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海员日记:海底打捞工首次披露1968——1978年间绝密的海怪档案》
第12节

作者: 宋胜利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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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船头知道我的想法,但什么也没说,只是盯着眼前的旋涡,双手紧紧地抓住掌舵的转轮。我害怕得不得了,假如没有反动力,或者有而我却没有抓住机会的话,那我们所有人都得死亡。
  但既然老辈人都这么说,肯定是存在的,既然存在,那我们还有一线希望。我不知道老船头在想什么,我也没有时间去考虑他在想什么。现在全船人的性命都在这一丝希望上。

  可是这东西我们也没有亲眼见过,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整艘打捞船上的人都在看着我,看着我……
  日期:2013-11-06 12:56:00
  九头海蛇
  我知道所有人都在看着我,等待我发出命令。
  而我现在要做的,则是放松心情。我深吸一口气,静静感受着那一丝反动力的到来。老船头也双眼紧盯着旋涡。就在我们下定决心的时候,旋涡中的水终于开始外涌。我和老船头相互看了看,露出喜色。
  随着自旋涡中涌出来的水越来越急,我知道是时候了。
  老船头和我同时大吼:“快,快,加速嘞。”我俩拼出所有力气,用力转动着舵轮。我们不敢不用全力,力气少一点儿或者慢上一点儿,我们都有危险。
  我浑身是汗,有些心虚地问:“老爷子,咱们不会有事的是吧?”老船头摇摇头,一言不发。这时海女跑了过来,帮着我们转动舵轮,顿时觉得轻松了些。
  古岩老教授让他的学生也过来帮我们。
  可他们大多不知道如何掌舵,反而会帮倒忙。于是我大叫着让他们去帮黑子。就在这时,旋涡已经急速地往外喷水。好似有什么物件,要从里面出来。
  我们三人用尽全力,打捞船终于稍微转出去一些。
  黑子东歪西斜地跑过来,朝我们喊:“下面人手够了,所以我就上来给你们帮忙。”我知道黑子是不放心我们。这掌舵除了力气,就是巧劲,这个黑子没问题。恰好我、老船头和海女力气也耗得差不多了,现在加上黑子的帮忙,转轮加速转动着。
  终于打捞船驶离旋涡边缘。
  我们刚安全驶出旋涡,松口气,突然就听到后面传来“吼吼……”的叫声。我心里一寒,知道又出事了。才出了这个圈,同时又入了另一个圈,危险紧跟着我们,步步不离,没有一丝放弃的意思。
  日期:2013-11-06 12:57:00
  黑子转头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就问我说:“刚才是什么东西,叫声这么难听?”
  我看海女累得几乎要虚脱了,老船头也好不到哪去,就粗声地喘着大气说:“谁知道他娘的是什么玩意儿,反正快点儿离开就对了。”
  老船头觉得有些不妥,就说:“扬子,你继续掌舵呗,我去瞅瞅嘞。”
  他去后,等了半天都不见回来。我知道事情不简单,在确定打捞船安全之后,我也赶紧跑去看。
  来到老船头身边,抬头一看,娘的,那离我们打捞船有几十丈外的旋涡里,居然出现一头要命的生物。那是什么玩意儿?要是我们再晚上一点儿,不用想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看了好一会儿,我都没看明白是什么,转头想问老船头。
  老船头一脸凝重地站在那里,当时,我心里就凉了半截。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次我们遇到了更加危险的玩意儿。
  我还没有问,老船头先说话了:“我们这次是怎么了嘛,总是遇见这些不可思议的玩意儿嘞,再这样下去非再丢几人的命嘞。”
  我问道:“老爷子你想说什么,难道我们这次出海有什么不对?”
  我也不知道老船头想说些什么,只是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觉得这样的危机会接连不断地找上我们。
  我摇摇头,想摆脱这种想法。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预感,难道是最近发生了太多诡异的事情,心理作用?
  老船头不说话,只是继续脸色凝重地看着旋涡。
  日期:2013-11-07 12:27:00

  奇异的海域
  过了好久,老船头才开口,他说:“俺看了好久才明白那是啥来,就是古代在海上为生的那些族氏嘛,刚才就是他们对海神的祭祀嘞,没啥事嘞,放心呗。”
  我这才知道,刚才那么危险的事情,竟然只是一种祭祀。什么族氏住在海上,有这样诡异惊心的祭祀,一直遗留到现在?
  老船头转头看着我,好像已知道我的疑问,继续说:“追日射血海,仙迹救长生,海珠以诛杀。”
  老船头的话,听着像是在念叨什么,我总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老船头继续说:“扬子,你听说过疍民呗,那些人的祖上就是那个族氏嘞,他们也是汉族的嘛,最早可以追溯到夏商时候。”
  我知道老船头说的是我祖上那些疍民,就接口说:“我听爷爷说,我祖上好像就是疍民出身,曾做过绿林的头子,再后来又干上了打捞这行。”
  老船头听着笑了笑,也没太在意,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

  日期:2013-11-07 12:28:00
  我也就不再说了。而老船头接下来说出的话,我不知道是该兴奋还是该吃惊。老船头小声地说:“你那些事情俺都知道嘞,有些事以后有机会再和你说嘛,不过现在俺确定的是,我们要去的地方要到了呗,不远了嘞,还有打捞船上的人哪个都不能小看嘛,你可要小心嘛,俺可不想俺那小妮子为你出啥事情。”
  后一句,我胡里糊涂也没听懂。
  老船头前面的话,我倒是有一点儿弄明白了,我祖上那些事他都知道。但我不记得认识像他那样的人啊。我知道这艘打捞船上没一个简单的,但最不简单的不就是我身边的老船头吗?现在他这样说,明显话里有话。
  另外,老船头说地方到了。那地方不就是这次目的地吗?难道我们的任务就在这里?我看看老船头,觉得他不像说着玩。刚接近这片海域,就出现这样多诡异神秘的事情,那接下来还会发生多少意想不到的事情呢?
  我和老船头回到开会的船舱,一看都在呢,就是脸色不是很好看,个个面色苍白,估计是惊吓过度。
  日期:2013-11-07 12:28:00

  黑子见我俩回来了,就问:“刚才是什么玩意儿,叫声真的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我对其他人点下头,便对黑子说:“刚才啥玩意儿,是深海里的海蛇被放大了不知多少倍,听老爷子说是古代人遗留下来祭祀的。”
  大家听到这里,全抬头看我,黑子猛地站了起来,大声说:“那还等什么,赶紧灭了它去,留着贡献我们啊。”
  我呸了一声,说:“你能不能说话小声点儿,震得我耳朵老是嗡嗡地响,看来不到老就得先聋了。”

  我转身想找个地方坐下,看了一圈,只有海女那里有半个座位,没办法,也不知道他们是有意还无意的,反正先坐下再说,刚才把我累得也不轻。
  刚坐下,老船头嘿嘿地笑了下。黑子好像也瞧出了点儿意思,不怀好意地笑着。海女脸也红了。
  我看在眼里,有些奇怪。不就是和女同志坐在一起吗,有啥大惊小怪的。
  所有人似乎都在笑,只有崔长青和青子黑着脸。崔长青这人,我知道他对我的敌意,可是我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他吧,况且我打开始就不认识他。反正以后小心点儿就是了,要是折在他手里,我不就白混了。青子这老小子从开始就这个样子,看来这个老不死的还在打海女的主意。这两个人都得小心啊,得提醒海女要小心这两个人。我可不想他们出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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