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的堕落,我身不由己》
第5节作者:
睡前偷看 她松开手,我点了点头,却没说话。
“这种事儿,说不后悔,鬼都不信,不过这时候了,你要是后悔,估计连鬼都做不成咯!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吧,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琴姐语气很轻,像是在说着什么家常,可听在我的耳朵里,却带着说不出的骇然。
其实我很清楚,她这是怕我等下胡来,毕竟我不是一开始就自愿的,她不愿意冒险。
我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开口了:“琴姐,你放心吧,就算是为了我爸,我也不会后悔,只要能救他,我什么都愿意!”
琴姐忽然鼓起掌来,有节奏的击掌中,她笑呵呵的说:“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姐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只是你知道的,你爸的这个情况摆在那里,你要是真丢下他不管,他可就……”她没说下去,但我们都明白后面是什么意思。
琴姐摊了摊手,然后又开始摆弄起我的脸来,“你觉得这件旗袍怎么样?我再给你画个淡妆,绝对美过嫦娥!成败在此一举,初夜价位拍的高,可不是给你的零用多这么简单,以后你的身价,可也会跟着水涨船高哦,反正都是卖,不如卖个好价钱咯~~”
我听得有些发懵,不知道打扮成那样,要怎么才能吸引男人,可却不好意思开口问,只能怯怯地看着。
琴姐呵呵地笑着,自顾自地拿过衣服,一边对我比划一边说:“男人呢,总看一个样子的会累的,有时候就是需要一点反差的感觉,用哲学家的话说,这叫反差美,你明白吗?”
反差美究竟是什么哲学家说的,我到最后也没弄懂,但衣服却就这么定下了,穿着这么一身,我总觉得有些臊得慌,觉得简直就像是用笔在身上写了不要脸三个字。
在琴姐的安排下,我被带到了台后,那里可以清晰的听见台下的欢呼和口哨,也可以看见观众们的嘴脸。
我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只要熬过去就可以救爸爸了,一定要坚持住。
就在这时,我的肩膀上却搭上了一只手,睁开眼回头一看,琴姐正在后面对着我笑。
“别紧张,保持微笑知道不?想想那二十万,想想你爸,这点事儿算什么啊?”说完她又对我身边的另一个女孩儿耳语了几句离开了。
时间像是被放慢了似的,听着台上主持人吊人胃口的倒数,以及对女孩儿们情况的介绍,我总觉得自己似乎变成了一件玩Ju,一件商品。
或许是担心我身上有什么变故吧,开始前,我是被安排在八号的,可当主持人念完了一长串的台词,舞台中间的led屏幕上,我的照片却忽然出现了。
“怎么是我?”我迷惑地问身边的侍者。
侍者笑呵呵的,对我说:“琴姐安排的,说这是给你提气!”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我的背后就被推了一下,接着就到了舞台升降梯上,快速地被带到了舞台中央。
紧张、害怕、后悔、委屈,各种各样的感觉在那一刻迅速上涌,但我所能做的却只有保持微笑。
因为是背对大屏幕,我不知道自己在台上的模样究竟如何,但从台下一双双色眯眯的眼睛中我看到了欲望。
我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觉得下面的人恨不得吃掉我,但这些感觉却远不及主持人重复着说我简介的剌激。
三围、身高、体重,乃至之前的职业,主持人像是在介绍一件展览品一样,不漏掉一丝毫的信息,直到报出底价。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给我一次开口的机会,我知道这也是琴姐的安排,她怕我反悔。
台下,有些人在听见我是处女的消息后,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虽然说的内容我大多听不明白,但还是可以猜到其中的含义。
很快,台下就有人拍下了二十万的底价,我看见台下不远的地方,琴姐正一边喝着手里的酒,一边看着我这边,在看见我盯着她时,还冲我晃了晃酒杯。
之前琴姐有吩咐过,只要有人出了价码,我就要鞠躬致谢,她的动作显然是在暗示我。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脸上火烧一样,热辣辣的,对方要拿去我的初夜,我却必须谢谢,这是多么可笑,多么讽剌,可我却必须照做。
我弯下了腰,耳边迅速响起了口哨声和喝彩声,我这才明白了琴姐的意图,原来我的旗袍在胸前开了个桃心小洞,鞠躬的时候可以让台下观众一扫内里的风采,这一举动果然吸引了大票的眼球,我的价格也迅速被人追加了。
我刚想再次鞠躬,却听见台下贵宾席那边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二十八万!”
一声过后,全场沸腾了起来,就连琴姐都放下了酒杯,凑到叫价的金主身边去了。
几分钟后,关于我的拍卖宣告结束,成交价二十八万,我在其他女孩儿羡慕的目光中,被琴姐亲自带下了舞台,领进化妆间。
“没想到你这小妮子还这么有福气,第一次就遇到这么豪爽的金主,等下一定记好了,不管对方提出什么要求,你都必须满足,千万不能得罪了客人!”
琴姐一边说一边替我挑选着出台的衣服,用她的说法,那是我的战衣,是个彩头。
我坐在椅子上,任由她摆弄着,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我不明白为什么爸爸累上一年赚的辛苦钱还不如我这一夜卖肉来得多,更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豪掷千金买个女人回去睡一觉,不过我知道,我只需要默默承受,爸爸就会有救了。
见我不说话,琴姐坐到了我身边,轻声说:“这是个有钱的主儿,你要是能把他发展成长线客户,往后的钱就有得赚咯。你要是等会儿伺候的好了,说不定他一高兴呢,就把你金屋藏娇也不一定,到时不仅是你爸的病有着落了,你自己也能有个好的靠山。这该说的,我是都说了,剩下怎么做,可就看你自己的了。”
说完,琴姐开门走出了房间,站在门口似乎是在等人。
我站起身,对着琴姐问:“琴姐,钱……”
还没说完,琴姐已经冲着我摆手了,她笑呵呵的冲着门外的人说了一句“稍等”,然后在我耳边轻声说:“你放心吧,钱少不了你的,你以后可是摇钱树,琴姐怎么可能为这点儿小钱伤你心啊!人家来接你了,快去吧!”
走出这扇门意味着什么,我太清楚了,心里一阵阵的酸楚,可脸上却不能不按照琴姐说的,换上了微笑。
来接我的人是我们这里的领班,刚刚主持拍卖的也是他,据他说金主是一个年轻的富商,现在正在门口等我,一路上我忐忑的厉害,明明只有一百多米的距离,我却觉得好像走了一百公里。
花都门口,霓虹映衬下,一辆劳斯莱斯停在门口,车门边旁边还站着一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
我心里有些怕了,暗暗揣测是不是领班和琴姐担心我反悔,所以将中年男人说成了什么年轻富商。
不过很快,我就意识到自己错了,中年男人一看见我,就拉开了车门,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原来他不过是司机罢了。
连司机派头都这么大,那金主应该确实很有钱吧。
车里,一个年轻的男人坐在副驾驶上,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虽然一言不发,整个人却很有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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