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天过去,我输输赢赢的,前后又输了十几万,是时候收拾他们一下了。
这天,我带着文龙进局,虽然他们并没有戴隐形眼镜,可我们还是猛抽烟,否则就会引起怀疑,戴眼镜的时候抽,不戴眼镜就不抽,这摆明了是知道猫腻了。
玩了一会儿,我就说要当庄,想往回捞捞,齐虎不经意的看了一眼马疤子,而马疤子眨了下眼,有点头的意思,我就顺理成章的当庄了。
马疤子会偷牌,所以他当庄与否都很有自信,再者说了,我都输了这么多天了,不让我当庄,那也有点说不过去了。
我开始洗牌,不易察觉的码牌,然后让他们切牌,我清楚的感觉到,马疤子在切牌的时候偷了最上面的一张牌,我也不揭穿,千他不是为了千钱,而是要千他这个人。
随后的赌局,不管咋玩,他们都是输,马疤子都有点冒汗了,齐虎总偷偷瞅我,可我就是一脸兴奋的样子,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这一晚,我不仅把前些日子输的钱给捞了回来,而且还多赢了五万多。
齐虎的脸色难看的不行,可我还非拉着他去喝酒,他没办法,只能跟我去了,席间还一直说我点儿好,我特意把红裤衩子拽了出来,跟他说我特意穿的红裤衩子,宰他们妥妥的,引来一阵大笑。
布置一个千局,可不比导演一出电影容易,甚至还要更谨慎,很多细节都要注意到。
回到大排档后,黄然已经回来了,正跟二奎喝酒,自从上次敞开心扉之后,他就又把酒捡起来。
看到我回来了,他就跟我说,安排的事情差不多了,什么时候要用,招呼一声就行,我说先不急,跟他说,在齐虎自己的局里,根本就千不出一个结果来,得到更大的局,做更深的局,才能让齐虎万劫不复。
那时候也不知道咋想的,就想怎么惨,怎么千齐虎,其实我们根本没有多大仇,特别是在得知齐虎根本没有碰胖女人后,我觉得他跟黄然的仇也不是很大了。可能是想为了证明什么吧,我才会一门心思祸害齐虎,直到现在,回想起齐虎当时绝望的眼神儿时,我都觉得深深的亏欠,但却已经无法弥补什么了。
话说回来,当晚回到大排档后,我们喝了不少酒,醉醺醺的我,是被二奎被扛上楼的,燕子姐给我脱的衣服,还帮我擦了身子,照顾的我无微不至。
其实那天我没醉到那种程度,可就是想装醉,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肆无忌惮的占便宜。
还记得,当时燕子姐穿着我的白衬衫,大长腿在外面露着,屁股若隐若现的,让我差点就把持不住了。
还记得以前看过一部徐若瑄演的毛片,她有一个镜头就是穿着白衬衫脱裤衩子,那镜头曾经让我痴迷很久,即使是现在想起,也是诱惑的不成样子。
可是,我还没能有所动作,燕子姐就劈头盖脸给我一顿说,她让我以后尽量少喝酒,因为酒精对大脑的影响很大,她还说干我这行的,如果大脑都不清醒了,那就离死不远了。
还记得我当时就跟燕子姐说,以后也总不能当老千啊,再说了我也从没把自己当成是职业老千。
燕子姐却是眼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跟我说,有些时候不是人选路走,而是路在选人,具体是什么话记不太清了,总之是说的我云里雾里的。
不过,燕子姐的话,我是一定要听的,从那之后,除了跟二奎文龙他们,我都很少喝酒了,烟也抽的少了。
昏昏沉沉睡了一夜,醒来的时候,听到厨房在做饭,我洗了把脸往里看了一眼,心里奇怪,燕子姐啥时候爱穿这种彩色的紧身裤了。
因为头一晚我成功的占到了一些便宜,而燕子姐也没说什么,就默默接受了,我的胆子就大了,就悄悄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燕子姐,下巴抵在她的肩膀说,在她的脸颊亲了一下,可随后就是尖叫,吓了我一大跳。
这一叫可惊了我一下,帮把手就松开了,为啥会惊,因为这声音不是燕子姐啊。
我往后退了一步,她也回头了,看着红着脸的顾倾,真是给我尴尬坏了,她捂着一边脸颊有点不知所措了,低着头,可还会偶尔抬头看我一眼。
顾倾长得很清秀,脸型跟燕子姐有点像,也束着马尾,而且都露着额头,所以从她的脸上,我多少能看到燕子姐的影子,不同的是,她没有燕子姐的爽朗,而是多了一分羞涩。
为了避免尴尬,我赶紧滚犊子了,可能是早上火气较大,我心脏跳的很快,就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顾倾已经把早饭做好了,正坐在桌边小口的吃着,见我出来,可以看出她是想叫我一起吃,可张了下嘴,却是没出话,脸就又红了。
冲了个澡我就好多了,坐下来自顾自的吃饭,快吃完的时候,我就跟她说认错人了,让她别在意,觉得吃亏的话,就亲回来吧。
顾倾脸更红了,可却看不出一点嗔怪了,有点逆来顺受的样子,她用很小的声音对我说,燕子姐临时有事出去了,晚上应该会回来。
我点点头问她去不去大排档,去的话正好坐我车,她想了一下说好,然后就开始收拾碗筷。
她的声音很软糯,听着特别的舒服,但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燕子姐清爽的声音。
也不知道为啥,那时候起,我就总是有意无意拿她跟燕子姐比。
顾倾收拾好之后,我们一起去了大排档,路上也没说话,有点闷。到了大排档后,各忙各的,也就没有交集了。
到中午的时候,黄然给我打电话,说安排的差不多了,但我必须得露一面,我要了地址,带着文龙就开车过去了。
去的是桥南一家港式茶餐厅,在一个雅致的小包间内,黄然正跟一个很富态的中年男人聊天,这个中年人脸胖眼睛小,说话慢悠悠的,脖子有点轻微的前后抖动,有点像那些年香港电视剧里一个叫肥猫的胖子,记得那个演员好像是叫郑则仕。
我和文龙坐下后,黄然介绍说,这是诚哥,我忙客气叫了一声,他跟我握了下手,另一只手一指玩着念珠。
开始的时候,诚哥根本没有理我的意思,一直跟黄然聊天,说一些陈年旧事,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黄然和诚哥上学的时候经常一起玩,那时候黄然经常帮诚哥打架,可后来黄然出事出来后,可能是要面子,黄然谢绝了诚哥的救济,两人的关系渐渐的有点生了。
聊了一会儿,黄然叫来服务员,要了一副扑克,然后扔给我,说让我给诚哥露一手。
我拆开扑克,洗了几下牌,然后扔过去让诚哥洗牌,诚哥却摆摆手,说你要是真会两下子,我洗不洗都没多大用,你要水平不行,就算我不洗牌,也能看出你的破赞。
听他这么一说,我有点谨慎了,这家伙觉得是懂行的。
不过,我虽然只会一点浅薄的千术,可我的手法却是一般人难以发现的,所以我随意发了几把牌,都是庄家通杀,然后又发拖拉机牌,一共发了四家,都是豹子,只有我的是最大的。
诚哥看了后点点头,没再理我,只是跟黄然说,然子,我看这事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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