送到他这里,他就喜欢这种不怕打的选手。回想起他一脚把人踹出一丈的战力,我说可拉倒吧,不想让你罪上加罪。
后来的几天证明,老郭是那种一睡觉就折腾的主,起得床来跟正常人无异,就这么折腾了三天被匆匆下放到八号。老孟说,闹了一晚上,给了一炮子硬水土,第二天就没事了。虽然很多人猜测老郭是不是耍买卖,但我还是倾向于是丨毒丨品产生的幻觉。耍买卖总是要达到什么目的,老郭总不至于每天不被揍就浑身皮痒吧,过了一段时间再路过八号,老郭在窗口套近乎,说是感谢我的关照。我怎么也想不起怎么关照他了,如果有的话就是我只是用手没用鞋底子抽他。实际上,这也只是一个客套话而已,他自己大概都不知道那几天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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