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在辩论社的时候,和他有过几次见面。
甚至点名的时候,名字是挨在一起的,但是他都记不住我。
好几次他都是说:“这个同学,你把辩论赛的资料给我一份。”
好吧,我就是隔壁同学。
那时候我刚进大学,他也刚转过来读研究生,读了一年就消失了。
听说是回了北京。
那他这次怎么突然调过来?
“我当然知道。”董佛一副万事通说:“宋之琛是我们大学时候的名人,那时候我刚进大学,听着他的事迹不到一个月,就听说他又回北京了。”
董佛比我小一届,还没有见过本人,宋之琛就淡漠离开了。
大学那几年,她就活在宋之琛的影响之下。
一直很遗憾没见过本人。
她听的多了,在我跟前就抱怨的多了。
这次听说他要回来,而且还是我们的领头上司,她高兴说:“那我以后就在他手下工作了,真憧憬。”
总检还坐在这里,她就期待新的领导。
我心里暗笑一声,看见总检翻了一个白眼就起身进厨房了。
一通菜做好,也到了中午十一点左右的时间。
嫂子一直给我们夹菜说:“这是你们喜欢的,来小佛这是你的糖醋排骨,小希这是你的红烧土豆块牛肉。”
是啊,我最喜欢吃的就是土豆烧牛肉,一直都不是鲤鱼。
没想到嫂子记住这个,我心里有些感动。
有些惆怅,百感交集。
“谢谢嫂子。”我和董佛说。
“谢什么?”嫂子笑了笑,给总检夹了块鸡肉说:“以后我们去了北京,就会很少见面,到时候你们过来出差的时候,要记得过来看看我们。”
“这是肯定的。”
吃了午饭,我和董佛帮忙收拾了碗筷,和嫂子聊了一会就离开了。
曲终人散,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这些,以后我和董佛还会经历。
而且总检调回北京,对前途好,这是一件很好的事。
在23路的时候,我和董佛分开,坐了公交车回到桓台小区。
没想到会在楼下遇见他。
他似乎很远就看见我走,打开车门下来,向我走过来。
他停在我两步远的地方,皱着眉头看了看我,直接出声说:“顾小姐,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但是你自己应该自己明白,你对倾年来说,一点都不配。”
四表哥的眼里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他看的起我就怪了。
听完他说的,我淡定的看着四表哥,不卑不亢的说道:“这不是配不配的问题,苏倾年决定的事没有谁能改变,而且我已经和他领证了,你阻止也没有什么用,除非我和他离婚。”
我顿了顿说:“这事只要他同意离婚,我完全没有意见。”
他肯定是说不通也管不着苏倾年才来找我的。
可能四表哥没想到我说话态度这么强硬,表情明显一愣。
“顾希,你让我想起了以前。”
四表哥忽而这样说,我疑惑看着他问:“想起了以前什么?”
“六年前倾年也有一个喜欢的女孩,是真真正正的女孩,20岁左右,刚到结婚领证的年纪。那女孩相貌清秀,但也说不上好看,而且家里普普通通。”
他顿了顿,我问:“然后呢?”
谁没有点过去?
再说苏倾年今年三十岁,没有恋爱过鬼都不信。
只是结过婚没?
结过婚也不重要。
因为我也是二婚。
再说即使有这些也都不重要。
因为我和他的婚姻是一场约定。
四表哥目光深沉的看着我,又道:“她什么都是普普通通的,但是倾年就只要她,要和她结婚,到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倾年的母亲瞒着他,将女孩送走。送到一个连倾年也找不到的地方,找到了也再也回不到曾经的地方,你觉得你比她强?”
苏倾年的母亲太强势!
上层人士果然重门当户对。
而且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苏倾年到现在都不知道,女孩是被自己母亲送走的,他心中还恨那个女孩。
这些都是后来,苏倾年亲口告诉我的,答案总是出乎意料。
我皱着眉头对这个自认为高高在上的人说:“四表哥,我刚刚说了这些你对我说没用,你要找苏倾年,而不是在这里和我说这么多。”
苏倾年和我结婚的目的。
果然和家里有关,和她母亲有关。
同样普普通通,苏倾年难不成想知道他母亲会怎么待我?
“顾希。”四表哥第一次叫了我的名字,随即又说道:“我不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普通,而是因为你不一样。”
这什么破逻辑?
“然后四表哥还想说什么?”
“顾希,趁早离开他。我们苏家不会有任何人会欢迎你回去。”
四表哥丢下这句话,就潇洒的转身离开,我还一脸的懵逼。
我都说了这些事对我说没用,他怎么还这么固执?
难道他对苏倾年不了解?
何苦来为难我这个小虾米!
很显然,四表哥这趟是白跑了。
因为我压根没有听进去。
我转身进了公寓大厅,坐电梯回了自己的房子。
回到苏倾年买的房子。
苏倾年依旧没有回来。
下午一个人又没有活动,索性我就将这套公寓前前后后都清理了一次。
将地板擦的超亮,又将白色的毛毯铺上。
苏倾年这套公寓不大,但是比我和赵郅以前住的房大的多。
应该说现在是李欣乔的房子。
而且苏倾年将这里面的装修弄得超级豪华,地板必须要地毯,沙发也是高档货,就连灯我上网查过,也是有钱人家别墅里装饰用的。
我睡的床也是席梦思。
这就是差距,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有的人为了这些东西不费吹灰之力,而我和赵郅要存很多的钱。
存钱过后也舍不得去买这些玩意。
正这个时候,外面的门铃响了起来,我连忙起身跑过去开门。
是一个年轻的快递小哥。
“你好,有你的一份快递。”
他客气说,递给我一个纸盒,我没有在网上买什么东西啊。
我疑惑的看了眼发件人,是另一个城市的陌生名字。
碎新。
我签收后,将盒子抱到房间里。
这是一个很轻的盒子。
不可能是苏倾年的,因为上面收件人写着我的名字。
碎新,一看就是假名。
我拆开盒子,里面只有一张黑白照片和一个白色的封信。
信?
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还要写信!
而且他知道我的手机号码,想给我看照片,用手机号发过来就行了。
日期:2016-07-29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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