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漂亮的姐姐,为了我,她竟然做了……》
第42节作者:
一男 我一巴掌拍在他头上,拍断了他的话:“你懂个鸡毛!你赚的大钱都是工人的血汗!再劝老子不读书,老子索要的赔偿就是六万了。”
他吓得赶紧闭嘴。
随即,我让他赶紧给我转帐,共计十万零五千块。我有银行卡的,是在进城后和香姐去的银行,用她的身份证开的,后来还加上了手机通知业务。
齐老板只能认栽,赶紧分两笔给我转帐到位。
之后,我又单独警告了他:不要再想着找黑社会来报复我,否则工人们一罢工,你就等着吃苦头;你找的黑社会分子,是我的同班同学,已经被我收拾得不敢去学校了;你要是再来找我麻烦,老子找个机会就弄死你,反正我不怕死,你看着办!
这就把他给吓住了,哪里还敢不听呢?
我这才把他带出去,去厂房里和所有的工友把合同一签,万事大吉了。工友们欢呼起来,老板却是哭丧着脸问我:“小雨呀,我可不可以去医院了啦?”
我点点头,以他的腔调回他:“可以的啦,好好去看看雷的鼻几啦,不要给淫家说雷系被人打的啦,就说系既己撞墙壁了啦!”
他郁闷无比,赶紧滚出去,开着车去医院。工友们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哄然大笑起来。
我过去看了工作任务分配栏,很简单,搞明白了,便抱了属于我的料,坐在缝纫台上,低头做起了工作。我不是懒惰的人,也不是黑社会,我希望更多的是靠我劳动吃饭。
工友们见状,也不多说了,只是赞了我,然后纷纷认真工作,干得是又快又好。难道这就是社会上常说的:榜样的力量吗?
一个多小时后,老板回来了,鼻子包得像个小丑,看见我也是低头走路,跟别的工人说话也小声了很多。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老板了,惹火了我收撕收撕他!
当然,按合同来,到了加夜宵的时候,每个人还是有不错的夜宵送来的。齐老板呢,也算是彻底听话了。
下班后,我去柳河公园正常训练,完了就回小宾馆。
洗完澡,喝了一口王明雪给的药酒,真苦,希望有效果。然后又外抹伤痛处,火辣辣的感觉。
正抹着呢,我听见隔壁传来一阵女人痛苦的呻吟,吭哟吭哟的,真的是很痛苦,你不要想歪了……
那样的声音忍不住让人生出同情来。隔壁的女住客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我起了身,打算过去看看。马上听到隔壁房间里传出“啪”的一声来,像是玻璃杯子掉地上打碎了。
然后,连痛苦的呻吟也没有了,安静了。
这是什么情况?
我想了想,马上穿上衣服裤子,出门来到隔壁房间,敲了敲门。
门里没人应。
我又敲了敲,还是没人应。
不过,我闻到了血腥的味道从房间里逸散出来。自小挨打,流血的事情不少,对于血腥味我是很敏感的。
我惊了一跳,马上用力地拍了拍门,里面还是没有回应。
我一拧门把手,竟然里面是反锁的。
于是,我赶紧跑楼底下去找女老板拿钥匙。
巧了,女老板还正好不在服务台,不知道上哪里去了。
我只能迅速回到楼上,用力地踹门。那时,门里面的血腥味儿浓得不行,很刺鼻,闻得人想呕,但里面一丝动静也没有。
幸好门不结实,我很快踹开,冲进房间里,顿时惊懵了。
白色的地板砖上,水杯打碎了,一个面目漂亮的女人,脸色苍白如纸,身着一件白色的睡袍,晕倒地上。她的身下已是一滩血泊,染红了睡袍的下摆,猩红夺目。血液还在不断地从修长美腿之间流出来,场面太吓人。
而她,赫然是我的老板娘--徐清丽!难怪齐老板说她不在厂里,却不曾想在这小宾馆里。
她这是怎么了?
我想不了那么多,看着那一滩越来越大的血迹,赶紧一把将她抱起来,顿时血水顺着我的手臂往下流,染了我的裤子,止都止不住的样子。
我抱起她来,迅速冲下楼,过迎门厅的时候,女老板刚好回到服务台,看到那情况,当场都吓晕过去了。
我到了院子里,把徐清丽放进车里,然后轰着油门出去,往大街上狂开。离小宾馆不到一公里,便是市妇孺医院,也是最近的医院了。也正好吧,女人下面流那么多血,往这样专业的医院送也是对的。
在我的印象里,老板娘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比老板年轻多了,打扮得也漂亮,全身上下充满了成熟的味道。她除了在工作上话稍稍有点多之外,倒没有什么让人讨厌的地方。
我第一次去厂里找工作的时候,她本来就是想收留我的,但老板不同意,因为听说我到了开学后就只能上晚班,白天不能上班,而且还要带个坐轮椅的姐姐去上班。那时候,香姐不能拄拐,生活不能自理的。
一边开车,一边不时回头看。那情景真让我触目惊心,老板娘脸色白得吓人,呼吸很弱,身下的血不断地流,流过座垫,连地板上也是。
好在医院很近,我一路疯狂飙车,连闯了两个红灯,很快到达妇孺医院。
在医院门口停了车,我抱起老板娘就往里面狂冲,大喊大叫着医生和护士。
很快,就有医生和护士赶来,将老板娘放进担架车里,往抢救室手术室送去。临进去前,那个中年女医生似是很有经验,还怨斥我:“你们这些年轻人都是怎么搞的啊?怎么可以这样做?赶紧去办卡交钱开个病房!”
说完,她已经转身进手术室了。
我都被搞懵了,傻傻地站在门外等着。什么怎么搞的?我有搞过什么吗?
回过神来之后,我只能去办卡交钱,给老板娘开了病房。这钱,还得齐老板出不是?
回过头来,徐清丽还没有从手术室出来,更有护士拿着好多血浆袋子往里面送。看情况,老板娘这是大出血了,不输血也不行。
我只能坐在外面等着。
想了想,我马上掏出手机,拨打了齐老板的电话。谁知这丫的电话居然关机了。
我只好在外面继续等,打算天亮了再找齐老板去。那是他的女人,怎么也应该他负责医药费什么的。
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我都恹恹欲困了,老板娘终于被推了出来。
那时,抢救的大夫还说我:“你看你这个男人,怎么搞的啊?看看你女朋友都成什么样了?这个时候还想着睡觉?”
我被斥得一愣一愣的,很郁闷,正想解释什么呢,大夫又指挥着护士将老板娘往病房里推。
那担架车上,老板娘还是面无血色,嘴唇干燥而发白,头发凌乱,在昏睡之中,看起来特别可怜。
我只得跟着到了病房里。
护士们忙着将老板娘转移到病床上。抢救大夫见那四人病房里没有别人,便斥我:“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一点常识都没有。这孩子都三个多月了,还能凭着性子药流吗?幸好送来得及时,要不然大人命都保不住了。现在好了,她这一辈子都不能再怀孩子了。唉,现在这个社会怎么了?”
我特么更郁闷了:“阿姨,你是说她……怀孕了?”
“怎么?你还不知道吗?行了行了,我也忙得累了,先休息去了。你今天晚上就好好陪床吧,记得药水完了叫护士换药。”
说完,她转身走了。我连辩解的机会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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