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台下的惊天秘闻——1934年河南新乡城郊出土几件文物,引出的...》
第4节作者:
疗忧郎中 “儿啊,爹木有发烧,更木有疯,此物确实是上古神兵打神鞭!”老板他爹言之凿凿。
“俺看你是越说越离谱,得了,要是没疯没发烧就是在嘲笑俺花一百袁大头,买个冤大头。”
“儿啊,此物慢说你不认得,这世间能认出的绝不超过三个人来。”
“爹啊,俺求求恁了,恁就别一个劲戏弄俺了,做生意有挣有赔,常言说得好,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俺以后长精了,但凡遇见不明之物,好赖不收就是。”
无论老板他爹怎么说,老板就是不信。
“儿啊,你让爹咋说你才信嘞?”
“爹啊,恁咋说俺都不信!姜子牙的打神鞭!太球扯淡了!俺走嘞!这东西卖破烂好嘞!”老板说罢,就拿白布包那打神鞭。
老板他爹见状也是急了,慌忙拉住老板衣袖,“儿啊,慢走留步,爹自有办法让你信,你等住。”
老板他爹关上屋门,点燃煤油马灯,吩咐老板帮忙挪开八仙桌,然后老板他爹掀起那幅迎客松中堂画,在墙上东摸几下,西按几下,只听得墙壁内传出咯吱咯吱金属齿轮转动的声音,接着平滑的墙壁裂开一道缝隙,向两边滑去,打开一个可容两三人站立的墙洞,原来墙后是一间密室入口。
老板无比惊讶的望着墙洞,老板他爹朝他得意挤眼一笑,提起马灯,说,“儿啊,拿好打神鞭,跟爹来。”
老板惊讶过后,心生怨怼,抱起打神鞭说,“爹啊,恁真是个老狐狸,这道墙里面有间密室,恁竟然把俺瞒的死死地,连一丝口风都没给俺露过,俺是不是恁亲生的啊?你当没当俺是恁亲生的啊?”
“儿啊,你是爹亲生的,你休要怪爹,非是爹要瞒你,实在是关天大事,时机不到,爹不能给你多说啊,你先跟爹进来。”
老板跟他爹进入墙洞,老板他爹又在墙壁里东按几下,西摸几下,墙壁隆隆轻响,密室门合拢了,老板听见极其细微地“哗啦哗啦”链条滑动的声响,脚下一虚,身体一沉,晃了两晃,向下坠去,几秒种后,这种感觉虚沉的感觉消失了。
老板他爹又在墙上东摸西按几下,墙壁霍然洞开,老板和他爹赫然站在一间面积足有他爹家整个院落大的地下密室前。
日期:2015-06-15 09:33:24
3.满室奇宝(上)
老板他爹提灯走进密室正中,在一个一米多高的亮闪闪树形摆件前停下,放下马灯,掏出一盒火柴,点燃枝上所托的十六个圆盘,登时偌大的密室被照的通亮。
老板看清他爹点燃的树形摆件后,两眼放光:娘哎!这竟然是一座战国王室鎏金青铜宫灯,值老鼻子钱了!干了这么多年古董行当,只是耳闻,从未目睹,没想到它竟然就摆放在自家的密室里。老板抱着打神鞭也不觉得沉了,走到灯前,把打神鞭放到脚下,弯下腰,低头探脑,看起这灯来。
“这有什么好稀罕的。”老板他爹拍拍老板肩膀说。
老板抬起头来,四下扫视,只见两面墙壁前满是两米多高黄花梨木多宝阁,多宝阁上琳琅满目,摆放的尽是瓷器玉器青铜器漆器象牙器犀角器金银器……一面墙壁上挂满各种古兵器,兵器下放六个硕大的金丝楠木箱子。老板环视一周,把目光停留在最后一面墙上,墙前放着一个青铜钟架,架上悬挂着一整组六十五个满工西周青铜编钟,编钟旁是一辆四匹青铜战马拉着的青铜战车,青铜战车按照一比一的比例铸造,战车上一卒一将,也是真人大小,青铜战车旁还排列着九只大小不一的青铜大方鼎,目测为商代器型。
我嘞个乖乖呀,这些东西得值多少钱啊?老板看得是目瞪口呆,瞅得是头晕目眩,眼见得是奇珍异宝,脑袋里却满是铺天盖地亮闪闪的袁大头。
“哎哎!别发魔怔了。”老板他爹说。
老板慢慢收回目光,视线转移到他爹的脸上,此时他爹的脸也是银闪闪的亮啊,老板恨不得扑上去亲两口,老板兴奋,他爹是超级土豪哇,幸福来得太突然啊,它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来了啊。兴奋之余老板又恼怒起来,恼他爹这只老狐狸有这么多无价珍藏,却从没跟他提起过一句。老板恼怒之余又心生疑窦:老头儿哪里能收藏这么多稀世宝物?怕是赝品吧?
老板转身走向百宝阁,浏览起密室的藏品来。
首先一头色彩艳丽的唐三彩骆驼映入他的眼帘,这头骆驼老板知道,它是全球最有名的骆驼,原属清宫旧藏,唐代宫廷御用之物,怎么流落到他爹手里来了?接着老板看见一只宋汝窑天青釉碗,通体淡天青色釉,晶莹纯净,老板心知这碗传世仅有两件,一件流落海外,为伦敦一基金会收藏,一件馆藏于紫禁城,难道世间还存有第三件?老板漫步向前两步,看见一件元代凤形青花扁壶,这壶北平博物馆藏有一件,为镇馆之宝,不过是几十片破碎残片粘接起来的,而这件完完整整,看起来没有一丝瑕疵。老板放眼望去,百宝阁上四羊方尊、曾候乙尊盘、马踏云雀、翠玉白菜、羊脂玉壁……件件都称得上是稀世奇珍国之重宝,老板看着看着哑然失笑,百宝阁上陈列之物,大多为世间孤品,如今却全在这间密室里开会碰头了,这怎么可能?
赝品!赝品!赝品!绝对是赝品!必须是赝品!
“爹,恁收藏的这些可全是无价之宝啊。”
“儿啊,开眼了吧。”
“嘿嘿,怕全是赝品吧?”老板干笑两声说。
“赝品?”老板他爹正色道,“这间密室之外的那些相同藏品才是赝品!”
老板他爹随手在百宝阁上取下那件马踏云雀,递给老板,“儿啊,你细细看来。”
老板接过这件稀世珍宝,凭借丰富的经验手感,立刻断定,这匹奔马体积与重量完全符合汉代铜器密度之比,老板双手托起奔马,仔细审视,奔马通体散布斑斓孔雀蓝祖母绿锈,老板用用右手拇指推搓马体铜锈,锈体沉实,没有丝毫脱落,铜锈与马身融为一体。老板把奔马放到唇边,先是轻嗅,闻到一丝细微古铜甜,与深藏在嗅觉神经内的古铜味相互吻合,然后伸舌浅尝,舌尖没有感受到酸碱侵蚀的刺激味道,锈色是自然生成无疑。老板再看器型,铜马顶花微扬,昂首扬尾,三足腾空,造型飘逸神骏,右后足蹄踏一飞燕,飞燕神色惊惶,展翅做回首视马形态,惟妙惟肖,整件器物着力点集中在这一足之上,然而重心稳定,形成静中有动,动静结合,威武奋发一跃千里之势。
老板瞠目结舌,自己手里头这东西确实为汉代之器!真品马踏云雀!世间只此一件!
“我儿?此物可是赝品?”老板他爹笑道。
老板闷声不语,默默把马踏云雀递还他爹,伸手拿下那只宋汝窑天青釉碗,那碗碗口直径六寸左右,入手轻盈,老板看去,但见这碗深弧腹,圈足微微外撇,胎体轻薄,釉色透亮,釉面开满细小纹片,眼观是宋代汝官窑出品无疑,老板把碗虚托在左掌心,曲起右手中指,轻弹碗口,侧耳聆听,耳边响起汝瓷特有的清越嗡鸣,鸣声如同振玉一般,袅袅不息。老板此举大有名堂,叫做听音辨瓷,乃是他家家传鉴定瓷器绝技。老板听了瓷音,翻过碗来又看外底,外底均匀分布五个支钉痕,有乾隆皇帝御笔楷书题诗,字体娟秀风流,老板藏有乾隆皇帝手迹,心知这字非乾隆皇帝亲题莫属,诗旁并钤有乾隆皇帝闲章“古香”“太朴”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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