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禁忌——自闭症后,我爱上了我的养父》
第34节

作者: 小公子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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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4-04-23 18:21:54
  有人曾经说过,当梦魇越深的时侯,越容易产生迷惘的错觉,而那些错觉仿佛是身临其境,让人沉醉其中而不得自拔,从而忘记了真正的归路。
  这样的梦我曾经反反复复的做了太多太多遍……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以为我会死,可是却偏偏相反,我没有死,而是又一次的深陷在了梦魇中。
  一、二、三,前进;三、二、一,后退……
  又是在那个落后的山村,在那个破旧的花坛边缘,我孤独的垫着脚尖行走,在心里面默数最简单的阿拉伯数字。

  “神经病,你们看小神经病的神经病又在发作了。”花坛边,围着一群年幼的孩子,鄙夷的嘲弄着我的孤独,“神经病,贺凤歌有神经病……”
  “我不是神经病,我不是神经病……”
  我痛苦的蹲在地上,想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让那刺痛心扉的话往的耳朵灌进。然而,那手臂却好像有万斤重,重到我即便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都无法抬起。
  阵阵窒息的剧痛袭心,又是两行温湿的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
  可是为何泪水流下的时候,泪湿的却是耳根?
  好痛,哪里在痛?
  为什么我感觉不到?
  日期:2014-04-23 18:22:16
  “神经病,贺凤歌是个疯子……”
  那稚嫩的童音,伴着我心底最深处的伤痕,似幻似真的在我耳边徘徊,一次又一次无情的将我的防备击垮,残忍的将我全身的刺一根根的拔出,最后将千穿百孔的心赤裸裸的摆放在烈日下烘烤、暴晒。
  “我不是,我不是,不是神经病,我不是疯子……”

  我呜咽着,苍白的辩驳着,任由泪水干了又落。
  “丫头,你不是疯子,你是我的丫头。”耳边,不知是谁在温柔的耳语,嗓音像是带来一阵清风细雨,轻轻的、轻轻的注入了我心伤深处。
  是谁?
  我想去看一看到底是谁在说话,却在抬头的那一瞬间看见天地万物只剩下了一片无尽的白,破旧的花坛、脸上带着鄙夷的孩童全部消失不见。
  眼前,什么都没有了……
  “呜……”
  我像是一个被人遗弃森绿的孩子,在梦中孤独无助的哭了出声。
  “丫头,你要快点好起来。”忽,两手温热的大手,紧紧的握住了我的右手,一遍遍的紧握后,我的手在他的掌心中似乎碰触到了一个极其柔软的部位。
  那个地方,好软,好柔,柔的让我瞬间忘记了哭泣。
  日期:2014-04-23 18:23:04
  “丫头,丫头,丫头……”那人的嗓音微带哽咽,却永远那么的好听,磁性的温润中却又带着莫名的心伤,一遍遍的呼唤着我。
  闻者落泪呵……
  只是,他是……

  “亦、霖……”那名字,仿佛深深住在我的血肉里,仅仅是刚张了口,便念出了他的名字。
  是他吗?
  是他吧!
  除了他,不会再有第二个叫我丫头,也不会有第二人这么温柔的对待我,心疼着我每一次的伤痕。可是为什么,我明明是醒了,却没有任何的力气睁开眼睛?

  “丫头,我爱……”他的嗓音任然低沉沙哑,他一只手握住我的手,另一只手在我的额间轻轻的抚摸着,每一下都能揉碎我的内心。
  他说他爱,可是为什么后面的话我却听不清了?
  日期:2014-04-23 18:23:36
  我用力了全身的力气,想去反握他的手,想睁开眼睛看看是不是我的他在和我说话,然而这看似微小的愿望,却成了一种奢求一样,因为我做不到。
  我的左半边身子,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而右臂上,好像又被缠上了什么东西,那东西冰凉冰凉的。

  我在沉迷中挣扎,我的右手再一次的被那双手紧握,那人将我的手又一次的捧放在的心口往上移,最后再一次的触碰到了那柔柔的软。
  我疼痛的心,在柔软中被碾碎,沉醉。
  “丫头,醒来好吗?不是说过要陪我变老吗?”他松开了手,又一次沙哑着嗓音哽咽,“是因为我老的会比你快,所以你生气了,要我停下脚步等一等你吗?可是,时光怎么能等人呢?怎么可能呢?我不能,不能……”
  “为什么不能?”我在心间默默的问,默默的说,“就算不能,我也可以用尽一生的力气,让自己提前衰老。十八岁的人,八十岁的心,你的人比我老的快,我的心比你老的快,这样公平了吗?”
  日期:2014-04-23 18:25:29
  “唉……”
  一声叹息,静静的在我的耳旁萦绕,又一次的梗痛着我的心。我能感受到,我的额头上,也传来了温热的柔软。
  是谁在吻我的额头?
  是他吗?
  我渴望知道答案,可是却又一次遗失,因为那阵阵的剧痛传来,窒息了我所有的感知,我张大嘴巴,在缺氧的世界拼命的呼吸着残留在鼻尖的氧气。
  “滴滴滴……”
  “快快快,病人需要急救。”
  我听见了警报声又在我的耳边响起,穿透了我的梦魇。我恍惚的想,原来做梦的时候,也能听见生命危急时警报的声音?

  那么是谁曾经告诉过我,当人沉寂在晕厥的时候,是感知不到外面的世界的?
  明明这一切,我都能清晰的在缺了氧的脑海中描绘出来。我闭着眼睛,还能听见手术刀割破皮肉发出‘咯噌咯噌声’。
  原来,这些都是我能感知到的。
  只是,这是我第几次进急救室了?“唉……”
  一声叹息,静静的在我的耳旁萦绕,又一次的梗痛着我的心。我能感受到,我的额头上,也传来了温热的柔软。
  是谁在吻我的额头?
  是他吗?

  我渴望知道答案,可是却又一次遗失,因为那阵阵的剧痛传来,窒息了我所有的感知,我张大嘴巴,在缺氧的世界拼命的呼吸着残留在鼻尖的氧气。
  “滴滴滴……”
  “快快快,病人需要急救。”
  我听见了警报声又在我的耳边响起,穿透了我的梦魇。我恍惚的想,原来做梦的时候,也能听见生命危急时警报的声音?

  那么是谁曾经告诉过我,当人沉寂在晕厥的时候,是感知不到外面的世界的?
  明明这一切,我都能清晰的在缺了氧的脑海中描绘出来。我闭着眼睛,还能听见手术刀割破皮肉发出‘咯噌咯噌声’。
  原来,这些都是我能感知到的。
  只是,这是我第几次进急救室了?
  日期:2014-04-23 18:25:48
  黑暗、黎明,不停的交换,我沉寂在迷惘的世界里,深切的痛楚终于慢慢的远离了我的心,那种麻痹了全身的麻药也渐渐的失散。窗台往的阳光折射出斑斓的光晕洒向窗台,难于一见的灵雀沿着窗外的电线杆上蹦蹦跳跳,叽叽喳喳乱叫。
  我终于强撑开了眼睛,凝望到了黑暗过后第一缕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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