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手下收妹妹的故事》
第47节

作者: 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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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致上是“火”与“土”的二重属性。详细归划的话,是“切断”和“结合”的复合属性。那是他与生据来的灵魂形态,也就是“起源”的本相。
  切、嗣——称呼为“破坏和再生”有少许细微的不同。因为切嗣的起源并不意味着“修复”。比方说,切断之后又结合起来的线,结点的粗细会发生变化。就是说,“切而嗣”的行为,会使对象产生不可逆的“变质”。
  被要求进行手工制作的作业时,切嗣特别地意识到了自己的起源。他的手并非很灵巧。如果是普通道具,坏掉也可以修理。但是一变成精密机械.事情就突然变得相反。他越是想要修理,那机械就会损坏得更加致命。
  就事实而言,切嗣的手工技术算不上高超。如果只是普通的金属线坏了,接上切断的部分就可以恢复原来的用途。但是,以同样的要领用于修理精密的电子回路的话,结果却是致命的。那并不是只要接上就好的物品。只要接线乱掉,回路就会丧失机能。
  “根源”不是仅仅因为切嗣的性格和气质而造成的,从魔术的观点来说,是灵魂深处根基的本质。
  在制作自己的礼装时,卫宫切嗣将自己拥有的极其特异的“起源”做了最大限度的活用。他侧腹的左右第一二肋骨都被切除掉。将取出的肋骨研磨成粉状,然后用灵魂工程凝缩,作为弹芯封入六十六发子丨弹丨中。
  这子丨弹丨会对“被击中”的对象将切嗣的“起源”具现化。如果命中生物身体的话,那里既没有伤口也没有出血,只是中弹的部位变得像是坏死的旧伤一样。表层看起来像是治愈了,但是神经和毛细血管没有准确再生,丧失了原本的机能。
  而且拥有概念武装这一功能的这发子丨弹丨,对魔术师还会构成更加严重的威胁。
  六十六发的子丨弹丨之中,切嗣已经消耗了三十七发。但是那里面没有一颗的浪费。使用他身体一部分制成的子丨弹丨,已经完全破坏了三十七个魔术师。
  而现在第三十八颗“起源弹”,又切断了另一名新的牺牲者的命脉。
  亚巴顿意识到什么,当剧痛遍及全身的那个瞬间,心肺脏器和神经网已经被撕裂得乱七八糟了。
  亚巴顿回来的时候,我帮她治疗了一下。
  亚巴顿生气地说:“吾王,这是敌人的诡计,而且如果不是英灵化的话,我不会中招。”

  我只说了一句:“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随后,亚巴顿沉默了,一言不发的走了,我知道她估计要去找肯尼斯的麻烦,毕竟原著中这么惨的可是肯尼斯!
  (我是肯尼斯的视角)
  带着一洗雪耻(被未婚妻说教)的决心,我来到了艾因兹贝伦的城堡里,本着他们和我一样拥有高贵的血统上,我缓缓走了进去,可是正当我走在半路上时,我突然被打昏了,偷袭,不过,作为拥有崇高威望的名门艾因兹贝伦家的魔术师,又怎么会采用那么下流的手法呢。同为以魔术名门而自豪的我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这一事实。但是——现在却已经不由得我不信了。昨夜对我的工房使用卑劣至极的手段进行破坏的爆破师,现在就潜伏在这个城中。

  一定是那个卑劣的魔术师杀手下的手,一定是这样,没错!
  我混混沌沌的大脑开始清醒起来,无数线索串联起来,这一定是针对高贵的肯尼斯大人的计划,因为他们害怕我!(你想多了!)
  (我是亚巴顿的视角)
  可恶,可恶。我竟然被一个小小的人类(卫宫切嗣)戏耍了,不可饶恕,算了,先把那个被我一招打败的弱小人类(肯主任)教训一下,放松一下心情吧。
  这样想着的我开始向艾因兹贝伦城堡赶去。

  (我是正常视角的分割线)
  亚巴顿来到艾因兹贝伦城堡后,发现被她打了一拳的肯尼斯还没死,现在开始迷迷糊糊地起来了,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我要让你承受我所承受的痛苦,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亚巴顿一个“瘟疫气息”打入肯尼斯的体内,可怜的肯尼斯还没完全清醒就又痛得昏了过去。
  “真是不经打呢!算了,将就一下。”亚巴顿一边抱怨着一边继续折磨肯主任。
  (我是分割线)
  愤怒像丨硫丨酸一样,一点一点着实地腐蚀着肯尼斯的内心。

  他是一流的魔术师。本来是绝对不会因为感情而丧失冷静的。在真枪实弹比试的局面中更是如此。
  实际上,如果这是一流的魔术师同行之间的秘术决斗的话。肯尼斯应该会和怒气什么的无缘吧。应该会感叹、敬佩对手的手腕,冷静地推断其真正价值,专心施展作为对敌人秘术相应回礼的魔术。那样高贵而充满夸耀的绅士游戏,才是kns所知道的“战斗”。他赌上使用圣杯的权利,和远坂时臣、间桐脏砚(他们不知道樱是Master),还有尚未谋面的四名优秀对手们竞争。来到了这个极东的偏僻之地。

  可是——右肩伤口的疼痛阵阵袭来。仿佛在嘲笑肯尼斯、侮辱他一样持续疼痛着。
  这不是因为战斗所负的伤。绝对——那种东西不配被称为“战斗”。
  就好像踩在了腐烂的地板上、就好像打翻了煮锅一样、就好像仅有的一件好衣服沾上了泥巴似的。
  对手是不配被称作敌人的蝼蚁之辈,是连进入视野都觉得污秽、不愉快的垃圾。(他还一直以为敌人是卫宫切嗣)

  这种事情只是琐事。类似被野狗咬了这种程度的事情。
  只是运气不好。当作倒霉一笑而过就好了。
  就算这样说服自己——肩膀的伤口还是痛苦不堪。像一点一点被火烧的剧痛苛责着凯奈斯的骄傲,蚕食着他的自尊。
  肯尼斯冰冷的脸像面具一样面无表情。既没有叫骂也没有咬牙切齿。在旁人看来,那决不是“愤怒者”的表情。
  没错。他没有憎恨任何人。那愤怒全部都指向自己内心。只是被出乎自己意料的事态——被不可能、不合理的事情惹火了而已。
  “不可能——”
  无处可去的怒气变成破坏冲动沿着月灵髓液传播,肯尼斯用刃之鞭击打着周围一带走廊的墙壁。
  “那种下贱的废物使我流了血……不可能的!决不应该的!”
  肯尼斯用梦游症患者似的步伐,追逐着逃走的卫宫切嗣。只有不定型的水银块代替主人的内心,充满杀气地追随着他。
  对阻挡去路的门不是推开,而是用水银的重量粉碎。
  花瓶也好、绘画也好、雅致的家具也好,看到的装饰品全部粉碎破坏掉。
  途中有许多的陷阱。用绳子拉住肯尼斯无防备的手指,或者一踩到绒毯里的信管,配置好的手榴弹就爆炸,地雷放出霰弹。那时,瞬间扩展开的水银防护膜便会奋不顾身的全部将其遮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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