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扇坟》
第25节

作者: 黔东万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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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4-10-10 22:13:05
  第十七章、痴心不悔
  我问昨晚发生了什么?
  雯雯放开我说,你真的一点不记得了吗?
  我不是不记得,只是不敢确定什么是真的发生过的。
  雯雯意识到事况的严重性,和我把昨天发生过的事情梳理了一遍。

  看来是在我第二次出门后,晕倒在我们之前出事的地方。
  如此看来,萍萍有很大的可疑,但又两次三番的救我。我感到背后有更深的阴谋,存在更大的威胁,似乎来势汹汹。
  我的心里涌起了对萍萍的些感激和担忧。
  奶奶这时说叫我洗把脸喊他们吃饭了。

  我来到堂屋里,叫大家洗手吃饭了,由于刚才的事情弄得大家都有点尴尬,不过都是一起患过难的朋友,我也厚着脸皮没有当回事。
  我对林中说,实在对不住,都没有去送你爷爷最后一程。
  林中没有说话,而是直直的看着我,用眼神和我对抗着。还有一丝挑衅的怪笑挂在嘴边。
  我说“你干啥呢。两老表有话直说。”
  林中清脆的说,“昨天是安埋三叔,我爷爷去年就去世了”。
  我条件反射般问是不是被火车碾死的?
  田林接过来说你这不是废话吗,大家都知道还用问,你是被鬼迷还是记忆断层了。
  我想了想说,我不知道我记忆里的哪些是真实哪些是虚幻。
  我突然想到萍萍还没有脱离危险呢,我要去救她,可我怎么去?
  那样的危险又真的存在吗?
  我只想确定一件事,就是萍萍昨晚是不是和老肥们去了林中家,后来又和我们来了这边?
  大家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好像非常害怕,却欲言又止。
  我急了,对着大家咆哮到,“你们倒是说话啊。”
  林中说,“她已经死了那么久了,忘了吧”。
  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我扯住林中的衣领说,“不可能,她昨晚还跟大家在一起,一定是你们串通起来骗我的。死也是你们害死的,你昨晚就说要弄死我……。”
  林中啪的甩了我一嘴巴,愤怒的看着我。
  旺仔过来扶着我的肩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林中呢,你们是两兄弟啊。”
  我说旺仔你告诉我,“萍萍她没有死,你昨晚也看到她了对吧。”

  旺仔好像很难受,顿了顿说,“兄弟,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不要自责了,要释怀,你还要照顾爷爷奶奶和雯雯。”
  我辩驳道,“旺仔你说啥啊,搞得我好像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样。”
  旺仔看了看我又看来看大家,没有再说话。
  田林冲过来说,“萍萍已经死了,被你害死的,你满意了没,看你能逃避到哪里去。”
  我说“你说话要负责啊,谁害死谁了,回家那天萍萍还去接我们了,你忘了”。
  说到这,我忽然想起了围巾,就说,那天萍萍还和我交换了围巾。我摸了摸脖子上,围巾呢?我问雯雯。
  雯雯说围巾洗了啊,在外面晾着呢,还没有干,不能戴的。
  我跑出去把那条湿围巾拿来,对大家说,你们看啊,就是这条围巾,萍萍的。
  我发现地面都是干燥的,昨晚漫天的大雪到哪里去了,我问昨天下雪了吗?
  田林不屑的说“天气预报说这几天是要下雪吧。”
  我已经不再对任何答案感到惊讶了。
  我乞求到,“就爽快的告诉我萍萍到底怎么死的好吗。”
  “不记得不更好,省得你老是耿耿于怀。”
  我说“那我们先吃饭吧,不然菜都凉了”。

  饭后我们没有再讨论这件事情。傍晚的时候他们有点不放心的离开了我家。
  晚上,我问爷爷,这一切都是幻象吗。
  爷爷说着递给我一支烟。
  我抽了几口说,“昨晚正危险的时候是不是爷爷你把我招回来的。”
  爷爷点头不语。
  “为什么只有我和雯雯能感到这个人的存在,其他人却始终说萍萍已经死了呢?”
  爷爷说“你去倒点煤油,把那围巾烧了吧。”
  我虽然不舍,却还是把这条围巾用煤油烧掉了。
  看着一阵阵黑烟滚滚的飘起,像是在火化一具尸体一样,仿佛还有悲惨的叫声。

  这样就行了吗。
  爷爷叹了口气说,“这样已经够惨了。”
  我不懂爷爷的话是什么意思,似乎我在做一件过分的事?
  爷爷说“你去把那个姑娘救回来,事情就清楚了”
  我问那是梦里吗。
  爷爷说“你只要记住,你在那要保护好自己,不然就永远回不来了。”
  我问要怎么才能回去那里。爷爷让我不必刻意去想。

  躺在床上,雯雯给我按摩,说帮我放松一下。
  这几天像过了几辈子一样。
  我趴在床上,雯雯裸身披着被子坐在我背上,边揉着背不时地趴下来贴着我,让我感觉世界都融化了一般的舒适。
  由于雯雯没有穿『内』裤,湿热的贴着我,弄得我安静不了,一下翻过身子,把雯雯抱起来坐在我上面。
  她 “啊”的一声,说“你轻点”。
  雯雯配合着轻轻的扭动着身子,我忽然觉得这感觉有点似曾相识。我猛然间想起了萍萍来。
  雯雯停下来说,“你怎么了啊”。
  我轻轻抱着她没有说话。
  雯雯温柔的说“你要是累了我们今晚就别做了吧,早点休息。”说着就要躺下来。
  我一下抱紧她紧紧地挤在一起,“别,怎么能半途而废呢,我们要有始有终啊。”
  说着就把她搬放在我的身下。

  我们什么都没有说,抱着依偎在一起。
  雯雯突然问我,“两个人在一起的话,要是不爱爱,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能长久的在一起吗?”
  “两个人之间要是没有性的话,应该也可以在一起,但不会快乐吧。”我说。
  “没有性为什么就不会快乐了?”雯雯不满。

  “我就是一种直觉。
  两个人在一起,到一定时候自然的发生一些应该发生的。
  简单而快乐。
  这样的快乐和别的快乐一样,来自两个个人的彼此信任和分享。”
  雯雯说,“你就是在瞎扯淡,脱光光的鸭子都被你咬了几大口了,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的华丽辞藻已经掩饰不了你就是一个小色魔的本性。”
  我说“我就是你的专属色魔。”
  雯雯装着恶心了几下,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当真。”

  我点了支烟没有在和雯雯斗嘴,我问她昨晚下雪了吗。
  雯雯说“下了,但是今天早上起来就什么都没有了,别人都说没有下过,只有我们两个的世界里才下过雪。”
  “或许真的没有下过吧,只是那些又丝毫不像是幻象。而且我觉得这件事和雪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雯雯问这个萍萍到底和我有什么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是不是我做过对不起人家的事?
  叫我老实交代,坦白从宽。
  我闭着眼睛,没有理她,在脑海里整理记忆里的一切:
  我和萍萍不算是同学,她是隔壁班的。

  我爱学习,成绩好。喜欢唱歌,会吹笛子。
  时常在教室里肆无忌惮的吹唱。
  虽然有很多人暗地里不爽我。
  但常常吸引一些女生围观,导致有那么一小撮人暗地里对我产生了热爱之情。
  一次她告诉我,每次路过的时候看到我总是很认真的在学习,有时候看到我一个人趴在走栏上,显得很忧郁、很孤独。
  我那时抑郁,时常对这个世界无所适从,一个人发呆,苦苦煎熬,没想到这样竟导致和她之间的错误。
  我和萍萍的交集是在初三那年。
  我是寄宿生,那时候学校条件差,一年四季都是用冷水。我的体质差很怕冷,一到冬天,手指脚趾都肿的大了一圈。
  那一年的冬天特别的冷,我们受不了就在宿舍烧书取暖,结果被学校抓到了通报批评。
  有一天下午放学以后,萍萍悄悄对我说,请我去她那里吃饭。
  我说“好啊,有人请吃饭怎么好意思拒绝呢。”
  萍萍家离学校不算远,但也不近。她妈妈在我们学校对面给她租了一间民居房。
  她自己做饭吃,像个小家一样。
  我以前知道她住的地方,却从来没有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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