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采薇也扔了一颗手雷出去,但是很不幸,那颗雷可能掉在了轮绵绵的草丛里,并没有发生爆炸。
“撞树,要不然不炸。”
她慌了神,哦哦两声,将另一颗也扔了出去,这次虽然炸了,但是对方全都卧倒在地,根本就没有伤到任何人。
来的时候,我们一共只带了十颗手雷,我和老徐每人三颗,杨采薇和星期八只有两颗,武器有限,可不能这么浪费。
趁着土著人趴在地上不敢动,我急忙搀扶着老徐继续跑,让星期八断后。
结果没走几步,星期八也中箭了。
他的伤远比老徐严重,一箭扎在了后背上,疼得露出一口大白牙,嗷嗷惨叫。
“别管我们了,你们快跑。”
老徐挣脱开我的胳膊,直接倒在地上,再也不动了,他的大腿汩汩流血,除非我背着他,要不然根本没法走。
星期八将腰上的手雷递给我:“兄弟,别被人团灭了,能跑一个是一个吧。”
我回头看看惊慌失措的杨采薇,心里想着恋恋不舍的林红音,咬了咬牙,毅然转身跳到了树后。
“老徐,星期八,用智慧活下去,土著人需要新发明。”
说完,我拉起杨采薇拔腿就跑,身后还跟了个咿咿呀呀乱叫的曰本女人。
我相信老徐和星期八不会死的,他们一定能听懂我话里的意思。
这片群岛没有现代人来过的迹象,土著人依旧过着最原始的生活,只要老徐和星期八用新发明诱惑他们,就一定可以活下去。
事实证明,他们确实没有死,而且还生活的很美,当然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继续说我带着两个女人,一路狂奔。
土著人可能害怕了手雷的爆炸威力,而且已经抓到了老徐和星期八两个俘虏,就没有继续追过来。
我们一路跑向海滩,那里有我们的救生艇,必须想办法离开这座可怕的海岛。
既然土著人能够抓获身后的曰本女人,可见黑森社的煤矿,已经遭到了伏击。接下来,这些手持原始武器的家伙们,很可能会进攻黑森社的大本营。
要想知道Ju体发生了什么,我们必须回到红音岛。
没记错的话,王国华是懂日语的,而且水平还不低,希望他能帮我们翻译曰本女人说的话,这个女人会告诉我一切想要知道的情况。
然而,当我们来到海滩后,就彻底傻了眼,我们的救生艇不见了。
沙滩上有两条明显的拖拉痕迹,一条是我们来时留下的,另一条是偷船人留下的。
我后悔的要死,离开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清理沙滩上的痕迹,就算我们把救生艇藏的再隐蔽,偷船人也能沿着地上的印子找到它。
杨采薇情绪低落,问我:“现在怎么办?”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转过身去,发疯似的,两手扯住曰本女人的衣领,将她狠狠地推倒在沙滩上。
大声吼道:“你踏马告诉我,老子是不是煞笔了,非得救一个曰本娘们。”
是呀,要不是因为救她,老徐和星期八也不会被土著人抓走。
杨采薇急忙把我拉住,喊道:“你干嘛呢,事已至此,你就算打死她有什么用吗?”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此时的样子一定非常吓人,地上那个女人就被我吓得脸白如纸。
忽然我发现,她的裙子红了一片,上面全都是血迹,看来她不是吓的,可能是大姨妈来了。
可能是刚才逃命跑的太快了,曰本女人把大姨妈都跑了出来。
不过很快我就意识到,那可能不是大姨妈。
因为曰本女人看到自己下面流血,就害怕的哭了起来。但是她又不敢太大声,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
如果真是大姨妈,她肯定不至于吓哭吧。
我蹲下身去,将她的裙子掀起来一看。这才发现,原来她是受伤了,大腿内侧全都是血,月光又不是很亮。Ju体伤到哪里还真不好说。
为了查明她的伤口到底在什么部位,我伸手试图擦拭掉她腿上的血,而那女人以为我要非礼她,两脚往后退了两步,不过也没怎么反抗。
倒是站在一旁的杨采薇急了:“喂喂,你要干嘛,我可是奉了林姐姐的命,专门负责监督你的一举一动,你可不许随便碰别的女人。”
我指着曰本女人大腿上的血迹,说:“她这是受伤了,我看看伤在哪里。”
既然把她救出来了,而且还搭上了老徐和星期八两个同伴,总不至于轻易让她死了吧,要死之前也得换回两个同伴才对。
杨采薇听说我要给那女人检查伤口,就更加不乐意了,一把将我推到旁边,非要自己来。
我不拦她,曾经听温小柔说过,杨采薇其实是一朵百合,我倒是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对女人很感兴趣。
就见她蹲下身,微微撩起女人的裙子,看到血糊糊一片,嘴里倒吸一口冷气:“那个,臭流氓还是你来吧。”
我冷笑道:“怎么,你不是很想看吗?”
杨采薇脸上表情异常古怪:“太瘆人了,我还是算了吧,你来。”
“呵,是不是看到她那里受伤了,就联想到你自己那里疼了。”
“滚!”
我躲开大小姐的一拳,再次蹲下身,用手擦了擦那女人的血。
她浑身抽搐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呢喃,看来是很疼,我的手刚好碰到了伤口。
她应该感到庆幸才对,只是被带剌的藤蔓植物擦伤了大腿内侧,要是硬木之类的东西扎到隐私部位,就会有生命危险。
曰本女人穿的是棉质睡裙,很容易刮到藤蔓和荆棘,受伤也就很正常了。
梦想者号是在晚上遭遇龙卷风的,那个时候绝大部分人还在睡梦中,没光着逃生就已经不错了。
我翻了翻曰本女人的睡裙,果然找到一条十几公分长的带剌藤蔓,就是这个罪魁祸首,夹在她两腿间,跑路的时候来回摩擦,必然会受伤。
眼前没有处理伤口的药物和材料,我只能用手尽量把她的患处擦拭干净,以免污血滋生细菌。
那女人也发现了,我并没有图谋不轨的意思,只是帮她擦掉血迹。
她指着附近的大海,唔哩哇啦说了一通,可能是想让我扶她去海边洗一洗。
我很想告诉她,伤口在没有消毒之前,千万不能碰水,即便是含盐量很高的海水都不行。因为海水里的盐分并不能起到杀菌消炎的作用,甚至还会加重伤口感染。
道理一大堆,怎奈语言不通,我一个只会写却不会说的四级英语骗子,根本无法与她交流,更何况她的英语水平,比我还烂。
“不行不行,那个……就是……嗯,你知道吧,所以,不可以的!”
“嗯,那里有危险?一起可以吗?我?你在说她?对不起,我英语很小(verysmall),你能不能说慢一点。”
杨采薇蹲在一旁急得直跺脚,估计她是真心听不下去了,一副抓狂而又崩溃的样子:“你们两个够了没有,简直驴唇不对马嘴。”
我也要疯了,心里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嘴上就是表达不出来,九年义务教育都干了些啥,人家出国半个月就说的很溜,我都学了十几年了,怎么还是不行。
这时,海面上的风突然大了起来,将黑森岛上的树林吹的哗哗响。
又要刮台风了,空气中的海腥味越发浓烈。
除了人祸,我最怕的就是强热带风暴这种鬼天气,它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席卷海岛,气旋中心风力我是见过的,连海鱼都能刮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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