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细小的钢针比大刀都恐怖,申帅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用颤抖的声音心虚地说:“没有啊。”
“哎哟。”香香拿针刺了申帅一下。
“胸口痛你捂着肚子,你当姑奶奶三岁小孩啊。我香香好歹是十里八乡一枝花,多少男人围着我转,追我的人能排到省城,我指着一条河说“跳”,立马会有几十个男人跳下去,可你倒好,关键的时候装病,你耍本姑娘啊?”
申帅不知该如何回答香香,如实说吧,香香能相信鬼话吗?不说吧,他相信香香的针会毫不犹豫地扎进他的身体。
“说什么呢?帮帮我啊,要不大家一块死。”申帅嘴里嘟囔着。
“我们已经死了,傻小子,她问你,你也可以问她啊,我说一句,你说一句。”“花王”在他耳边笑着说。
“你认识我吗?”申帅问。
香香摇摇头。
“你了解我吗?”申帅问。
香香摇摇头。
日期:2015-11-09 00:12
“如实回答,你爱我吗?”
香香突然不动了,表情有些茫然。
“好,没有爱的婚姻,你觉得以后的生活会幸福吗?你我素不相识,互不了解,就这样匆匆地结婚,你不觉得太草率了吗?别人追你,为你跳河是因为你的美貌,你是希望自己的爱人爱的是你的容貌还是你这个人?所以,我是来拯救你的,免的你一时冲动到时在后悔莫及。”申帅流利地说着。
香香沉默不语地坐回到椅子上,眼睛看着地面,用针一下一下地扎着椅子,似乎陷入了沉思当中。
申帅心中暗赞:“花王果然名不虚传,三言两语就让香香哑巴了,接下来该给我松绑了吧。”
突然,香香忽地从椅子上起身,扑到申帅面前,拿着钢针又要刺去。
“你,你,你要干什么?”申帅肌肉绷的紧紧的。
“哼,看来你是不喜欢我了,敢砸了本姑娘的面子,我就在你身上刻下我的名字,让你永远永远记住我。”
说着,香香咬着牙扎了过去。
申帅咬紧牙关,绷着嘴,挤着眼睛惊恐地盯着那针扎来。
“当,当”有人敲门。
日期:2015-11-09 00:51
“香香不好啦,你爸晕过去了,快去看看吧。”
“啊。”“哐榔”香香一脚将椅子踢飞,三步两步就蹿出了房门。
见人离开,申帅松了口气,赶紧扭动着身体想把绳索挣开。
“静下心来,照着我的话去做。先用力地呼出腹中的气体,然后把接触绳索的肌肉收紧,再上下左右扭动。”“贼王”的声音在申帅耳边响起。
“绑手的绳索松动了吗?”
申帅怕一说话吸进肚里空气,就点了点头。
“好,试着把手抽出来。”
申帅一使劲,真的把手抽了出来,他既惊讶又佩服地问:“太神奇了,这是不是缩骨功?”
“哼,香香这绳索是绑的不专业,才让你挣脱了,真正的缩骨功是缩的时候把骨头全脱臼掉,然后再自行接上,你能受的了吗?”“贼王”冷笑地回了申帅一句。
解开绳索,申帅感到被绑的肌肉又麻又痛,活动了一下筋骨,打开房门向外观察了一下,外面光线昏暗,安静无人,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申帅蹭地就出了房间。
天色已黑,道路模糊,来时的路根本认不清楚,而且农家的房子好像都差不多,申帅像只无眼的苍蝇一样找着出路。
日期:2015-11-09 01:08
突然,前面几道光束射来,从岔道处过来一群人,有个人嘴里还指挥着:“新郎倌跑哪里了,咱们分头去找。”
申帅一听,赶快往回跑,跑着跑着,前面一堵墙挡住了他的去路,他跑到了一个死胡同。
后面的人渐渐接近,申帅懊恼地捶着墙面。正在这时,黑暗中突然窜出一个黑影,拉了拉申帅的衣角轻轻地说:“你要逃跑吗?”
申帅吓了一跳,听出是必武的声音后,无奈地说:“没路了。”
必武说:“翻过去。”
申帅看看了墙高,没有说话。
必武突然趴在地上,对申帅说:“踩着我的肩膀上去。”
刹那间,申帅觉得必武是那么可爱,是那么的可亲,那么的......但时间紧迫,他顾不上感动,踩着必武的肩膀头就上了墙头翻了过去。
“啊。”申帅叫了一声,没了声音。
过了一会,申帅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坑里,月光的照耀下必武正蹲在坑的上面看着自己。
“一百块钱,给我一百块钱,就拉你上来。”必武说。
日期:2015-11-09 01:42
申帅这才看清自己所处的深坑就是必武家的菜窖,同样的坑,第一次掉进去是偶然,第二次还掉进去这个坑,就只能说自己实在是太衰了。
“你,你怎么不告诉我这边是个坑啊。”申帅恼怒地吼道。
必武没有说话,一道火光闪过,“啪”地一个炮仗声爆炸在申帅身上。
“一百块钱,给我一百块钱,就拉你上来。”必武说。
“我靠,上次不是才一块吗?”
“噼里啪啦噼里啪......”必武又扔到坑里一挂鞭炮。
“给,给,给......”申帅一边跳着一边告饶。
“在这,在这......”几道光束晃动着,菜窖上露出了几个人头。
“我一听炮声就知道必武没干好事,怎么样帅哥?你没事吧。”必武的爷爷问道。
几个人合力把申帅拉了上来。必武爷爷说:“你老丈人不行了,你不过去看看,跑到这里干什么?”
“快走吧,刚才校长指着香香说不出话,我想可能是有事要给你们交待,几个人就赶紧来找你了。”一个身穿练武服的半大小伙子拉着申帅就跑。
日期:2015-11-09 02:29
香香的父亲梅校长四十岁得女,对香香甚是疼爱,只要女儿高兴,做什么都可以。这次比武招亲,本来梅校长和老伴也认为不妥,但拗不过女儿,还是硬着头皮为女儿操办下来。
比武结果出来,梅校长就有点闷闷不乐,想着心爱的女儿从此就要飞走,离开自己的身边,梅校长的心情愈加郁闷,正在强颜欢笑地应付道喜的乡邻时,突然和申帅一样捂着胸口就倒在了地上。
这下,现场可就乱了套,先是新郎倌倒地,接着老丈人倒地,这婚礼就没办法再进行下去了,人们纷纷散去,刚才还热闹喧嚷的院子,一下安静下来。
申帅赶到时,发现梅校长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双眼微闭,胸部剧烈地上下起伏,呼吸时断时续,好像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的身边围了一群人,尽管脸上都是焦灼担心的表情,但却没一个人敢动他。毕竟是武术之乡,这里的人知道,有些急病在不知道病症的情况下是不能动病人的。
“问问香香,他父亲是不是有冠心病?”“刀王”在申帅耳边说话了。
“冠心病?”香香疑惑地看着申帅。
“是,你爸是有冠心病。”香香母亲说。
香香的小脸刷地红了,自己连父亲有什么病都不知道,真是太没心了,她羞愧地低下了头。
“谁能给我一块钱硬币?”申帅按照“刀王”的吩咐询问着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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