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找几个帮手,可是后来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今天的地位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技术高手”的光环,他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一筹莫展的样子。
这个鬼玩意儿的结构比他想像的还要坚固。在强烈的灯光下,他慢慢地以水清选这玩意,却发现许多奇怪的东西。这炸弹在这个玩意的表面上有一些螺丝孔,却被一些螺丝封死.拔开了一个,他结果只发现另外一根电线。更令人惊讶的是,这玩意的弹壳比他预料中的还厚。他以前曾折过一个以色列的干拢吊舱,但是那个吊舱的外壳大部分是用铝合金制成的,还有几个地方是玻璃纤维或是塑料做的,电波才能从这些地方透出去。
他也尝试从弹壳上的检视盖进到内部,但发现几乎不可能把这个盖子打开,然后他就想办法寻找更容易的途径来拆开这个东西。不过他实在找不到比较方便的办法。现在他又回到这个盖子,却花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仍然无法打开它。
他吸了一根烟,喝了一杯咖啡,休息了半小时。
他开始明白,这玩意实在太像炸弹了,厚重的弹壳——他一直奇怪这玩意实在是很重,对于一个干拢吊舱而言,算是太重了……但这不可能是个炸弹吧,对不对?没有引信,也没有雷管,他所能看到的弹体内部都是一些电线及接头。这玩意一定是某种电子装置.他把香烟弹地上捻熄之后,又走回他的工作台。
日期:2014-02-14 16:26:40
花了一下午时间不断地检查,试探之后,马努克有点失去耐心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思考了一番之后,他决定来点蛮力,于是找出了动力油锯,这个有力的东西可以切割钢铁,以往在取出弹体内炸药的时候曾经使用过,不过,那是在移除引信之后,但这次,他决定赌一赌运气,反正这个东西也不是炸弹,那就不会有任何危险。他决定从那个像是检查盖的地方开始着手,那应该是一个脆弱的地方。他把动力锯的切割深度定在1厘米,然后启动引擎,把它举到检查盖上.这动力锯发出的声音实在很可怕,尤其是帽子边缘的钻石粉末刀锋碰到钢铁时,所发出的声音更是吓人,这个动力锯很重,所以马努克不至于被弹开,他缓缓地用它锯开检查盖的铰链,大概花丁二十分钟才锯开第一个切口。他关掉动力锯。把它丢在一旁,然后用一根细的铁丝探测切口内部。
“哈哈,成功了,弹壳被打开了,除了检查盖的部分,弹体大约有足足3厘米厚,3厘米的强化钢铁制作的外壳,几乎是马上,另一个问题浮现了出来,什么样的干扰或侦查吊舱要这么厚实的钢铁包裹,这样做无线电波又如何能穿透呢?
夜晚降临了,忙碌了一下午的马努克浑身出汗,连晚饭都没有吃,一种弄清真相的激情牢牢把握住了他的思想,他用一根撬棍彻底弄开了检查盖,应该承认,即使是最脆弱的地方,俄国人也把它弄得非常坚固。
炸弹内部是个由金属制成的框架,他纳闷——是什么东西把内部的一个圆柱固定在……哦,他看到了一些很粗的螺丝。马努克再度移动他的灯光看看圆柱容器的四周,结果看到容器上接了更多的电线。他又发现一个大型电子装置的一部分……他以为是某种的雷达发射器。啊!原来它是某种的……但为什么会这么设计……?突然他知道自己漏失了某些线索……某些重要的关键。但那是什么呢?在这个圆柱容器上有些俄文的标识,然而这些标识和一般炸弹上的完全不一样,因此他不知道这些标识的意义。他还看到支撑住这个圆柱体的结构,在设计上就兼具有着避震器的功能……而且还真正地发生了作用。虽然四周的结构都因碰撞而变形很厉害,但这个圆柱体本身似乎没有什么变形的地方。虽然一定会有点小损伤,但它却没有破裂……不管在圆柱体内是什么东西,这些复杂的结构都是用来保护里面的东西,不被震坏。这表示里面的东西一定是相当精细,而且表示这是某种精密的电子装置。因此他又回到这玩意儿是个干扰吊舱的想法。由于太过于专注在这玩意本身的功用,因此使他的想法排除了其他的可能性;也就是说他的头脑太专注在手边的这件事上,因而忽略了其他的可能性以及呈现在眼前的一些微兆。然而不管这玩意为何物,他必须先把它取出。接下来他找了一个扳手,开始把这个圆柱体四周的固定螺栓转开。
日期:2014-02-15 23:24:22
沈静坐在一张老式的会议桌旁,感到有点疲劳了,连续喝了4,5咖啡以后胃里直犯恶心,这次情报会商共进行了6个小时,早已不是原先预计的短会了,她站了起来踱到会议室边的老式落地窗边,向外张望,也舒展一下长时间穿高跟鞋带来的不适。她现在所处的这个建筑坐落在上海市中心的偏南部,是上个世纪20年代德国礼来洋行的一处办公地点,经过快1个世纪的风雨已经处处沧桑了,几年前国内安全总局海外情报处将这里买了下来,改建为一处“人员派遣中心”,所有的外勤人员,只要是面向东北亚方向的,出发和返回的集中处就是这里,把这个中心设在上海,也是因为它有四通八达的交通网络,又是商业之都,人员可以以各种商务名义通过航空或者海运出境,也便于监控所有从境外而来的“派遣者”,当然对外它的公开身份是“近现代国际商贸历史研究会”,附近的居民不时可以看到各色“研究学者”出入这个巴洛克风格的三层历史建筑。
今天会商的主角就是此时大屏幕上显示的4名日本人,最近的照片是在伦敦的那个土耳其饭店门口进行“直接接触”的成果,与此同列的是从其他渠道搞来的比较正式的证件照片,几个小时前被请来做专题介绍的海外情报处资料部门主任的话还回荡在沈静的耳边
“这个穿高级西服的叫高桥广之助,是日本一家叫“吉本会”的私人财团的高级职员,没有任何犯罪历史,自从20年前从庆义大学毕业之后就在这个财团供职。
“其他的两人一个叫西住尾行,一个叫南方信一,是东芝公司的海外业务员,主要负责高精密度加工中心的销售
“最后这个矮个子秃顶男子叫桥下浩,是一个物理学家,平野芳雄的关门弟子,70年代从东京理工大学物理系毕业进入日立公司,从事核反应堆的开发,现在日本核电厂的国产反应堆技术就是他参与的,八十年代中期开始此人消失了一段时间,我们认为他曾经到伊拉克为萨达姆政权的核计划服务,九十年代进入日本能源厅工作,有确实的证据表明参加了“菊地工作”,就是日本的核武器计划,后来由于美国人的强烈反对,日本人取消了这个计划,他又回到东京理大当起了物理教授,直到5个月前辞去了职务,一直消失。”
马努克想,不管是谁造了这个鬼玩意,他们把这玩意造得异常坚固.这倒是不奇怪。俄国的装备都造的相当皮实——不。皮实这个词用得不好。俄国的工程师喜欢把东西做得相当坚固、但是粗糙。他们所设计的装备结构强度都是留有很大余度,只会多,绝不会少。即使是他们的一些辅助工具也都体现出这种风格,这玩意儿它的结构做得异常强固,而且显然是在匆忙的情况下设计和装配的东西。事实上这玩意几乎可以用粗糙来形容。他对这一点倒是相当感激。粗糙的东西通常比较容易拆卸。至少应该不会有想到要在这玩意里装自毁装置,从一开始他就很小心这一点——那些俄国人对于这方面特别精明!就在八个月前,一个电子装备里的自毁装置差点要了他的命,但这玩意里却没有类似的装置。那个圆柱容器的固定螺栓显然是卡住了,但还好螺栓没有变形,而这表示只要拿一个更大的扳手就可以转开。马努克用一个油罐在每个螺栓接合处加了一点油,然后抽两根烟等个十五分钟,便开始用扳手转开第一个螺丝.刚开始最难,得花最大的力气。但只要螺栓一转动,其余的工作就很容易了。还有四个螺丝得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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