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有了俺帮俺最帅这件武器,陆枫如虎添翼。斜砍竖劈之下,什么俺帮俺最酷,俺帮俺最浪,俺帮俺最花有一个算一个只要出现在跑车后面的,一律如同苍蝇般被拍倒在地,口吐着污染空气的白沫。
接着陆枫口上一声大喝“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手上猛然用力一抡,俺帮俺最帅如同一只没有缩回头与四肢的王八,转着圈翻着个儿却是疾如闪电般向跑车前方飞去。
随着形如王八的黑影向前飞去,凤舞车前冲来的最后三个人,被横飞而至的空中来客砸出三四米远。
一群手持钢管的大汉,十秒钟之前还是气势汹汹口口声声要抢走价值七十五万八的莲花艾丽丝跑车,转眼之间七零八落地躺倒一片。
此时此地,还能站着的只有两个人:秒杀众匪的陆枫和一直旁观的獐头鼠目男。
陆枫看了一眼战场,还行没有一个断气儿的,于是轻轻的哼唱起一首任贤齐的老歌: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所有刀子全自己扛。。。。。。”走向莲花艾丽丝的同时,手中紧紧握着一部手机。
“都***打残十四个人了,还心太软?有种的你丫留下名号,我回去也好向当家的交代。”獐头鼠目男的声音发着抖打着颤。
“罗刹,陆枫!”说罢陆枫一转身,向凤舞的莲花爱丽丝走去。
车里,双手置于腮边,不停的说着“好帅呀,好帅呀!”卖萌无极限,凤舞很努力。
獐头鼠目男尽管脸上满是懦弱,尽管猥琐的身形还在发抖,阳光下却有一道不易为人察觉的寒光,骤然间从他的手中激射而出。
寒光暴射间在空中幻化成一根银亮的丝,直向陆枫咽喉射去。沿光回溯看到的是一张狰狞的脸一对阴寒的眼,奸佞狡诈卑鄙无一不具。
十几米的距离,看似寒光乍起,实则是一闪即至。
“铮!”随着一声如同金石相击般的声响,两根坚如铁石般的手指间夹着一个银se的椭圆形的金属片,士兵身份识别牌。
“嗡。。。。。。”虽然被手指夹住,但是金属片上余力不绝,震动间发出如蜂鸣般的响声。即或是陆枫,也不禁感到手指间一股巨力持久不衰。
等那股巨力消逝殆尽,陆枫双指把识别牌翻转过来。当看清上面的文字时,他的脸开始变得阴沉了起来。
随着陆枫的脸se不断变得阴沉,坐在车里的凤舞开始感觉到一阵无形的冰寒之意透过车门渗了进来。
獐头鼠目男偷袭不成,不但没有逃走的意思,反而向陆枫的方向走了几步,说道“想知道为什么吗?”
“与为什么要杀我相比,我更想到知道这个身份识别牌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手里。”陆枫的声音寒冷如冰,没有一丝的温度。
“在公海上一个无名小岛,从一个断了tui还不知进退的小崽身上拿来的,这个答案够祥细吗?”獐头鼠目男狰狞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其它的表情。
“不够。”这两个字出口时,陆枫眼中射向獐头鼠目男的目光,几乎要结成了实质的冰。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迎着陆枫那冰冷的目光,獐头鼠目男眼神不禁有了一些闪烁。
“面对死到临头还不知进退的人,还能够怎么样?”獐头鼠目男说到这里时,狰狞的脸上又增加了几分阴狠。
“你亲手杀的他?”陆枫问出这句话时,早已握紧的拳头由于不断的用力,指节渐渐现出了青se。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说到这里时,獐头鼠目男背在身后的左手不知何时已经握住了一对刃长二十厘米形似斧的诡异兵器:“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两个道理你应该懂。”
“怎么杀的他?”这一句出口,陆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一股无形的寒气,缓缓的在他身边汇聚旋转。
闭上眼,一个因为年轻而略显稚嫩的大孩子般的战士身影浮现在陆枫的脑中,站在绿草地上的他阳光的笑容,稍有些细的嗓音,行军礼时总是要吸一下鼻子,仿佛这个人就站在他的身前。
“我叫苏凡,苏东坡的苏,凡人修仙传的凡。”初见时,他稚气未脱的自我介绍。
转眼之间,血从这个人的头上身上流了出来,草地变成了沙石,身后的景se也换成了坠毁的直升机。照片上大孩子手里的书包变成了正在喷射着火光的突击步枪。
稚气未脱的声音变成了嘶哑的吼声:
“走!神舟号里的数据不能被那帮倭寇拿到!”
“我tui断了,回了家替我照看我姐姐,告诉他我是去执行一个长期任务。”
跳入海中时,身后的岛焦上轰然巨响中火光冲天,他最后一个兄弟魂归天堂。
“谁会记得怎么杀死一只疯狗?”獐头鼠目男说话的同时,右脚后撤半步,稍稍降低身姿左手诡异的短斧虚横在身前,摆出了贴身肉搏的架势“还是关心你自己吧!”
陆枫睁开了眼,眼中血丝密布。前一刻还缓缓凝聚在他身边的冰寒之气,骤然间暴涌出来,势若潮涌向四周席卷而去。如同地府大门轰然打开,奔涌出的不是阴魂恶鬼,而是摄魂夺魄的血杀之气。
阴寒的气息在这一刻好像突然被赋予了某种难以说明的形态,其形虽然难明,但是每一个人都能感到它变得沉重起来,接着它们汇集在脖颈处,如同长出锋刃般割得肌肤生疼。
精兵之怒,杀气冰寒如刀在喉,寒光铁衣白刃间落血似雨。
杀气如刀在喉,怒冲九霄恨及黄泉,陆枫剑眉紧皱虎目园睁,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不要说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人,就连坐在车里的凤舞也感到四周似乎正有无形的冰刃紧紧的贴在肌肤上。是因冷而疼,还是因疼而发抖很难分清。
如果说陆枫身上杀气如钱塘潮涌,那么獐头鼠目男身上散发的气息,仿佛是隐匿在水里的毒蛇。它们借着如潮涌般的杀气,无声无息地向陆枫游去。
当陆枫的杀气如刀般架在獐头鼠目男的脖颈上时,无数条剧毒的水蛇,也纷纷立起身形,一对对蛇目紧紧盯着陆枫。
刀砍脖颈固然可斩落敌首,水蛇的毒牙也能让人骨黑肉腐。
直到这时,凤舞才注意到原来獐头鼠目男挺直身躯后竟然不比陆枫矮上多少,手中的武器居然是一对长约二十五公分双头带尖的短枪,而短斧从短枪的中段生出,后端贴近枪身的地方有一排立孔,正好方便单手握持。
二十厘米的斧刃反射着让人心惊的寒光,劈、剁、刺、搂、抹、钩、云、片、斫、撩已经让人防不胜防,更不用说短枪般的手柄犹如一把加在短斧上的双头匕首,让人根本无法用分筋错骨的手法从手腕部夺取。
凤舞都能看出这些门道,陆枫自然对这种兵器了解的更多。
这种冷兵器称为钺,形似短斧柄如双尖短枪,斧后贴枪而开的立孔方便用手握持。专门用来贴身撕杀,即有斧类武器的惊人威力,又有赤手空拳般的灵活,能用这种武器的人绝对可以称为高手。
似乎是注意到陆枫的目光一直盯向他手中的武器,獐头鼠目男发出一阵阴恻恻的笑声,笑声中从满口的碎芝麻牙中挤出一句话:“今日你死在我的疾风双钺之下,老子明天就可以拿到赏金,到时一定会多烧些纸给你,不会让你做个穷鬼。”
随着他的话,似乎那些围在陆枫身边的剧毒水蛇,张开了嘴露出森白的毒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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