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讲一段发生在1983年的奇闻怪事——神鬼狂言:讲述1983》
第7节

作者: 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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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那两个骑着大马的人过去,他们心想得赶紧离开,庆幸这些来自神秘王国的东西没有为难他们。船行至来时的漩涡之处,那巨大的棺材仍然倒立在那里。三人又起了心机。
  日期:2014-07-06 20:52:00
  等那两个骑着大马的人过去,他们心想得赶紧离开,庆幸这些来自神秘王国的东西没有为难他们。船行至来时的漩涡之处,那巨大的棺材仍然倒立在那里。三人又起了心机。
  这次他们的心机自然不是想要拖走棺材,而是小舟飘荡通过棺材旁边的时候,越想越觉得奇怪。一口棺材倒立起来,棺材盖却没倒下,这不觉得很诡异吗?
  难道棺材里有死人?这口棺材是被洪水从地下冲出来的吗?假如是这样,依照当然土葬的习俗,棺材会很重,浮在水面的可能性很小,况且看棺材的外形是新的,我爷爷之前也推动过棺材,并不觉得很沉;如果是空的,棺材的盖板不可能封死,像这样竖立在那里,棺材盖肯定会倒下来。
  那两人说:“得过去看看,说不定那里面是财宝……”

  我爷爷是见过世面的,他家的财宝虽然现在大不如前,但他至少是见识过,对这个说法兴趣不大,当然主要还是因为天色晚了,他挂念我和妹妹。
  日期:2014-07-06 20:52:00
  爷爷说不要看了,如果要的话,明天白天多带些人来再说。那两人说,真要是财宝,就不能带人来,否则就得和大家分了。我爷爷说,那就明天你们两个来,我得赶回去照顾孙子。两人无奈,依依不舍地开船准备走。
  黑暗中水里一个夸张的波浪翻腾,一道水纹缓缓向小舟延伸过来,水纹晃动了载着三人的小舟,其中一个人脱口喊出声来:“水里有东西!”
  虽然在黑暗中,但也并非完全不可视,三人趴在船舷上集中精神,过了不到一分钟,离船两三米远的水面猛地翻滚了一下,就像一条大鱼在水里摆动,搅动波浪。我爷爷三人看到水里有东西游向之前的漩涡处。
  这样的动静大家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一条大鱼在水里,想捉鱼的心开始发痒。但这么黑,那两人水性尽管很好,却也不敢跳入水中。他们说:“可惜是晚上,这条大鱼捉回去,够村里人吃一餐好的。”
  发大水将河里的大鱼搁浅在村里当然很有可能,以前也发生过河水暴涨有人捉到大鱼的事情。我们家乡的那条沙溪,河床是由岩石构成,有些地方没涨大水都有几十米深,在80年代有几十斤重的大鱼并不罕见。
  日期:2014-07-06 21:08:00
  六

  当下我爷爷等三人正惊讶于水里似乎有一只庞然大物,见到水纹一浪高过一浪,吸引了他们的目光,怎奈夜太暗,也不能看得十分清楚。
  水中之物往棺材堵住的漩涡处游去,我爷爷他们正要离开,就听得一声闷响,扭头一看,之前倒立的棺材受到一股力量的撞击,歪在一边,看样子就快要浮起来了。三人大惊,连忙抄起竹竿用力撑船想要离开此地。
  接着水底又连续响了几声,咚咚,显然是水中之物要撞开棺材堵住的下方。只几下,就见棺材被撞开了,轰然倒下,砸在水面上溅起大朵水花。
  漩涡刹那间恢复了。我爷爷他们尽管已经离开了一些距离,但感觉到漩涡力量很大,用竹竿撑也无济于事,小舟逆向拉往漩涡中心。
  那口棺材被撞出后,被一丛茅草卡住,虽然被漩涡拖住,但却没有靠近。

  就在小舟接近漩涡中心的地方,我爷爷三人都以为这次在劫难逃了,但是,原本的漩涡突然停了,只见往里旋转的水瞬间改变方向,变成了汩汩冒出的泉水,咕噜咕噜,泉水越来越大,又变成一股喷泉,将我爷爷他们三人的小船迅速向外荡开。
  日期:2014-07-06 21:24:00
  估计是水中之物往漩涡下钻入,堵死了下旋的力量。按想象,现在形成的喷泉,当然是底下的水回流造成的,因为来势太凶,变成了由下而上冒出的喷泉。
  正常是可以这样解释的,但是1983年我们村发生洪灾不是那么简单,所谓的怪事也是连连发生。

  我爷爷他们三个之前听到远处的笑声,在此时再次听到,而且就在他们周围。那种笑声在之前听到还像是嬉闹戏水,而此时则令人觉得毛骨悚然,甚至感觉笑声是被喷泉给喷出来的。
  逃命要紧,三人拼命划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漩涡之地。等他们即将靠岸的时候,三人回头,发现夜色深深吞噬了村子,一个星点都看不见。
  三人落魄地奔回龙王山,才发现回到龙王山已经是半夜时分。
  我太爷仍然下落不明,但我爷爷却肯定有人打开了我家的门,而且有人进去过,但进去的目的是什么则没有一点指向。
  日期:2014-07-06 21:32:00
  我爷爷他们三人叙述的时候,我其实醒了,因为后来回忆的时候,我总记得爷爷第一次下山去找太爷的遭遇是我自己听到的,而不是别人的描述。
  我不知道我半夜为什么醒。那几天我每到半夜就无故醒了,醒了以后我看到满地睡着我们村的男女老少,就像战乱之后的尸体一样躺在龙王山老宅的地上,然后我会目不转睛地盯着大门外,我总觉得大人们那些夜晚都睡得很死,而我却和别人不同,我看到门口各种诡异的变化。
  时间过去很长了,我不愿意回忆起那些事情。的确,我学会了淡忘,那些诡异之事并不是每个都有什么暗示。但直到我看到妹妹也同样在半夜醒来,并且类似梦游一样外出后,我的记忆马上就全部恢复了。
  我妹妹英子是那些发高烧的孩子里,最早退烧的一个。两个房间里的龙凤床没有人再去睡,所有人员都密密麻麻地躺在中厅和下厅,后厅因为不能完全遮雨,也没有人睡,而是变成了厕所。而后一种奇怪的传染病开始传播,那几个孩子持续发烧令人极为不安。
  日期:2014-07-06 21:52:00
  当时按照大队的安排,每个夜晚都有几批人换班值夜,但我在半夜醒来的时候,每一次都看到值班的人在大门口打瞌睡,即使有影子从门前经过,他们也浑然不觉。

  是的,龙王山的夜晚就是这么诡异。在洪灾之后龙王山断裂,和龙骨山由骨肉相连变成了遥相对望。那之后,龙王山开始下沉,而龙骨山凸起变成了各种恐怖传说的源头。
  那些1983年同时出现的神鬼,莫不是都上了龙骨山了吗?
  一切,还刚刚开始。夏至之日的滔天洪水洗劫了铁坑村,当时通讯闭塞,又因为附近的几个地方受灾都不是特别严重,竟然完全没有引起人的注意。我们在龙王山的多个夜晚,都几乎不被外人所了解,或许,这也是某种神秘力量的安排。
  我半夜醒来的直接愿望是想突然看到我太爷出现在老宅子门口,我认为他会有一个慈祥的笑容,并且由于离开我们兄妹多日而流出眼泪,那样,他的红鼻子就更红了,我想他会快步走过来紧紧拥抱我们。
  日期:2014-07-06 22:02:00
  我太爷再也没出现,而我妹妹英子却开始了她更多的变化。现在想来,正是那两个多小时的失踪后第三天开始,我妹妹退烧了,却变得超乎寻常的聪明,完全和她的年纪不对等。以至于后来总有人说,我妹妹是神秘力量上了身。

  那天夜里,雨势再次猛烈袭击了我们村,全村人面面相觑,在龙王山老宅里唉声叹气,所有的春种都毁于一旦,这将是我们村子最艰难的一个年头。
  大队长是多次上公社开过会的领导,一直以来都很能激励村民,现在也不免有些泄气。他不复往日的威风,皱着眉头,一遍一遍地说,现在灾情不能送出去,我们只能自救!但说完后他也没有办法,呆望着绵绵不绝的暴雨,双目无光。
  我爷爷和几个主张撤离的村民也不好再开口,因为大雨使得我们完全被困住了,也的确没有地方可以收容我们这么多人。经过那场惊魂,我爷爷现在眼睛几乎都不离开我们兄妹,他的责任就是保护我们。
  后厅的塌陷似乎预示着老宅子也不能久留,可我们又能去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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