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5-06-26 08:11
这扑克一定有问题,也许是我不知道的高科技呢。
毕竟我有三年没接触赌博了,高科技出千更是与时俱进。
但可以肯定的是,白老三出千,牌也有问题,而且有人配合他出千,这个人就是经常给他切牌的大长脸!
因为通过昨天的观察,大长脸给白老三切牌的时候,白老三并没有做桥什么的,可只要大长脸一切牌,白老三手里至少就有一张天,也就是K,他们两个肯定有问题。
我一边扎针儿一边观察,没一会儿大长脸就又张罗着要封天门了,一群散户蜂拥而至。
于是我趁机坐门,今天坐的是过门,但不论是哪一门,在这个局上,只要押的,就一定能赢。
我配好牌,就把牌放在桌面上了,等着白老三开牌,这时候我又注意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每当封门的时候,白老三在开牌之前,总会扒拉一下天门的牌。
妥妥是牌上的问题,他扒拉一下牌,就是把叠在一起的牌分开,这样的动作别人不会说什么,因为可以解释为庄家在确认是不是头尾各拉出两张牌。
接着我就开始更加仔细的观察牌,同时联想昨天白老三脸上的问题,瞬间就懂了!
这个出千的方法,真是让人防不胜防,而且就算逮着他,也没有任何用。
因为,白老三是通过擦汗,把脸上擦的东西黏在手指上,然后再按在牌背面做记号,这样一来他就会知道别人的牌是什么了,然后通过配牌赢大门。
日期:2015-06-26 08:48
当然了,如果牌太小的话,他再怎么配牌也是枉然,所以他也会有输的时候,这样还更不让人起疑。
而白老三几乎每把都手掐一张K,那也不是他的手法,而是他和大长脸的配合。
果然,我又跟看了几把牌,着重看大长脸切牌才知道,白老三洗牌的时候,会把K洗在中间,交叉洗牌后,那张K自然而然的就会出现在最上面,大长脸的手特别大,他切牌的时候,几乎是把牌全盖住了,其实是把最上面的K握在自己的掌心了。
同时,他会先看切的是几点,最后是快速的将那张K塞到一个能够发到白老三手里的位置。
只不过,大长脸的手法也不到家,会出现失误,就比如说我第一把牌拿到2、9、8、K的时候,就应该是大长脸操作失误了,所以白老三看我牌时才会愣了一下。
这样一来,一张大天在手,他又知道别人是什么牌,几乎就没有输面了,而且他们不码牌,所以想抓都没有证据。
有人该说了,白老三他不是在牌上做记号了,这不就能抓个现行吗?
可你还不让人家出汗了吗?
人家就说脸上的东西是脸冒的油,或者是大宝什么的,你有什么啥办法?
这千出的,手法不咋地,可还真让人防不胜防啊。
接下来的时间我就开始记牌上的记号,比如说右上角有个记号,那就是大王,有两个记号,那就是小王。
日期:2015-06-26 08:50
在这期间,白老三也一直在补记号,而且他弄的很慢,可就是没有人发现,也真是怪了。
而且,他脸上擦的东西似乎过一段时间就会凝固,所以他中途总去厕所,想必是去“补妆”了。
一个多小时后,我终于把所有的记号都记住了,但他没码牌,我无法掌握全部的牌序,可也八九不离十了。
于是,我决定来一把狠的,押了五万块进去,当时白老三就惊了,大长脸的表情也有了变化,可牌还是要发的。
当他发完牌后,我没看牌,就知道自己赢了,一是因为记住了一些牌序,二是因为这把牌白老三原本可定是要宰天门赔过门的。
不出意外,这把牌我又赢了,白老三看了我一眼,让小年轻给我赔钱,不过他也宰了天门。
接下来,我就不压大注了,时不时的押个一万块,无一例外都赢了,看我总是赢,就有散户要跟我压一门上,可他们一过来,我就撤,根本不和他们撤,看了一会儿热闹后,我干脆就撤了,跑到拖拉局玩去了。
我为什么要撤呢?
因为我前后已经捞了十万多了,是时候收手了。
王老鳖教我的时候就说,利用老千赢钱,要有个度,也得给人留条活路,别把人家的局给搅黄了。
这就是做人留一线。
日期:2015-06-26 09:48
而且,现在白老三和大长脸一定已经知道了,我是看出来门道了,否则也不会突然加注的,我这时候离开,就算是表示好感了。
在玩拖拉机的时候,我出了一把钱,赢了六万多块,然后就开始凭着运气来回拉锯,直到四点多,白老三不锁单儿了,我才从拖拉机局上撤下来,准备抢个庄玩玩。
可是,白老三却冲我一笑,对我说,大侄儿没事儿的话一起吃个饭吧?
他这么一说我就有点紧张了,怕他打那些钱的主意,可看他眼神儿暧昧,我觉得他是要跟我说别的事情。
看我不说话,白老三就盯着我看,而且一直笑呵呵的,二奎察觉出来一点不对,就站在了我们中间,跟在白老三身边的小年轻也走过来,跟二奎面对面站着,眼神儿挺凶的,但二奎一点也不怵他,而且已经把手放进夹克衫的兜里了。
二奎夹克衫的兜里一面放了一把弹簧刀,里面的兜里也有一把,可能是被杨大虎熏陶的,他是真敢捅人。
这面剑拔弩张,引起了铁头的注意,他走过来跟白老三说了几句什么,之后冲我点点头,意思是没事儿,然后就走了。
我仔细琢磨了一下,白老三也是县里有头有脸的人,估摸着跟杨大虎也熟,他要真对我不利,我就提杨大虎,他也就不能把我咋地了。
出了旅店,白老三让我们坐他的雅阁,我留了个心眼,非要开自己车跟着,他也没在坚持。
因为是凌晨,道上的车不多,我们一路疾驰,很快就到了城南,白老三在城南有个二层小楼,算得上是私人会所的雏形,一般是他招待朋友的地方。
车开进院子里,两条大黑狗扯着脖子叫,小年轻脾气挺爆,走去踹了两脚都消停了。
白老三的小楼就跟洗浴中心的大厅一样,就差没有收银台了,茶几上摆着茶具,小年轻烧水,白老三亲自泡茶,又拿出来一些点心,都是我以前没见过的玩意。
二奎困了,靠着沙发就呼呼大睡,这没心没肺的玩意,就我自己有点怪紧张的。
白老三给我倒了一杯茶,说这是朋友从杭州捎回来的上好龙井,还让我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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