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实习生穿越后屡破奇案》
第39节

作者: 风韵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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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笨就笨吧,我接受。不过还要劳烦你,给我梳个头。”秦锦绣今日心情大好,丝毫没在意方正的挖苦,反倒拿起双飞燕的梳子,大咧咧地捧在方正眼前,“梳个最简单的发饰,别弄复杂的哦。”
  方正郁闷到家了,棺材铺家的女儿不但奇葩而且厚颜,难道不知道自古男子为女子梳头、画眉都是文雅之事,要两情相悦才行吗?
  “来吧,来吧,为了表示对你感谢,我陪你去义庄走一遭,亲自指导红绸伞验旧伤。”秦锦绣不容分说地拉起方正的手,“快梳头,别弄得太花哨,我不喜欢,梳好头后,办正事要紧。”
  去义庄?方正眼前一亮,痛快地接过梳子,眸光烁烁,“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秦锦绣毫无犹豫地回答。
  方正为人谨慎细微,性情温润,生就一双巧手,梳个头自然是不在话下,就在秦锦绣吱呀咧嘴的快坐不住时,高耸的云髻已经盘好。
  秦锦绣看着铜镜中一丝不乱的发髻,对着镜中的方正做了个鬼脸。
  两人心领神会地对视微笑后,先后走出房门。
  “方大哥,锦绣姐。”脚没落地,顾砚竹提着竹篮急匆匆地迎了上来。
  “砚竹,你来得好早。”秦锦绣闻到了一股莲藕的清香。

  “砚竹,睡得可好?”方正一想到昨夜顾砚竹与令狐秋独处,心中顿时涌起股无名火。
  “嗯,我睡得好。昨夜你们都饮了酒,酒气伤脾,我特意熬制了莲藕粥,还加了几粒莲子清火,就是为你们醒酒补身的。”顾砚竹拿起竹篮,“但令狐大哥不在房里。”
  “他做什么去了?”秦锦绣自言自语的四处张望,“没留下什么字条吗?”
  “没有。”顾砚竹失落的回答。

  “还什么团队,人家已经不迟而别了,我看他就是个骗吃骗喝的江湖艺人。”方正见顾砚竹和秦锦绣对令狐秋都如此在意,甚为恼火。
  “不会的,他定是有要紧的事情。”秦锦绣急急地为令狐秋辩解。
  “是呀,令狐大哥是重信之人,不会不迟而别,更不会做什么坑蒙拐骗的事情。”顾砚竹满脸肯定。
  “哼。”方正没有继续反驳,甩袖离去。
  秦锦绣跺脚喊道:“哎,别走啊,吃点莲藕粥,别辜负砚竹的心意。”
  而方正根本没有搭理她,秦锦绣吃了一鼻子灰。
  “锦绣姐,方大哥去县衙大堂看书诵经了,等会儿我送一碗莲藕粥过去便是。”顾砚竹虽然面带落寞,倒也款款大方。
  “大堂上诵经?”秦锦绣惊讶地指向前院。
  “是呀,这是方大哥多年的习惯,他说大堂之上,必须方方正正,清清白白,所以只要有空,他就会去大堂诵经,警戒自己做个清官。”顾砚竹与方正相识多年,熟知方正的习惯和秉性。
  “哦。”秦锦绣似懂未懂地点点头,眼神却瞄向香喷喷的莲藕粥,咽了咽口水。

  善解人意的顾砚竹引着秦锦绣到了偏厅。
  又是一顿大快朵颐的美餐,茶足饭饱后的秦锦绣大摇大摆地踏进县衙大堂。
  大堂上空空荡荡,萧萧瑟瑟,早已没有前几日两人拜堂成亲时的气派。
  方正一身官袍,俊朗地端坐在堂上,正在认真地翻看《万县百年案件陈述》。

  无聊的秦锦绣只能坐在大门槛上,小手遮挡在眼前,眼巴巴地盯着太阳。
  “锦绣。”大门之外,由远即近的令狐秋摆手喊道:“真是难为你了,竟然在门口迎我。”
  “呃,”秦锦绣放下小手,憨憨地傻笑,“是呀,我神机妙算,知道你会回来。”
  “这还差不多。”令狐秋神神秘秘地从怀里取出一面小铜镜,“我出去是办正事的,你瞧,这是什么?”
  秦锦绣接过小铜镜,转过身,放在眼前,方正那张黑脸顿时被放大了好几倍。

  秦锦绣惊呼:“放大镜?”
  “对啊,昨夜我在茶房看到你画的那些小物件儿,刚好我有一块上好的水晶石,做放大镜是最好不过了,便一早送去了顺意斋,你还别说,到底是老字号,做出来东西和画上的一模一样。”
  令狐秋洋洋自得,“你别着急,其他的画卷我也分别送到各处打造了,多则一月,少则六七日,便可陆续做好,怎么样?我没有失言吧。”
  “高,实在是高。”秦锦绣一手举起大拇指,一手扬起爱不释手的小铜镜。

  令狐秋看到秦锦绣喜悦的神色,也露出洁白的牙齿。
  方正却语气微冷,“既然住进衙门,就要守衙门的规矩,希望令狐兄不要总是故作玄虚。”
  “哪里是故作玄虚,他是在为我准备验尸的工具。”秦锦绣不服气地辩驳。
  方正却不高兴的暗道:我看他是在讨好你。
  令狐秋今日倒是十分规矩,“方兄放心,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下不为例。”方正合上手中的卷宗,看向秦锦绣落在地上的影子,“时辰不早,去义庄。”
  “好,去义庄。”秦锦绣顽皮地晃动小脑袋,额头上还泛着明显的红印。
  方正表面威严,内心却笑开了花。
  三人坐上唐狄赶来的马车,一路闲谈,随着逐渐浓重的腐烂味道,很快到了义庄。
  义庄只是间漏风漏雨的大茅屋,茅屋的地上铺着厚厚的稻草,凄凉得停放着三三两两的薄皮棺材,刘寡妇的棺材便靠向窗边停放着。
  “方大人,红绸伞。”唐狄送上朱红色的雨伞。
  “令狐秋,过来帮忙,将棺材抬到门口。”秦锦绣分发众人口罩后,开始指挥干活。
  “好。”令狐秋挽起袖口,和唐狄一同将棺材搬了出去。
  秦锦绣用手遮了遮耀眼的阳光,比了比距离,向对面的方正点点头。
  方正会意地站立,避开阳光,在棺材盖上,缓缓撑起红绸伞。
  棺木中刘寡妇苍白的脸顿时变得晦暗。
  “快看。”秦锦绣盯着刘寡妇脖颈上一道淡淡地青紫色勒痕,“这才是她真正的死因。”
  “不对啊,如若她是被人勒死,为何舌头没有露在外面?”令狐秋疑惑地问道:“不是说上吊和被勒死的人,死后状态是相同的吗?”

  “此话也对,也不对。”秦锦绣微笑着指向刘寡妇的脖间,
  “上吊和被勒死的人,虽然同为绳索所致,但实际情况大有不同,你瞧,这道勒痕在喉之上,舌头大多是抵在齿间,根本不会探出口外,若是在喉之下,舌头才有可能探出来,这和凶器绳索也有很大的关系,但并不是绝对的,只能具体案情,具体分析,所有案情只能参考,不能照搬现用。”
  “原来如此。”令狐秋钦佩地看向秦锦绣,“好一个具体案情,具体分析,那她到底是被什么东西勒死的?”
  “是布帛。”方正仔细看过勒痕之后,非常确定的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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