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海之眼——04年成都北门某养老院“鬼尸案”真相笔录》
第32节作者:
鬼吹鬼吹 甚至......会不会是陈宝珠找来的?
但想来想去,我又觉得不像。
因为没有动机。
陈宝珠为啥子要杀潘教授,她又没有干坏事!
那,是哪个要杀他?
对了,说不定,这起命案,跟徐家鬼血事件,根本毫无关系。潘教授说不定是因为其他事情被杀的。
这就涉及到第二个问题,就是那个秃子。
他居然,是从成都来的。他是哪个,会是同伙吗?
秃子......
脑袋头,那个模糊人影又阴森森浮现。
莫非,是他?
一杆烟很快抽完,脑壳头乱糟糟的,理不清楚。
“哎呀,莫坐了。”七妹拉我:“起来起来,想一下啷子办。”
我摁灭烟头,站起来。
“这样子,我们挨着问一下前头的旅馆。”我顿了顿,看着七妹:“关键是,你敢不敢?”
七妹却看着我:“你敢不敢?”
她额头有一块乌青,就是刚才我撞的。
我不由伸手去摸:“吔,咋个这么大块疤喃,白天还没得?”
七妹儿摸了一下,忽然想起,顿时怒目圆睁。
“啪”。
她挥手打开我的手:“装怪嗦!晓得哪个死娃子弄的!”
说完,“咚”,膝盖一顶。
“哎哟!”我疼的弯下腰。
“吔,了。”
七妹咧开龅牙笑。
我站起身子,伸出食指,朝她胸脯捅去。
七妹却定住,两眼望着一个地方。
“灰衣服!”她忽然低吼一声。
我大惊,回头一看。
只见百米开外,一个巷子口,一道灰影一闪,瞬间没入黑暗。
日期:2016-01-12 17:25:00
我跟七妹大眼瞪小眼。
“啷子办?”七妹问:“过不过去?”
“是不是他哦?”我问。
“很像。”
我想了想:“走,过去瞅一下再说。”
于是一前一后朝前面摸去。
到了那个巷子口,朝里头一看。
里头很深很黑。五十米开外,一道门打开,亮出灯光,上面有一个牌牌,几个字在闪烁:
“福星宾馆”。
“过不过其?”七妹低声在我耳边问。
我心头砰砰直跳:“先看一下。”
于是躲在黑暗中,探头朝那头看。
七妹靠在我背上,也探头看。
我闻到一股香味,很冲鼻子。我日,洗头房的小妹咋个身上都是这个味道?
黑暗中观察了几分钟。
那头,没有任何变化。大门仍开着,灯光任然一动不动透出来。
我呼出一口粗气,回头道:“这样子,我过去瞅一下。”
“那我喃?”
“你就在这儿,莫动。”
我走出一步,七妹忽然抓住我手腕。
我回头苦笑一声:“放心,我不得开溜。”
“把细点。”七妹声音很轻。
日期:2016-01-12 17:57:00
沿着巷子,我轻手轻脚走。
到了宾馆门口,朝里头一望。
里面,吧台里头电视机在闪,看不见人,多半有人在里头看电视。
我咳嗽一声,走进去。
一张脸从吧台后面升起来。
“住宿么?”
是个老婆婆。
我朝楼梯口看了看,没人。
“哦,我找我朋友。”
“朋友?哪个?”
“他穿灰衣服。对了,他刚才出来了一趟,有个东西搞忘在我这儿啰。”
“灰衣服?哦。”
我心头一喜:“他住哪儿?”
“217。”
“谢了。”
我又朝楼梯口看了一眼,犹豫上不上去。
“你啷子?”老婆婆狐疑看我。
我忽然想起一事。
”对了婆婆,他们是不是两个人?”
老婆婆没吭声,一阵哗哗水声。
我朝吧台里头一看,她正低头用帕子开脚,脚下一个洗脚盆。
“婆婆,他们是不是两个人?”
“对!”婆婆不耐烦。
“是不是还有个成都人,脑袋秃顶?”
“对!”婆婆开完脚,把开脚帕往吧台一丢。
正好丢在我面前,一股酸臭熏人。
老婆婆端起洗脚盆,颤巍巍站起来。
“让开!”她朝我吼道。
忽然,她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滑倒。
我赶紧上前一步,扶住她胳膊。
“来来来,我帮你倒。”
说完我接过洗脚盆,朝门外“哗”一声,倒完。
然后转身递给婆婆:“来。”
婆婆骂道:“你莫乱倒,万一来客人,要滑!”
我气得不行,只好苦笑:“好好好,我错了。”
婆婆接过盆子。
“当啷”朝地上一丢。
“对头,217,一个成都人。”
顿了顿,她像想起啥子:“对喽,那个灰衣服,好像是贵州人。”
我一惊:“贵......贵州人?”
婆婆狐疑看我:“你这个小伙子,啷子日头怪脑的,喂喂,你到底来做啷子嘞?”
我赶紧摇手:“没有没有......那我上去找他们。”
说完赶紧朝二楼走。
上了二楼,举目一看,二楼楼道阴森森的,最尽头开了一盏灯。
我看了看门牌号,蹑手蹑脚,朝217走去。
到了217门口。
门死死关闭。
我心头砰砰直跳,只感觉呼吸不畅。
静静在门口站立几秒,吞了吞口水,把耳朵贴在门背后。
里头,悄无声息。
莫非,他们都睡了?
我日他鬼,咋个,那个灰衣服竟然是贵州人?
一时想不通。
算了,看来他们两个都睡了,还是先莫打草惊蛇,下去想一下该咋个对付他们。
于是转身,蹑手蹑脚朝楼梯口走。
走了两步,忽然觉得不对。
我日他鬼,咋个,我前面的地上,出现两个人影子?
我日!
我急速回头。
晚了!
我脑袋一热,瞬间天旋地转。
“嘿嘿!”
耳边忽然有人奸笑。
日期:2016-01-12 19:49:00
一股烧柴火气味冲鼻子,我猛咳几声。
眼睛缓缓睁开。
只觉得身处一间黑屋子,到处都是冲鼻子的烧柴火味道。
后脑爪忽然一阵剧痛,我不由称唤几声。
一张白脸忽然出现。
只听这人格格一笑:“我说对了嘛,哪儿这么容易死?”
声音无比熟悉。
我忽然鼻子一酸,眼泪花不由冒出。
我日,此人,竟然是陈宝珠!
旁边一人冷冷道:“算这娃命大。”
我日,廖万金!
我扭头一看,果真是他,他正坐在门口一个小板凳上抽烟,一边冷冷斜眼看我。
“嘻嘻。”陈宝珠盯着我笑道:“看来毛对子的药方真的管用,颈椎拿给那个人打成那副板相,居然三天就好了,嗯,确确实实灵验。”
我仰望着她,一滴眼泪从左眼角缓缓耳根。
“哎哟,他还哭了!”陈宝珠盯着我,满眼笑意。
我吞了吞口水:“鬼大爷在哭!被烟熏的!”
“看来真的好了,能说塞话了,嘻嘻。”
边说,陈宝珠伸出手指,在我鼻子上轻轻一刮。
一时间我脑子头无数疑问。
愣了几秒,却问:“咦,那个七妹喃?”
陈宝珠盯着我,似笑非笑。
过会儿冷笑一声:“哼,你倒是个多情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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