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劲,你喜欢我吗?”女人说。
“喜欢,第一次见你就莫名地喜欢,只是我人微身贱,只能在心里面默默地爱慕,今天能得到你,我很满足,就是让我立刻死去,也值了。”阿劲激动地说着。
“别说死。”女人捂住了阿劲的嘴,然后又说:“这些年我受够了他,他不但霸占了我的建材市场,还霸占了我,结婚后天天花天酒地,还勾结区长欺行霸市,做了多少坏事,我要和他离婚,他就打我,和别的男人说句话,他也打我,呜呜呜......”
女人说着竟哭了起来。
“小丽,不哭,不哭,咱们先洗洗,一会香秀就回来了。”阿劲拥着女人说道。
“恩,我不在这个房间洗,这个地方让我恶心,咱们去我房间。”女人抽噎地说。
两人离开了房间,申帅这才得以自由,身上的衣衫都被汗浸湿了一半,趁二人在隔壁戏水,赶紧在“贼王”的指点下溜了。
走在路上,申帅翻了翻包,这次不但找到了证据,还收获了一包财物,光现金都有十多万,正好可以解浪秦的资金之忧,真是不虚此行。想到这里,他高兴地拦住了一部的士,让司机以最快的速度赶往郊区的住处,他要给浪秦一个惊喜。
不料,到了地方却不见浪秦,工人们告诉他,他们昨天的救人事迹上了电视和报纸,浪秦被请到电视台做访谈节目去了。
申帅急于把好消息告诉浪秦,顾不上疲惫,转身就要走。
这时,他们住处的路口突然被一群人堵上了,来者黑压压的一片,估计有百十号人,手里还提着家伙,领头的正是那天去修理厂找事的瘦子。
“不好,茅家的人来了,兄弟们,快操家伙啊。”浪秦的工人们也拿着家伙什冲了出来。
其他的工人一部分进入了工地,一部分去采购设备了,留守在家的只有二十多人,双方力量悬殊,但工人们并没有惧色,矗立在大路上和他们对峙着。
“哈哈,别以为你们躲在这里就找不到你们了,只要在L州市,你们就逃不过我的手心,昨天伤我十几个弟兄,今天让你们血债血偿。”瘦子狂妄地叫嚣着。
申帅这些天受浪秦的影响很大,想到浪哥的胆识和气魄,一股豪气陡然升起,夺过一个工人手中的铁锨,挺身喝道:“来吧,兄弟们,纵使敌众我寡,我们也不能任由宰割,纵使拼不过,也要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打死一个够本,打死俩个赚一个,兄弟们,拼了。”
“拼了...”工人们齐声喊道。
对方人群有些骚动,一个光膀子的光头走到瘦子旁对他说:“我说麻杆茅,对方可是要玩命啊,你一人就给了五十,我们可不干啊。”
“你他M的光头强,你掉钱眼里啦,每次都给我讲条件,你他M还想不想在这混?”瘦子怒道。
“我的弟兄也要吃饭哪,现在物价都涨了,就五十块钱,能买什么呢,实在太少了。”光头强叫着苦。
“真是懒驴不上磨,每人再加二十,完事再给,都给我下手狠点,给我照死里打。”瘦子狠狠说道。
“我说哥哥哎,加二十太少了,加到一百吧,我们是来卖命的,再说棍棒无情,万一伤了残了,这点钱根本不够医药费啊。”光头强继续讲着条件。
“光头强,你他M的不要得寸进尺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闲人多的是,劳工市场的人大把,老子看得起你才叫上你的......”瘦子破口大骂道。
两人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申帅在一旁倒听明白了怎么回事,心想,自己包里不是有一大笔现金吗?说不定可以用用,于是开口喊道:“对面的弟兄们,咱们无冤无仇,你们犯不上为茅家卖命,不就是为了钱嘛,茅家给你们五十,我给你们每人五百,只要你们不动手就行。”
对面一片哗然,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着,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瘦子一看自己带来的人要动摇,赶紧喊道:“弟兄们冷静,别中了这小子的奸计,他们一帮穷鬼,哪会有什么钱,我给你们出到一百,给我照死里打,给我上啊。”
对方的人有些动心,犹豫着向前慢慢挪动。
“慢”
申帅大喊一声,然后从包里倒出钞票,十多沓崭新的纸币散落在地,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诱人的光泽。
“我知道,你们也是为生活所逼,才变成的打手,我们不想与任何人为敌,但若是谁敢侵犯我们,我们就跟谁拼命。这地上是实打实的现金,现在,我每人出一千元,只要你丢掉手上的家伙,就能把钱拿走,谁手上有家伙,我们就和谁拼命。”申帅镇定自若地说。
对方的人群不动了,顷刻间,就听得对面的后排传来几声家伙落地的声音,然后,地上噼里啪啦散落了一地的棍棒。
“弟兄们,把手上有家伙的人干掉。”申帅的手一挥,工人们呐喊着冲了上去。
瘦子见势不妙,带着十多个茅家的手下落荒而逃。
申帅这才放松下来,全然不知后背已然湿透,但刚才的刺激又给他带来强烈的满足感,自信又回到他的身上。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不知小哥尊姓大名,以后有用的着我们的尽管说话。”光头强满面笑容地数着钞票问道。
“衰神。”
申帅淡淡一笑,目光中透出一股英气。
把光头强他们打发走,申帅赶紧去找浪秦,事不宜迟,早点把证据交出去,就早省一点麻烦。
市电视台在黄河大桥的一端,申帅乘的士赶去时,正好在大桥的中间看见浪秦往回走,赶紧付了车费,下车后叫住了浪秦。
“小帅,你怎么没走?”浪秦惊讶地问道。
“浪哥,我要给你一个惊喜,你看我给你找到了什么?”申帅掏出碟片得意地在浪秦眼前晃着。
“你个衰人,可让我找到你了。”
忽然,迎面跑来一人,嘴里一边骂着一边朝申帅脸上打去,申帅条件反射地用拿碟片的手去挡,结果,碟片脱手而飞,掉落在滔滔的黄河水之中。
此刻的申帅,表情极为难受,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怒,脸憋的通红通红的,呆若木鸡地望着来者。
来者正是慕容一。
“咋了哥们,被水煮了,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开心?没想到我能找到你吧?你说,你为什么不开机?为什么不给我电话?是不是想甩掉我?有何居心?有何企图......”慕容像连珠炮似发出一连串问题。
申帅不知该回答哪个问题,心里还想着失去的碟片,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好,我叫浪秦,是申帅的结拜兄弟,请问你是...”浪秦上来解围道。
“行啊,你小子,没几天工夫,已经认了干哥、干姐、干弟的,是不是还缺个干妹妹啊。”慕容讽刺道。
“我叫慕容一,以前是他的干弟,现在不是啦。”慕容又对着浪秦说。
浪秦见慕容年少,也不在意对自己的无礼,笑着说:“既然都是兄弟,走,咱们吃饭去,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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