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15岁的婉婉跑到大门口解小便，大路旁边的周奶奶家门口坐着好几个人，隔壁的四婶，后院的二表姑和雪柳的大爹。另外还有一个长得尖嘴薄唇的是她的同学燕燕的妈，另一个长得跟团大娘似的，她不认识。
　　“你怎么跑到这儿来解小便啊？”她捶着她的后背，把她拽了起来。她觉得很丢人，一个十五岁的大姑娘在大门口小解，真是不成体统，可她的姐姐婉婉是个痴呆儿，她也没有办法。
　　她伸直胳膊，手张成鸡爪状“噢——，噢——”地向她叫着，没有人知道，也没有追问她想说什么。她把姐姐带回家。
　　“她将来能长成大个子。”周奶奶说。
　　“听说她的几个姐姐长得都很好，个个都有一米六、七。”四婶说。
　　“你看她，高鼻梁，大眼睛，双眼叠皮的，要不是憨了，长大后准是一个美人。”二表姑说。

　　“柳伢子也不错，不比她姐姐差。”团大娘说。
　　“那可是。你没见过她亲妈，那才叫一个俊，要不是长得俊，能在学校被男同学搞大了肚子？”燕燕的妈妈说完哧哧地笑着。
　　“别瞎说，你见过她亲娘？”雪柳的大爹看了一眼雪柳，斥道。
　　“那当然，我娘家跟她亲妈是邻村。”
　　11岁的池雪柳一边往回走一边回想着燕燕妈的话，你没见过她亲妈，那才叫一个俊，要不是长得俊，能在学校被男同学搞大了肚子？这是什么意思？
　　“雪柳。”池雪柳走到门口，却听到有人喊她，她扭头一看，雪里红乐队的老板贺春元正从他的东风劲卡上下来，“贺叔叔，你真的来了？真的要去露营啊？”其实她本来应该把他叫贺大，因为贺春元的年龄比她爸爸池宝占还要大上几岁，但是贺春元嫌叫他贺大太土，让她只叫贺叔叔，不准叫贺大。
　　“嘘！小点声。”贺春元将手指按在嘴唇上，看了看坐在周奶奶跟着的几个人，见他们没在意，便笑咪咪地把雪柳从上到小打量个遍。刚洗过澡的她穿着一条黄色西式短裤和一件玫红色小衫。湿漉漉的头上拢着一个粉色的蝴蝶发箍。刚刚十一岁的她，已隐隐有一种池家有女初长成的味道了。

　　听到贺春元的说话声，汤继英也迎了出来，“来了？”
　　“嗯。”他点点头，“准备好了吗？”
　　“马上就好。”汤继英说。
　　不一会儿，汤继英就带着女儿坐在贺春元的车上走了。周奶奶等人见了，也不以为异，汤继英母女是雪里红乐队的台柱子，贺春元经常来接她们去演出。
　　中午时分，他们来到了铁佛山。在盘龙老街的铁佛山第一楼上吃了午饭后，贺春元又进铁佛寺烧了一炷香。晚上他驱车来到艾山脚下。有一群大学生也在那儿露营，贺春元在离他们稍远的地方搭起了帐蓬。
　　“这帐蓬，能住得下吗？”汤继英见贺春元拿出一个大深绿色的包裹问。
　　“放心吧，这是两座四人住的帐蓬，被驴友们称为‘两室一厅豪华套间’。你说能不能住得下。”
　　“不能离他们远一点吗？”汤继英又问。
　　“也不能太荒凉，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贺春元一边搭帐蓬，一边说。
　　“毛丫喊起来声音蛮大的，我怕被他们听到。”汤继英瞥了一眼在那群大学生中间正在给他们唱黄梅戏的池雪柳担心地说。
　　“你要把她的嘴捂住。”贺春元生气地说。
　　一名大学生把雪柳送了回来，“你的女儿真可爱。”他向他们点头说道。此时贺春元已搭好了帐蓬，正在烧烤炉上烧着肉串鸡翅等。他们三人看起来真的很像一家三口来露营。
　　“啊？”贺春元一怔，随即“噢！”了一声：“谢谢。”他说。
　　晚上他喝了一点酒，吃过饭后他一个人坐在湖边抽烟。汤继英已带着女儿进了帐蓬。

　　“你贺叔叔要跟你玩一个游戏。”他听到帐蓬里汤继英这样跟小雪柳说。
　　“什么游戏？”小雪柳玩了一天，已困得迷迷糊糊。
　　“就是把他的尿窝窝放在你的尿窝窝里。”
　　“这是什么游戏？好玩吗？”
　　“好玩。”

　　……
　　小雪柳已经睡着。
　　他掐灭烟头，走了进去。帐蓬果然很大，雪柳睡在一边，中间躺着汤继英，他在汤继英的旁边躺下。
　　汤继英的胳膊围了上来，摸索着爬到他身上，从他的胸口一路吻将下来，直到胯下。
　　贺春元一柱擎天，任她驰骋。
　　两个人在黑暗中默默酣战，直到汤继英累得滚了下来。
　　她抱着小雪柳昏昏睡去，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只听见贺春元在她耳边说：“该我抱了。”
　　“春哥，她太小了，你放过她吧？”汤继英扯了一下他的胳膊。
　　“你不想要那十万块钱了？”贺春元问。
　　感觉到汤继英的手松开了，贺春元从她身上越过。
　　“你轻一点。”汤继英不放心地又嘱咐了一句。
　　“我知道。”贺春元说：“给你这个。”
　　“什么？”汤继英接在手里是一个圆形似乎是装化妆品的小塑料盒。
　　“凡士林？”贺春元道。
　　“凡士林是什么？”汤继英又问。
　　“润滑剂。你这个女人什么都不懂。”

　　汤继英在黑暗中拧开瓶盖，手指触处，是一种凉凉地粘粘的东西，她用手指挖了一些出来涂在小雪柳的下面。
　　一阵凉意从下面传来，“嗯……”雪柳一个转身，将身子缩了起来，只是还没醒。白天玩累了，晚上睡得也沉。
　　一个巨大的身体罩向了她。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抵在她的小腹下面。它试探了几下终于找到了入口。下身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同时那个巨大的重物压在她的身上，她无法呼吸。想抬胳膊，胳膊却被两个铁钳一般的手压在地上，她想呼喊，但汤继英眼明手快地按住了她的口。
　　她艰难地用鼻子吸了两口气，此时那重物抬起，她看见贺春元黝黑的胸膛和脸。

　　重物重新压在身上，同时小腹一阵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