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事都不能过分。宋媛媛发现这个唐行也耐心过分了,这样耳语了半天,闹得宋媛媛几乎不能自制了,他居然还不主动进入实质性阶段。有那么一刻宋媛媛甚至担心唐行真的就这样一直不进入实质,如果真的那样,宋媛媛就只能被动地等待。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女人真倒霉,做什么都不比男人那样随心所欲,女人才是真正的“难人”。刚才唐行办理完入住手续再回到车上来接宋媛媛到房间的时候,宋媛媛还有点犹豫。宋媛媛的犹豫不是因为真想拒绝唐行,宋媛媛是不想让唐行觉得她是一个随便的人。所以宋媛媛并没有马上跟着唐行下车,而是坐在里面没有动。宋媛媛坐在车子里没动,唐行就只好坐到车上来。唐行说,开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我真的有点累了,这里房间的风景特别美,你在凉台上欣赏风景,我在沙发上趟一会儿,然后我们就回去,怎么样?
唐行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变得一本正经。宋媛媛见唐行这样一本正经的样子反而想笑。宋媛媛心里想:别跟我假正经,等一到房间,你马上就会扑上来。一想到唐行扑上来的样子,宋媛媛脸上就有点发热。但是宋媛媛是不会让这种心情表露出来的。宋媛媛说:说好了?你就是休息?当然,唐行说,你是我小妹呀,我还敢把你吃了?
宋媛媛笑了。宋媛媛想到了“吃”,想到了“吃”宋媛媛就笑了。宋媛媛心里想,要是动真格的,还不知道是谁“吃”谁呢。
宋媛媛已经有足够的台阶,既然唐行邀请自己上去仅仅是想“休息”一下,如果自己再不上去,那也就太不给唐行的面子了,而如果自己上去,并且上去以后真的发生了该发生的事,至少不能说是她宋媛媛非常随便。宋媛媛这样想着,就真的跟唐行上来。
进到房间后,唐行并没有马上扑上来,这有点出乎宋媛媛的意料之外,并且还让她多少有点失望,但是她想到自己是女人,是一个有着良好的家庭教养和接受过正规大学教育的知识女性,所以宋媛媛这时候表现出应有的矜持。
宋媛媛果然来到凉台上欣赏起大海的风光来,并且还真的被大亚湾湛蓝的大海迷住了。如果唐行果真想他自己刚才在车上描述的那样,他只是休息一下,然后他们就回深圳,那么宋媛媛也是能够接受的,并且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好。如果唐行休息是假的,其实只是想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叫她上来,上来之后扑上来,她同样不会感到意外,并且她肯定不会拒绝,最多只是装模作样地半推半就一下。但是他没想到唐行的“休息”其实就是洗了一个澡,然后换上宾馆的睡衣,从她的背后慢慢地一点一点地靠近靠紧。假如说刚才宋媛媛是被壮观的大海融化了的话,那么她现在就被唐行的耐心和小心翼翼融化了。
唐行这时候已经完全贴紧了她。宋媛媛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短袖衬衫和一条西装裙。她已经明显感觉到唐行下面硬邦邦的东西抵在自己的殿上。唐行的两只手已经从背后绕到了她的胸前,正在轻轻地抚摩着她的丨乳丨房。唐行用整个手掌从下面托住宋媛媛的双乳,并且用中指点在她的丨乳丨头上,急速地横向颤抖,就像是在小提琴上做揉弦。突然,像小提琴的琴弦被绷断了一样,宋媛媛迅速地转过身,一下子楼住唐行的脖子,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唐行的嘴里。
他们已经等不及回到屋子里面了,也许是唐行故意制造这种效果。唐行不是一个滥交的人,他更不缺性,所以他非常注重过程的质量。过程质量的最高境界是让对方终生难忘。唐行今天就要让宋媛媛终生难忘。
唐行果然让宋媛媛终生难忘了。刚开始是大海,后来是耳语,再后来是“揉弦”,最后只站着**。所有这一些对宋媛媛来说都是新鲜刺激的,当这些新鲜刺激汇集到一点时,给宋媛媛带来的冲击就是终生难忘。
宋媛媛也不知道自己的丨内丨裤什么时候已经被退掉,但西装裙还穿在腰上,只不过被往上翻卷了两圈。宋媛媛斜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左腿被唐行的右手高高地提起,一路高歌地接受着唐行一次有一次有力地冲击。这种冲击是自下而上的,或者说是纵向的,而不是横向的,这与宋媛媛以前所经历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甚至与她在看影碟之后所产生的幻想都不一样。
说宋媛媛一路高歌并不过分,因为那时候她确实是在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至于喊什么叫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不仅她自己不知道,连与她保持连体的唐行也不知道,因为唐行的发狠声不亚于她的喊叫声。幸亏大海的涛声依旧,否则说不定会引起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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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美娟对唐行请宋媛媛去应酬什么以及怎样应酬心里是有数的,但金美娟并不生气,更不会去嫉妒。事实上,这一切都是金美娟意料之中的事,甚至是金美娟有意策划的。这样说并不冤枉金美娟。
宋媛媛来深圳的事表面上看起来是宋媛媛求着金美娟的,而实际上也是金美娟精心策划的。只不过金美娟做的高明罢了。金美娟的高明就在于她能够事先把棋局设好,然后让所有的棋子都按照她事先设计好的路子走。不仅宋媛媛是她棋盘上的一个棋子,就是韩楚和唐行甚至包括她的高大哥都是这个棋盘上的棋子,所不同的就是这个棋子是车是马是炮还是卒的问题。在一盘棋上,难道车就一定比小卒子伟大光荣正确?
金美娟和宋媛媛不仅是同学,而且还曾经是同事。宋媛媛在读大学一年级的时候,金美娟已经中专毕业分配到街道幼儿园上班。紧接着又从街道幼儿园掉到她父母所在工厂的幼儿园上班。金美娟所在的工厂是一家国营大厂,并且这个大厂已经办成了一个小社会。厂里什么都有,不仅有正式的“大厂”,而且大厂下面还有许多小厂,小厂也分三六九等。大厂下面有一个“大集体”,另外还有一个“小集体”。大厂是国营的,大集体当然就是集体的,小集体可能连正式的集体单位资格都没有。大集体最早是为了解决大厂的职工家属而成立的,并且得到有关劳动部门的审批,所以大集体正儿八经地算是一个“单位”,而小集体里面又分为好几块,比较有代表性的是“五七”和“农民工”。“五七”与早年毛主席的“五七指示”有关,在国家取消上山下乡运动之后,为了解决那些没有考上大学或中专的职工子女就业问题而专门设置的,主要搞一些后勤服务业。“农民工”是工厂征用了附近农民的土地后,必须要解决的农村就业人口而设置的。“大厂”是工厂的主体,“大集体”是同一工厂里面属于集体所有制的另类工人,“小集体”是中学毕业而没有通过独木桥的职工子女的临时安置所,“农民工”是在工厂里面干最脏最累的活却不能享受同等待遇的“下等人”。
金美娟读的是幼师中专。本来毕业之后参加统一分配到街道上的一个幼儿园工作,后来她的父母千方百计找到厂里,吵死吵活要调到厂里来,因为做同样的工作,厂里的福利待遇要比街道上的幼儿园好。再说工厂那么大,一家子人都在里面,一进来就有一种安全感和亲切感。厂长是金美娟外公早年的徒弟,既然外公都出面了,厂长当然要给面子,但是有言在先,要进只能进大集体,因为工厂的幼儿园归大集体。父母做主认了。金美娟自己也无所谓,管他是全民还是集体,反正是干同一种工作,在厂里总比在外面好,厂里上班离家近,厂里什么事情都有人罩着,厂里冬天洗澡方便,厂里夏天喝冷饮不要钱。所以,金美娟没有觉得大集体有什么不好,要不是宋媛媛后来也回到厂里,金美娟可能就一直这么过下去,结婚,分房子,生孩子,但是后来宋媛媛回来了,宋媛媛回来之后这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宋媛媛是金美娟调到厂幼儿园后的第二年大学毕业回到厂里的。宋媛媛在大学里学的是化学,所以回到厂里之后就直接进了化验室。工厂化验室的最大特点有两条,一是里面所有的人上班都穿白大褂,一看就是电影上面那些高科技人才,二是化验室里面的人都是厂子里面头头脑脑的子女。这两个特点决定了化验室的人在厂里的地位。当时厂里面的姑娘以嫁给一个化验室工作的小伙子而自豪,厂里面的小伙子更是以能娶一个化验室的姑娘做老婆而令人刮目相看。金美娟当时在厂里面条件算好的,所以像金美娟这样的人才有资格嫁给化验室里面的小伙子,并且据说好象她已经和化验室里面的一个大学生偷偷地好上了。那时候不象现在,那时候厂子里面大姑娘与小伙子谈恋爱一定是要经过一个偷偷摸摸的阶段,等到俩人的关系公开时,差不多就已经是生米快做成熟饭了。
宋媛媛一回到厂里,金美娟就和她一天到晚粘在一起,俩人好得像一个人。这也难怪,她们俩本来在班上就是最好的朋友,现在又在一个厂,当然是好的不能再好。另外,他们俩在一起还有一点物以类聚的味道。俩个人都漂亮,而且都是学校毕业的,自然比那些“顶职”进厂的同龄人要高贵得多,别人想入她们这个圈子她们还不一定接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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