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窗户外是一轮明月,月光似乎是铺在男人身上一般,有些无法触碰的味道。
“哗啦”一声,玻璃碎了一地,男人的琴生戛然而止。
一个黑影男人直接撞了进来,要可知道这可是三楼,至于这男人用的是什么方法,相信这个儒雅的男人没有时间去考虑,因为虽然就这样远远站着,站男人就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这黑衣人的杀意,一股子让人打寒颤的杀意。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管你有什么能耐,既然做到这一步,我相信说什么都没有,但你可要知道这是谁的地盘。”男人拉了拉领带,很帅气的动作,像是在演一部无人观赏的偶像剧一般。
“你那几个雇来的云南人已经死了,也许会有人来救你,但恐怕你熬不到那时候。”黑衣男开口道,声音沙哑,像是黑夜里的死神一般。
男人的表情再也不淡定,突然感觉背后一凉,正门不知道身后时候进来的一个矮个子已经把刀送进了他的身体,又恐惧变成震惊,由震惊又变成疼痛,最后变成绝望。
“书生余文乐,死在我手里,也算是你的造化。能到达你这种程度的,这个社会可是一抓一大把,死了也没人心疼。”李胡狼抽出一把银色弯刀,冲眼前这近一米九的周暗花点了点头,消失于黑夜之中。
棋局也不在白热化,赵匡乱也沉不住气打入大爷的内部,而大爷也只是周旋,没有任何进攻的意思,但防守可谓是天衣无缝,赵匡乱一时竟没有一步好棋,感觉像是面对着死局一般。
观战的臭棋篓子恭三儿也急的抓耳挠腮,他可不是那所谓的观棋不语,有什么法子生什么法子虽然没几个是有用的好法子,但怎么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不是。
“孩子,人生不过是一局棋罢了,得一子失一子都容不得悔过,落下一步,对了又如何,错了又如何,但最重要的是怨不得别人,棋是自己走的。我老了,可能明天都醒不过来,有些话也就只能给你这两个小辈说说。”老人突然开口道,一般这个大爷的话不多,甚至少到一种境界,像这样一下子说出这么多,还是赵匡乱第一次见。
赵匡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倒是恭三儿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最终还是赵匡乱输了,而且片甲不留,老人看不出是高兴还是悲哀,有着艰难的起身,恭三儿想去扶,老人却笑着拒绝,自己一人摇摇晃晃的回去。
第二天老人死了,很突然,突然到任何人都没察觉,恭三儿说这老人是个大人物,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落到这些死去的地步,但是赵匡乱想想老人的话,就越发觉得有嚼头。
人生像是一盘棋,有人是五子棋、有人是象棋、有人是围棋、有人是飞行棋,虽然各色各样,但唯一相同的是,若一子落错了,又或许落对了,改变的将是整盘棋。而赵匡乱,对这一切都豪无关心,最重要的,是自己在这些棋盘上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如果是馬就给对面来一次奇袭,如果是士就护住自己的主子,如果仅仅只是个卒子,那就一往直前的往前走吧。
新开张的露骨酒吧,虽然生意不算火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仍然小有名气,不过酒吧老板早已改朝换代,听说是个叫狍子的年轻人,出手阔绰,钱这东西永远不会得到别人的反感。经理是夏春卷,也不知道狍子从哪里找到了这位原店长,但现在的露骨确实有着蒸蒸日上的气势。
灯光迷离的酒吧,狍子坐在吧台,身边是皱着眉喝着这价值不菲红酒的老邪。
“知道不,最近又一个十一煞被拉下马了。”狍子开口道,看似漫不经心,又或者是在在意着什么。
“是谁下的手?”老邪问道。
狍子摇了摇头,又是一块肥肉,但好在他有些自知之明,知道现在自己已经够饱了,再吃下去很有可能被撑死,这个社会就是如此,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无论是谁结局都差人意了点。
“会不会对咱们动手?”老邪开口道,把高脚杯推到一边,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些洋务的东西。
狍子还是摇了摇头,一副一问三不知的架势,表情有些抓狂道:“自己的命放在别人的手里,混的再好有什么用,命没了什么都没有,要是十一煞再死下去,我要不老老实实滚出去青岛,要不来一次狗急跳墙。”
“德性。”老邪笑道。狗急跳墙几个字像是个笑话,但是又有几人知道这几个字的悲哀之处。
UH健身房中,一个一身腱子肉的汉子两手持着巨大的哑铃,两个手臂粗壮的像是大多数人的大腿。
放下哑铃,汉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空空的健身房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黑衣人,这人身高一米八,不过身材跟他的比起来像是幼稚园的小朋友,但不知为何,汉子总感觉到一丝危险的味道。
“蛮牛河山,听说你一拳能打爆人的脑袋,不知道你有没有真的打爆过。”男人微微抬头开口道,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伤疤,像是能看到气管一般,很恐怖。
“你是哪位?”河山额头上的青筋微微暴起。
“王梁虎,一个时代的小喽啰罢了。”男人声音低沉,低吼一声,身体直接冲了出去,像是炮弹一般出拳,瞬间这巨型河和自己的拳头都弹了出去。
一直以身体为优势的河山感觉胸口像是爆炸了一般,起身摸着胸口道:“难道你就是弄死书生余文乐的人?”
王梁虎脸上划过一丝冷笑道:“看来你也不是个傻大个,不过今天晚上你活不了了。”
“活不活是我的事,真是可笑。”河山像是热身运动一般晃了晃肩膀,直接冲了出去,像是一头暴走的熊。面对突如其来的河山,王梁虎直接扛了上去,两人撞到一起,河山那巨大的身体直接摔到地上,感觉整个地面都在抖动一般。
王梁虎如饿虎扑食一般冲了上去,坐在河山身上狠狠一拳,整个健身房如死寂一般,王梁虎慢慢起身,掏出一盒不知名的小牌子烟,第一根塞到了河山嘴边,然后自己倚在一旁抽个不停,一直把半包烟抽的干干净净,最后才把河山嘴边的最后一根烟点燃,摇摇晃晃的离开。
如果说余文乐的死还不够让青岛泛起波澜来,那么河山的死则更加的推波助澜,终于某些人惊醒过来,或许潘王爷真的动真格的了。
一张圆桌,围着七个人,如果恭三儿在场,恐怕差不多都能叫的出名字来,坐在最角落的狍子除外,其他六人则不是简简单单红狗的层次。
中间坐着的男人也就是这场聚会的发起者,郭奇虎,在山东这个郭奇虎的名号甚至有盖过去十一煞的趋势,你可以说潘王爷老掉了牙,但不可以说郭奇虎不是个猛人,具体怎么个猛法,等见识到这人的手段后,就会让人觉得望而生畏了。
但郭奇虎本人倒是没有外面所传的神乎,不算壮硕,一张留着络腮胡不算英俊的脸,光看外表不像是什么出彩人物,但往往外貌与内心成不了正比。
日期:2015-12-09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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