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个火妈的鬼上身了(提醒不要随便发火,苦逼的我就是活证)》
第20节

作者: 阳世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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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毁我家者,正灵门,我有什么过错。”老者狂舞,脚下八卦形,双手阴阳指,一指指天,一指入地,陡地阴风再起,吹得我和李艳心欲跌倒,而风中,却是伴了阵阵的腥臭。
  李艳大惊,爆呵道:“风尘居,师尊当初严命,不可再妄动此处阴灵,我门会依了规律来一一乞灵渡之,你现在无端地将其发起,出事了我也不管了。”
  “哈哈哈,说得好听,还不是一样地想灵刀呀,都是一路货,等你们来一一乞灵,怕不是我等要饿死呀。”风尘居不管不顾,还是作法大动。

  李艳的杨柳枝已然血迹斑斑,挥动之下,越来越慢,似在拼力抵抗。
  我随了李艳的脚步,还是脚走莲花,心中默记,已是第八朵。
  脚下已是血流成河,腥臭四弥。森森的大树,竟像是小儿的玩具,随意的弯折,阵内弥成一片黑影。
  突然滚滚雷动,顷刻暴雨如注,我和李艳淋得全湿,而风尘居却是未沾滴雨。
  “妖道要隔断你之真阳,心心快快给我灵血,此阵不破,工程难行。”李艳急语。
  原来,暴雨如注,阴风惨惨,却是要隔断我之大阳呀。草你妈的,这么毒。我的双手气得颤抖,要不是道长当初交待,还有经过老钱屋中的一劫(书友可参看第十二章),我索性将铜铃打出,来个鱼死网破。
  我快快伸出右手中指,一下放在李艳嘴边。
  李艳似有一愣。我急急说:“咬呀,我相信你。”
  暴雨如注,而我明明看到,有两行清泪,从李艳的眼中流下。
  事不等人。李艳张开温柔的小嘴,轻轻咬破我的中指,我只觉暴冷中似有一股温热直抵心腓。一瞬,李艳放开我的手指。
  而此时的李艳,竟是身形暴涨,杨柳枝突地坚硬无比,忽地飞起盘于林中,轻灵舞动,暴雨中可清晰得见一朵朵莲花盛开,咿呀的惨叫声阵阵传来。暴雨忽停,尸横遍阵,风尘居气喘吁吁,双目没了先前的亮光,浑浊无比。
  李艳重停于我身旁,再次厉声道:“修于道,止于道,还要为?”

  风尘居突地惨笑声声:“你又作邪骗得灵血,你也好不到哪去,我今去了,这事没完。”
  一缕黑烟而去,阵内平静下来。
  李艳兀处娇喘不止,却还是手下不停,盘坐于地,默念咒语,杨柳枝当空划出莲花形,突地一声大呵:“小有小道,大有大道,你道我道,归去来道。”
  语毕,只见阴风轻起,树影幻形,地上陡地盘起旋风,尸血残渣,尽数旋空而去,复归平静。
  此时我才发现,我和李艳,还是在张美的院中,院内干干净净,而院中绿树,也只齐得我们腰际。

  再看李艳,长出一口气,身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反正透湿,倒是把个妖娆的身姿衬得凹凸有致,上身奇峰鼓突,下部臀丰腿直,娇喘不止,红唇白齿,发丝撩人。一下,把我看呆了,这哪是阴鬼呀,活脱脱一个贵妃出浴呀。
  李艳看到我定定地看着她,脸一红,抚了发梢娇嗔道:“看什么看呀,又不是没见过。”
  那娇怜的样子,真恨不得不管了一切上去一把抱起,前世今生,任凭游去。
  突地听得一声闷响从张美屋内传来。唉呀,只顾斗风尘居,倒把个下了困灵咒的张美给忘了。

  和李艳走进屋内,发现张美倒在堂屋当中,刚才那一声响,就是张美倒下的声响。
  我刚想近前,李艳拉着我说:“等下,心心,你的安危我实在挂心,刚才风尘居说得对,我本是违了师命前来帮你,但我确实不是想骗你的灵血。”
  我突地一伸手说:“你只要瞧得上,我这个人都是你的。”
  李艳脸上娇红更甚,说:“别说了,再说我真的走不脱了,真的想和你一起在南村住了下去,管它什么你斗我斗的,但不行呀,这次违了师命,少不得又要有些周折,你保重了,地上的张美没有事,你静待她两个时辰她自会醒来,她醒来后会不记得什么,你也不可说破,所谓机缘也就是如此,日后再说。天将转亮,我先去了,心心保重。”

  说完,只见红影一闪,就像当初我在向家里路口看到的一样。只是此番,却是心境大不一样,觉得空了一块,有揪着的痛。
  地上的张美,熟睡如常。我依了李艳交待,没有打扰。而楼上的老钱,却还是酣睡如初,这倒合了我和李艳之意,不想牵扯过多。
  但有些事,却不是随我们的意愿而行。工地,还是出事了。
  日期:2015-01-24 10:24:00
  第二日早起,老钱红脸焕发,直说昨儿吃得高兴,却是睡得不安。做了一稀奇古怪的梦,梦里狂风暴雨,群蛇出没,还好没有伤他,但把他吓坏了。忙忙地问我有什么事。

  我说:“屁事没有,你做梦没梦到妹子暖脚呀?”
  老钱叽叽咕咕地笑着说:“这地方,要梦到,也是梦到楼下的那位呀。”
  这倒也是,张美近在旁边。
  张美正在给我们做饭,乡里早餐也是饭,倒合我意。
  去厨房看张美,竟是一夜消瘦了许多。
  我问:“嫂子别太累了,我们添麻烦了。”

  张美脸一转见是我,明显地一怔,只说:“昨儿晚死鬼回来看我了,我想追去,却是緾着我走不得道呀。”
  我笑笑,没事就好。
  回到正屋,看了高悬的像框,却是发现那男的,凭白地眼似血红,再细看,却是如常。心中暗想,只怕这早晚得出事呀。
  正自想间,门外却是一片吵闹。
  赵才来了,还有刘胖。刘胖就是工地劳力的头,与我们打过多次交道了。上次审了他的工程量,这小子玩了一阴着,但生意人精得很,还是笑呵呵的,毕竟,他得靠这行吃饭。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出事了。”赵才显然是一路小跑过来的,工程在他村里,他这个主任是官方要求的联系人,所以,出了事,他是脱不得干系的。
  刘胖胖脸如死灰,跟在赵才后面,跑不喘不上气,结结巴巴地说:“妈的,吓死我了。”
  老钱和我忙忙地拉着两人,问:“别慌,出了什么事呀。”
  赵才久居此地,倒还是镇静些,从他的叙说中,才知道,一大早开工,凹处最低洼处,明显水丰草美,却是硬无比,工人们奇了怪了,湿土地挖不进,怪事呀。
  当然不能误工,工程可是按土方算钱,谁也不想耽误自个的钱包。所以,几个壮汉合力拿了钢钎,下死力打了下去,然后合力挖开湿土,骇然一具棺材。这里原先就是乱葬岗,有个棺材不足奇,而奇的是,居然是具石棺。
  石棺也就罢了,想是富贵人家所为。却诡异的是,石棺出土,却是腾地冲起一股白气,周围几个壮汉,当即倒地,叫了队医,不明所以,送到市里去了。打来电话称,没有生命危险,但却都是双眼发直,状如活死人,留待观察。
  而工地这边厢,却更是诡异,石棺死活移不动,调了挖土机来,车屁股黑烟吐尽,也是移不得。若大一个工程,竟因一具小小的石棺停了。管工地的急得团团转,到处打电话求援,而赵才和刘胖想起我俩,快快地跑来。倒不是我俩有法,而这刘胖这小子一点小心思,石棺误时误事,得让我们去看真了,别到时又审他的工程量,妈的,任何人在钱面前,就他妈的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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