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我还不是被你气得,哦,不,还不是被这帮臭男人气得!”
有天半夜,高雅丽和冯娟娟从睡梦中被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惊醒,只听得张夯“嘭嘭嘭”地一边敲门,一边大声喊道:
“高雅丽!冯娟娟!你俩没事吧?”
“我俩没事,半夜三更你鬼喊鬼叫的干嘛呀?”高雅丽没好气地反问。
“出事啦!出大事啦!林晓华、林晓云被**啦!顾队长不放心,让我来确认一下你们有没有事。”张夯又是夸张,又是讨好,还有些幸灾乐祸地说。
“啊!色狼抓到了吗?”高雅丽和冯娟娟果真吓了一跳,齐声问道。
2017-3-27
日期:2017-03-27 21:44:45
03,清官难断风流事(之一)
高雅丽和冯娟娟听说林氏姐妹被**了,吓得不轻,匆忙穿好衣服,打开门,把张夯让进了屋里。张夯说,顾队长正在组织人员抓**犯。据说,**犯有两人,不是村民,也不是流窜犯,很可能是我们的勘探队员。
“什么?是我们的勘探队员!谁这么胆大,就不怕坐牢吗?”高雅丽一想到自己的同事里面有**犯,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一下子就相信了冯娟娟曾经对她说的男勘探队员都是饥饿的色狼的那番议论。
“刚才顾队长在问小林姐妹时,我也在场。小林哭着说,有两个人用刀抵着她的脖子说,别吭!俺们是老乡,吭一声就捅死你!所以,她俩就不敢反抗。你想啊,这里除了勘探队员,哪里还有什么小林的老乡?”
“小林的老乡就那么几个人,一排查不就排查出来了吗?”冯娟娟问。
“天真!”张夯不屑一顾地说,“你以为**犯是傻子呀?其他人不会冒充她的老乡吗?”
“哦,这倒也是。”冯娟娟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听说小林姐妹平时就很风*,所以一些人听说她俩被**,都说是罪有应得。”张夯意有所指地说。
“这些臭男人啊,真是流氓。做了这样缺德的事,还要往女孩子身上泼脏水。”高雅丽忿忿不平地说。
“你是不知道呀,大家都说,她俩一直就喜欢贪小便宜。经常让队里的男队员给她俩买这买那,做这个吃,买那个用。还让驾驶员专门开车送她俩进城洗澡,但却不肯给男人真正的实惠。这次估计是把哪个男队员惹急了,才给她俩来了个霸王硬上弓……”张夯很一脸猥琐,越说越来劲。
“男人想要什么真正的实惠?不就是打情骂俏吗?”高雅丽没好气地打断了他。
“就是……就是那个……”张夯欲言又止,猥琐演变成了下流的样子。
“就是哪个呀?嘻嘻,一个大男人还装什么害臊呀?”高雅丽不开窍地继续追问。
坐在旁边的冯娟娟急得暗中扯了扯高雅丽的衣服,高雅丽睁大双眼疑惑地看着冯娟娟,冯娟娟挤眉弄眼地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再问了。
“行,行,行,你回去吧,我俩没事,有什么情况,明天再说吧。”高雅丽尽管还不知道冯娟娟为什么不让她问,还是停止了追问,把张夯推出了宿舍门外。
“男人想要什么真正的实惠呀?”张夯一走,高雅丽就迫不及待地问冯娟妮。
“哎呀,我的大小姐,你是真不懂呀还是装傻呀?男人对女人还想要什么实惠?跟女人上床呗。”冯娟娟笑着说。
“啊?不结婚就想上床?那要有了孩子怎么办?”高雅丽被冯娟娟的话惊呆了,在她的心目中,男女上床是一件惊天动地的事。
“嗨,哪里那么容易就生孩子?想办法不让怀孕呗。”冯娟娟不以为意地说。
“呵呵,看来你很有经验呀,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跟你男朋友钱班长上过床了?”高雅丽严肃地审视着冯娟娟问。
2017-3-27
日期:2017-03-28 11:33:20
02,羊入群狼遭暗算(之五)
冯娟娟由于忍受不了野外勘探的艰辛和队里一些男勘探队员的性骚扰,最后不得不屈服,无奈地做了一度被她称之为饥饿色狼的钱小五班长的女朋友。
“哪里呀,我们很纯洁的。我对他说了,不到结婚那一天,我绝对不允许他对我做那事。”
“喂,你说林家姐妹被**了,她们今后还怎么做人啊?”高雅丽和冯娟娟躺到床上后担心地问。
“这有什么,该怎么活,还是怎么活呗。”
“可是,在别人眼里,她俩已经脏了呀。”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冯娟娟反问。
“我从小就这么想呀,女人一旦被男人**了,名声就臭了呀。你不记得我们大院里那个被批斗的破鞋了吗?人人见了她都朝她吐口水。”虽然她们生长在狠批封资修的年代,但是数千年来关于女人贞操的观念还是刻骨铭心地影响着高雅丽的思想,她隐约在某本书上看到过一句话“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天哪!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女人被男人**,脏的不是女人,是男人。是男人做了肮脏的事呀。被**的女人是无辜的受害者,**她的男人才是肮脏丑恶的罪犯,你怎么能帮着**犯糟蹋我们受害的女人呢?”
“不对吧,女人被男人**,不是说被玷污吗?玷污不就是脏了吗?”高雅丽有点着急地辩解道,“再说,我怎么会帮助**犯呢?看你说的,我这是就事论事。”
“你这是在歧视被**的女人,你的歧视会造成对她的二次伤害,第一次是**犯的**,第二次是你的歧视。”冯娟娟义愤填膺地说。
“我没有歧视她,我只是说她脏了。”高雅丽无奈地辩解道。
“你说她脏了,就是歧视她的具体表现。”冯娟娟毫不妥协。
高雅丽一时被冯娟娟说蒙了,理了理思绪继续分辩说,“我说的脏跟你说的脏不是一回事。你说的脏是指男人道德上的脏,我说的脏是指女人生理上的脏。”
“女人生理上的脏?我倒是不觉得女人生理上有什么脏,那纯粹是对女人的偏见。我问你,男人跟女人**之后,会有人说这个男人生理上脏了吗?”
高雅丽想了想说,“不会吧?”
“是呀,既然男人跟女人**不算生理上脏了,怎么女人跟男人做一次爱就算生理上脏了呢?”
高雅丽据理力争,“女人跟男人生理结构不同吧,女人有那个处丨女丨膜,男人没有呀。”
“你说的那一层膜呀,从生理结构来说,对男人和女人来说,有没有那层膜,有什么区别吗?”
高雅丽还真没有认真细想过这个问题,她所有关于女人贞操的观念,都是被长辈和书本灌输的,“你这样说也有道理,好像是我搞错了。那如此说来,人们说女人脏,主要不是说生理上脏,还是指名誉上的脏吧,那样女人就失去贞操了。”
“怎么说呢,女人的贞操不贞操其实严格来说跟女人没有关系,主要取决于男人。男人如果觉得你有贞操,你就有,男人觉得你没有,你就没有。”
“这种事,不只是取决于男人吧?还取决于整个社会的舆论吧?”
2017-3-28
日期:2017-03-28 13:28:26
03,清官难断风流事(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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