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老子堂堂一代情圣,竟然被迷的神魂颠倒》
第50节

作者: 戎听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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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她之间,是我主动,正因为这样,我才觉得我选择了离开她是一种背叛和无情。
  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却不是我第一个女人。
  遇到她时,我刚和冉彤分手,我疯了一样想寻找个寄托发泄我的不甘和愤懑,是感情多于仇恨,还是寂寞多于渴望呢,我自己都记不清楚了,过去太久了。
  这段从最开始就不公平就充满了隐瞒的爱情,我亏欠了黄秋媛那么那么多,但生死时刻,却是她在我身边,一份盒饭是不是不算什么,但如果是苏紫,她只会接受我的呵护,而不会给我任何东西。
  “方砚,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揉了揉眉心,“刚才太忙,来不及,我在办案。”
  “你是律师,你不是警察,你有什么好办案的?你知道吗,我被人打劫了,在酒吧这边的小巷子口,我现在还在大街上呢,这么晚了,有坏人怎么办,你什么时候回来,东莞很远吗,我没去过,距离杭州近吗?”
  我沉默着听她说着,她良久等不到我的回应,有些着急的喊着,“方砚,你还在听吗?我跟你说话呢,现在特别晚了,你知道时间吗,我一个人在马路上,这边挺偏僻的,我看到树旁边有两个男的拿着酒瓶子,他们朝我走过来了,你有没有朋友,让他来接我一下行吗,我钱包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刚才喝酒埋单都是别人帮我付的账,我特别害怕天黑,这边的路灯坏了!”
  她喊着,声音里带着委屈,隐约有一丝让人心疼的哭腔,她就是算准了我的心疼吗,我对任何女人都可以铁石心肠到失去了绅士风度,却唯独对她,永远狠不下来。
  我明白人总要遇到属于自己的劫难,我做了那么多女人的劫数,总该轮到我也悲惨一把了。
  我笑了一声,忽然觉得特别疲累,我真的很累,没有人可以理解从生死边缘上捡了一条命回来、那很长一段时间内的心有余悸、和对人的惊恐,我也需要安慰不是吗,酒吧街,其实挺可笑的,那种地方,是非去不可吗,人总要为了自己的风流和潇洒买账不是吗,男人女人都一样。

  “苏紫,还要我对你怎样好呢。”
  我说出这样一句话,那边显然愣怔住了,很久都在沉默着,但我知道她还在听,因为我感觉到了她透过手机传递给我的呼吸声,有几分和慌乱。
  其实莫名其妙的不是她,我也是,我在想,一个人需要受到多少打击才能明白幡然悔悟的重要性。
  我将手机屏幕切换成了隐藏,我点开短信箱,就在刚才,苏紫不停给我打电话的过程中,我接到了一条来自上海陌生号码的彩信,上面是一张照片,苏紫香汗淋漓的在角落处的沙发上衣衫半褪,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男人从后面抱着她,她坐在他腿上,以一种最亲密贴合的方式依偎着,彼此脸上是渴望和尽兴。
  我笑了笑,将手机放在耳畔。
  “苏紫,你不是我的什么人,对不对,我们现在充其量算朋友,我不想这样,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娶你,随时都可以,但多少感情都是在一点一点的失望中消失殆尽,我们仅仅认识了十天,我都无法想象,我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一个女人一见钟情,再疯狂的爱上,但我也会累,你高兴的时候,和那么多男人庆祝,和他们发疯了的做/爱,你是寂寞吗,你是自甘堕落吗,到底你经历过什么?在你无助的时候你想到了我,那我呢,我方砚从不做任何女人的备胎。”

  我握着手机,她沉默着,我们对峙了一分钟,她对我说,“抱歉,我只是忽然发现,我没有人可以找,没有人像你对我这样好。”
  “我为什么要对你好,苏紫,我不是慈善家,每个人做一件事都有他的目的,我要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吗。女人渴望一个归宿,男人也会想要一个家,我虽然还年轻,但我很累,我希望我忙了一天回去的时候,有个安安分分的女人等着我,陪我吃饭陪我聊聊,而不是在天南地北的夜场,等我去抱回别的男人怀里喝得大醉的她。”
  我们再度陷入了沉默,我忽然觉得我说的有些严重,可这是事实,她可能接受不了,但同样,她这样奢靡的日子也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她静静的听我说完,然后告诉我,“给我一段时间,在你回来时,我会给你一个答案。”
  我说了一声好,我们几乎同时挂断了电话,这点默契,似乎挺好的。
  我站起身走到走廊尽头的窗前,外面灯火通明流光溢彩,东莞是内地的香港,花花世界鸳鸯蝴蝶,风流人的天堂,有钱人的销金窟,却又是多少家庭多少婚姻的噩梦。
  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安定,是不是玩儿累了呢。我怎么忽然觉得,那些有了妻子和孩子的男人,辛苦奔波了整整一天,在回到家有一盏属于自己的灯等待着,有一个美好的女子微笑着,是那么幸福的一件事呢。
  我利用这闲来无事的两天,在泡在重案组和上上下下的所有人都搞好了关系,之所以这样做呢,有两个原因,第一是我现在住宾馆,以黑狼的人脉和手段,只要稍微查一下,就知道住在宾馆的除了我还有黄秋媛小魏他们,再顺藤摸瓜一查,就知道我是律师他们是警察,什么时候来这里,每天做什么,是否插手了这次的案子。而我躲在警局大门不出,吃饭到食堂洗澡去员工宿舍,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查不到这里来,也不敢来,这不等于自投罗网吗,那我这两天自然就平安度过了,等后天一早直接到夜总会报道,天衣无缝毫无破绽。

  第二个原因呢,就是为了我以后的人身安全着想,在黑帮的圈子里潜伏当间谍,还是相当危险的,因为这群人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是亡命徒,大有出了篓子同归于尽的架势,而很多情况下,在某位同志的生命与一个案子的关键时刻,纵然生命很贵重,但和千千万的百姓与所有警察的心血与付出相比,上级往往都会选择舍小保大,牺牲掉几位警察,以力求将所有犯人一网打尽,怎么都是划算的,但我不想,我无法抉择我的命运,但我可以让别人看在和我的感情上,尽最大的努力保障我。

  和他们搞好关系,总是有用的,在铁打的原则面前,一个战场上的战友还会共同违背,办案根本比不上为了国家领土打仗的危险和盛大,只要大家都舍不得牺牲我,不惜一切大家保住我,我就可以哥哥大胆的往前走啊。
  我在组里可没白待着,我还找法医探讨了一下有关尸体解剖学方面的知识,我其实在学生时代有点晕血晕针,但不是特别严重,为了克服掉这个缺点,我上大学还副修了一门解剖学,后果就是兔子的胸膛刚被老师剥开,我就嗷一声惨叫晕了过去,被全班同学笑了整整一个学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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