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销售不归路,魂断欲女涯》
第11节

作者: 葱哥爱蒜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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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情节和滥情的肥皂剧一模一样,我终于明白了艺术来源于生活的真正含义了。
  龙晓兰的妈妈,到我们读书的地方看龙晓兰,当然也知道了龙晓兰有我这么一个男朋友。
  龙晓兰妈妈在到达我们学校第二天的晚上,单独约见了我,在我们学校外面靠海的饭店,那个饭店我都不敢靠近。
  珠光宝气的龙晓兰的妈妈,那个有名的妇科医生,在那个面朝大海的餐厅、开窗能听见惊涛拍岸的餐厅,用她那妇科医生独特的眼神将我解剖了个遍。
  可怜浑身上下的穿戴都不到100块钱的我,虽然去前做足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见到龙晓兰妈妈的时候我还是不自觉地矮了三分。
  用世俗的眼光来看,龙晓兰的妈妈富贵、有教养,说话温而文雅且思路清晰,但在整个交谈的过程我却如坐针毡。
  良好而又精心设计的对白过后,龙妈妈像派出所的户籍民警一样,将我的祖宗三代查的清清楚楚,甚至连旁系都没放过。在得知我并没有良好的家世后,龙妈妈并没有像其他势利的父母一样,立刻换了一副嘴脸,依然举止优雅,表达了对我自身的肯定。
  虽然最后,我和龙晓兰依然在学校里以金童玉女的形象出双入对,只不过我们都明白,双方不可能最终走到一起。

  大四那年,同级的同学大都选择考公务员、当老师、当记者或者进入国企,只有我孤注一掷的将简历全部投向销售岗位。
  龙妈妈和我谈完后,我认真考虑了一下自己的情况,我知道,在这个社会上,除了靠我自己,我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
  对一个农家的孩子来说,要想跳出农门,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参军,一条是读书。
  当我读完书的时候,我才悲哀的发现,在这个讲求拼爹的年代,我即使读书也依然改变不了我的命运。
  单纯的我,执着的选择了销售之路,因为我单纯的坚信,只有做销售,我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我才能找回一个男人的自尊,我才能快速的积累属于自己的财富。

  当后来回过头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属于一条不归路,只是在当时我还有第二条路选择吗?
  “老公,我妈又逼着我去相亲。”电话那头的龙晓兰的泪滴在了我心里。
  说老实话,那一刻,我一点都不怨恨龙晓兰的妈妈,为人父母,我理解。
  “宝贝,命运掌握在我自己手里,只要我们努力,我们就可以战胜一切反动势力。”我装作没有看到龙晓兰眼滴的泪,尽量想让自己语气轻松,可出来的话,却那么干涩。
  电话那头的龙晓兰,开始沉默不语。
  “宝贝,你怎么了。”
  龙晓兰开始啜泣,“老公,我顶不住了。”
  我能感受到龙晓兰所承受的压力,她本身其实是个乖乖女,自己并无太大的主见,在我见过她妈妈以后,我们两个还能在一起,我能明白她的努力。
  可是当她回家孤军奋战的时候,龙晓兰顶不住了。
  “宝贝,坚持住。老公永远和你在一起。”我的安慰是那么的苍白。
  电话那头的龙晓兰依然不说话,还在哭泣。
  “宝贝,我会努力的,我们一起奋斗好不好。”
  沉默,沉默,可怕的沉默。
  “老婆,相信我,我不是正在努力吗,我一定风风光光的娶你,让你妈祝福我们。”这话说出来那么的无力,与其说是对龙晓兰的安慰,不如说是对一个小男人为了保持自己那点仅存的自尊而做的垂死挣扎。

  “老公,我累了,我想睡觉了。”电话那头的龙晓兰说,我能听得出绝望。我不知道我能说什么,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宝贝,早早休息,什么都不要想,睡一觉就好了。”
  真的睡一觉就好了吗?
  日期:2013-08-14 20:51:41
  第十章 梦里花落
  在那一刻,我呆呆坐在电脑面前,觉得我耗尽了所有的精力。
  龙妈妈走后的那一天,我和龙晓兰就知道彼此之间已经没有了未来,可是谁也不想戳破那个已经不堪一击的泡泡。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珍惜最后的时光。龙晓兰要么安静得要命,每天紧紧抱着我,生怕失去我一样,要不就拼命的撒娇,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背她上楼;而我也变得宽容异常,尽可能满足龙晓兰的小小蛮不讲理的要求。
  在外人看来,两个人玩得很HIGH。
  当校园弥漫着伤离别的情绪的时候,在我们两个共同租住的出租屋里,龙晓兰疯了一般的索取鱼**欢,而我咬牙切齿,弄到山崩地裂。
  离校的最后一天,我和龙晓兰送走了一拨人又一拨人,至始至终,龙晓兰脸上都挂着笑容。
  终于轮到我送龙晓兰了。

  龙晓兰拒绝,“老公,我送你,你知道我还会回来读研究生的。”
  我坚持。
  在泪眼婆娑的人群中,龙晓兰的笑是那么的另类,彼刻的龙晓兰笑靥如花。我也笑着,直勾勾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我要多看你一眼,看一下你最美好的容颜。
  “老公,我舍不得你。”当火车开动的时候,嘈杂的人声中,我依然能听到龙晓兰撕心裂肺的呼喊。
  我强展笑颜的挥手,那一刻,我多么想过去抱抱龙晓兰。汽笛远去,我一个人孤零零站在站台上,心里像被猫抓了一般难受。
  在通达培训的日子,我尽量不去想龙晓兰,而龙晓兰也几乎没有给我电话,有的只是每天一到两条的短信。一度,我都怀疑我和龙晓兰是否真爱过,是不是真切有这个人。而在通达培训的日子里,一群年龄相仿的人,玩得HAPPY,我一度以为我已经忘记了龙晓兰。
  外面依旧喧嚣寂闹,我却觉得周围安静无比,那一刻我突然知道了什么叫百无一用是书生。
  迷迷糊糊睡着了一夜睡得“铁马冰河入梦来”,好像是在和别人打架,又好像是在和别人追杀。

  迷迷糊糊,又是同学聚会,好像还是高中同学聚会,似乎大家都在拼命的喝酒,一大杯扎啤,一口下去,喝得我想去洗手间。
  去洗手间,好像又碰见一个熟人,貌似还暗恋过她,但脸却始终很模糊,再后来,好像我和她到了一个小树林,不知道怎么两个人脱光了,以下是限制级文字,省去三百字,突然我就感觉到一阵畅快,似乎粮草丢失。
  迷糊中,我一摸,下身冰凉,我一个激灵,知道“兵马未动,粮草已丢”。
  慢慢睁开眼睛,屋子里漆黑一片,只有从遮盖并不严实的窗帘中透出一丝丝灯光。上铺,宋猴子鼾声如雷,大概已经是半夜了吧。屋外远处依然有嘈杂声,很远,听得并不确切,深夜,也许这个喧闹的城中村也要休息了吧。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在心里,这两天把我折腾的够呛,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赵娜、陆瑶、孙洁茹、“嫂子”、龙晓兰,一个个头像清楚而又模糊,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看来一点都不错。
  黑暗中,我摸摸索索摸到了卫生纸,擦了擦,刚想扔到地上,想起早上起床时候,宋猴子的杰作,忍住了。
  起床,提了内衣和毛巾,打开房门,一片漆黑,慢慢走到洗手间,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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