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敏的妈妈走出来,说:“你们要是这样,以后别来了。”
关雪红说:“要是您不收下,阿姨,咱也不能在这里玩了。”
葛敏的妈妈微笑说:“这小丫头,真会说话。行,阿姨收下了。去给你们买点好吃的,让你们带回去。”葛敏的妈妈拿起五十块钱离开了,她去给我们买好吃的,在临走的时候斜着眼看一下陈文斌,陈文斌低着头,没有任何语言。
葛敏把我们的杯子都倒满香槟和啤酒,男生啤酒,女生香槟,李以慧说:“徐子然,你还欠我一首诗,就不用读了。给我们这次聚会来个开场白。”
我站起来端着酒,说:“同学们,能喝的多喝点,不能喝的少喝点,我先干为敬。”
李以慧站起说:“徐子然,你干什么?”
我说:“同学们,为了咱们的友情,为了咱们以后的友情,我们或许都会各奔东西,但是只要友情在,无论天涯海角我们的感情不灭。干了。”
我们一起站起来,干了一杯酒,陈文斌总是低着头,我说:“文斌,怎么了,话这么少。好像大家欺负你似的。”
陈文斌勉强的微笑着说:“没有事情。”葛敏一个劲给陈文斌夹菜,说:“多吃点肉,你好像营养不良一样。”
马胖说:“在这个高兴的日子,哥们儿,突然想吟诗一首。”
我刚喝了酒差点就吐出来,关雪红不断给姜小坤夹菜,姜小坤说:“你吃就行了,别给我夹菜,我都吃不了。”
关雪红说:“你又咋了,看你那样儿吧!”
刘倩说:“马胖,你喝多了吧!要说子然,还行,你呀!就算了吧!”
马胖红扑扑的脸蛋,说:“我告诉你刘倩,不是你哥哥就会作诗,哥们儿也会。看你把我数落的。”
李以慧鼓掌着说:“好,下面是马胖的诗歌,什么?”
马胖说:“我想成为一名杀猪的贩子。”
我们大笑起,拿起酒杯喝了一个,我说:“马胖,哥们儿也要吟诗一首,我想成为一名打杀猪贩子的人。”
马胖说:“别笑了,怎么,不相信哥们儿的才华吗,你看你做的那些诗歌,都什么情了,爱了,太俗气,你看哥们儿的诗歌。”
李以慧说:“好,下面是马胖的诗歌,我想成为一名杀猪的贩子。”
马胖挽起袖子站起来,说:“既然同学们都这样捧场,那哥们儿可就献丑了。”
姜小坤说:“马胖,你还真要作诗啊!再说,这样诗歌题目实在是太潦草了。”
马胖说:“这是哥们儿的理想,开始了。诗歌,我想成为一名杀猪的贩子。”他拿起一个啤酒瓶子,慢慢的举在嘴边,“啊!啊!啊!啊!我想成为一名杀猪的贩子,啊!啊!啊!啊……”
我说:“马胖你这是吟诗吗?你这是在杀猪吧!”
我们几个都大笑起来,姜小坤说:“这诗歌,太有含义了。”
马胖说:“哥们儿只是在酝酿中,下面开始了。啊!我想成为一名杀猪的贩子,看那可爱的小猪,我特别的不忍心。看那铮明瓦亮的杀猪刀,我特别的想吃肉。可怜的小猪啊!允许我把你卖到集市上,让那些吃你的人,高兴地品尝着你的小嫩肉。啊!顾客,该嫩肉是纯天然无添加饲料的猪肉。啊!顾客,该小猪是我一生杀的最可怜的猪!啊!你就可怜可怜这只小猪,吃下它的肉吧!啊!我好赚点钱给这只小猪去超度。啊!猪肉的美在于奉献它的肉。啊!我的美在于杀了它吃下它的肉。啊!吃下它的肉,继续杀猪,我就成为一名杀猪的贩子。啊!啊!啊!”
姜小坤说:“去你大爷的吧!这是什么诗歌,你这是给卖猪肉的做广告呢!如果按照你这样作诗,哥们儿也会。啊!啊!啊!啊!我想成为一名吃饭的人。啊!啊!啊!啊!我想吃完饭就不干活。啊!啊!啊!啊!我想成为一名白吃饱的人。啊!没了。”
我们几个捧腹大笑,笑的我把刚倒进嘴里的酒都喷了出来,李以慧瞪着我看,从兜里拿出一块手绢,说:“有那么好笑吗?不像样儿。”我接过手绢,说:“怎么不像样了。”把嘴擦擦又递给了她,她拿起来装进兜里,葛敏说:“马胖就是有才华,来,鼓掌。”
日期:2016-05-21 20:57:53
我们几个给马胖鼓起掌来,一起欢快的喝着酒,只有陈文斌坐在那里不吭声,葛敏夹一块肉放到陈文斌的碗里,说:“怎么了,文斌。不高兴吗?你吃呀。”
李以慧说:“文斌,别不开心,大家都是朋友。一会儿咱们跳交谊舞吧!”
关雪红说:“好啊!好啊!”
姜小坤说:“你会跳吗?”
关雪红说:“咋了,瞧不起咱是不,咱咋说也在外面呆过。你看看你,总是好像我给你丢人似的。”
葛敏说:“咱们吃完饭,一起跳交谊舞。文斌,你说句话呗!看你沉默的。”
我说:“文斌,展示一下你的才华。”
陈文斌勉强一笑,说:“我没有什么才华,你们玩就行,看见你们高兴,我心里也很高兴,真的。你们不要在意我。”
我说:“好吧!一会儿跳交谊舞。”我举起杯子说,“来,为我们的友谊长存干一个。文斌干两个,多喝点,多吃点。”
日期:2016-05-21 21:03:10
吃完饭,葛敏把茶几收拾一下,刘倩帮助葛敏,我们都坐在沙发上跟个大爷似的,葛敏和刘倩收拾完以后,葛敏拍拍身上,说:“走吧!到我的房间坐一会儿,客厅冷。”我们跟着葛敏来到她的房间。
里面一个书桌,墙上贴满了港台明星的油画,一张床,床上有一个哆啦A梦的布娃娃,不是买的,可能是谁给她缝制的,我估计不是她的妈妈,因为她妈妈的手非常的细腻,不像是做针线活的。书桌上有一台录音机,旁边是一些书籍,基本都是现代小说,男欢女爱不了情的书籍。虽然女生喝了香槟,但是女生都是勾兑着啤酒喝的,几位女生脸红扑扑的。我们也是,属我脸最红,不知道为什么,我喝一点就脸红,听别人说,喝酒脸红的人都很忠交,后来我从一本书上看见,原来喝酒脸红是脾不好。
葛敏说:“你们这些男生可是第一次进我房间。”
陈文斌从书桌上发现一把口琴,拿在手里掂量着,想玩又不想玩,又放下了。葛敏看出他的举动,又拿起口琴说:“这个送给你吧!”
陈文斌说:“我不要。太贵重了。”
葛敏红着小脸,也不顾着我们看着他们两个,抓起陈文斌的手把口琴放到手里,迟迟的不松开手,说:“叫你拿着,你就拿着,哪来那么多废话。”
马胖说:“文斌,给同学们吹一个。”
我一拍马胖的肩膀说:“别这么说,口琴不是用来吹的,而是用来演凑的,一看你就是土老帽。”
马胖说:“子然,别总是数落着哥们儿,吹一下和演奏有什么区别。”
我说:“那区别可大了,演奏是艺术,吹一个是什么,牛逼吗?”
刘倩说:“你们能不能文明一点。”
马胖说:“刘倩你就知道护着你哥,我告诉你,现在哥们儿可是一位诗人。明白吗?我一会儿给你们演奏离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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