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沧海》
第16节

作者: 田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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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进一步激发秦风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她给秦风送来了壮阳的三宝双喜,每次**前总要给秦风讲一点酸东西,诸如:“好好一块责任田,白白荒了十八年,实行联产承包制,谁要种它谁掏钱。打一人体器官。”“男子汉单枪匹马直冲台湾岛,女英雄两岸夹击活捉将光头。打一日常动作。”秦风被她逗得身体骚痒,那个部位迅速**,恨不得马上去入侵她的身体,发动一场战争,攻城掠地。事毕,陈美美躺在床上摆弄着秦风那东西,她说那东西像火腿肠,她喜欢。陈美美的酸谜语以及酸命名,秦风把它一一记在了心里,后来他写小说,就把它用上了,成了他小说的素材。

  秦风记起了小时候村里有个年轻漂亮的寡妇小娥,村里的光棍们给她编了一条顺口溜叫:“宁吃小娥屙下的,不吃地里打下的;宁喝小娥尿下的,不喝壶里倒下的。”那时他还小,对此不能理解,总认为那些人疯疯颠颠,一定是神经有问题。直到这时,他才明白了,在那些人面前,自己那时不过是小儿科,屁事不懂。有时一激动,他也忍不住去亲甚至去啃陈美美那个杂草丛生的地方,陈美美不知从什么书上看到过一句话,是专指女人那个地方的,叫做“帝王将相,皆出于此也”,每当此时,她就要说一遍,逗得秦风对那东西更感兴趣了。甚至要求过陈美美把那个地方压在他的嘴上,让她的尿一滴一滴地滴进自己的嘴里。陈美美也以同样的方式吃过秦风的尿。他们记得小孩的尿好像是一种什么药引,可以治病,常常就有人端着一个缸子焦急地等在小孩的身旁,不停地捏着那小牛牛,小孩就是不尿,直到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小孩却突然尿了,大人急忙用缸子去接,那小孩已尿完了,滴水不剩。秦风和陈美美都想尝尝对方尿的滋味,体会让对方那东西压着自己嘴巴的感觉。

  常言说,夜路走多了会遇上鬼,没有三年不透风的墙。就在一天下午,陈美美正和秦风热火朝天、得意忘形、天昏地暗、物我两忘时,杨师傅突然出现在了家里。他气得浑身发抖,两眼冒火,一把把陈美美拖下床,劈手就是两耳光,接着抓住她的两只手把她的头往墙上碰,秦风怕闹出人命,赶紧跳下床挡架。杨师傅放了妻子又抓住秦风准备动手,陈美美喊:“不怪秦风,是我叫他来的。”接着就跪在了地上向杨师傅求情。

  日期:2004-12-1 2:05:00
  杨师傅那只抡得很圆准备扇秦风耳光的手僵在半空中。好半天他才说:“你们气死我了。秦风,我以前一直把你当自己的兄弟看,没想到你睡了我的老婆。我现在不打你不骂你,你马上给我搬出去,现在就搬,搬得越远越好,以后咱们各走各的路,谁不认识谁。”
  陈美美赶忙求情:“看在他和我们住了这么长的份上,就让他留下来吧,我们保证不会发生那种事情了。”
  “哼,说得好听,还不是因为住得太久你们出住感情了,住到一张床上去了。”杨师傅当仁不让。
  日期:2004-12-1 20:10:27
  陈美美又生一计:“秦风住得好好的,突然莫明其妙地把他赶走,邻居见了还以为我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看丢谁的脸?”杨师傅说:“我已顾不了那么多了。”

  陈美美只好亮出杀手锏:“如果你硬要赶也可以,我们马上离婚,孩子归我,我说到做到。”
  杨师傅急了,离婚可以,但孩子不能让她带走呀,自己就这一棵独苗,已几世单传了,香火不能断在自己手上。他的口气开始软了:“不知道秦风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他留下就留下。不过我事先声明,下不为例,如果发现再犯,到时别怪我老杨翻脸不认人。”这场战争很快就平息了。秦风本来想搬走一走了之,最后还是留下来了。此后,杨师傅对陈美美的看护就更加严密了,好像自己的妻子是一件稀世珍宝,须臾不离。

  日期:2004-12-1 20:55:54
  十五
  岁月流水般一天天过去。
  秦风和陈美美的生活像那无风的水面一平如镜。他们忍受着饥渴的折磨,每每回忆起以前一周数次的狂欢,再对比现在数月的冷清,他们真想把以前的日子给现在均分一点,但这毕竟只能是白日梦。现在的他们已是有贼心而无贼胆了。尽管他们见了面还打招呼还说话,眼神里流露出对对方的渴盼,但现在毕竟不是从前。在他们的感觉中,真是度日如年。日子是如此的漫长,以至一天不是一年而是一个世纪甚至更长。别人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他们没有,因为他们几乎天天可以见面,但他们的痛苦比此更甚。这就好比有人源源不断地给你提供丨毒丨品,当你已吸食上瘾的时候,却突然把你关进了铁笼子,断绝了对你的一切供应,他自己却在笼子外大吸特吸丨毒丨品。你恨不得掐死他,却怎么也撞不开铁笼子,你恨得咬牙切齿,两眼冒火,铁拳铮铮作响却又无可奈何。

  生活就像炼狱。
  人生就像服苦役。
  日期:2004-12-2 22:22:10
  斗转星移,时光茬苒。秦风的隔壁又搬来了一对年轻的夫妇。也许是一对未婚的恋人吧,秦风不能确定他们是否已婚,他非常希望是后一种情况。那男的像一位大学讲师,戴一副眼镜。女的瘦高个,身高至少在一米七八以上,上穿一件白色T恤,下穿一件白色超短裙,双臂浑圆而优美,两条玉腿白嫩可人,就像那新挖的莲藕,胸部微微高耸,臂部因为裙子小了点而显得异常突出饱满。秦风看了她一眼立即就想到了**,裤子被那杆大枪顶得老高,他眼热心跳,立即溜进了自己的房间,忍不住用舌头舔破白色窗纸,继续欣赏她优美的身姿。她的身段很符合几何里的黄金分割法。她的眼睛好像会说话,她的脸庞秦风不知该怎么形容,总之叫人过目不忘,情不自禁想多看几眼,把她装进自己的心里。秦风看她的时候,眼睛就直了,好像被一个超强力的磁场吸住了。他从来没有这么看过一个女人。他的第一印象,这个女人天上少有,人间无双,一定是一尊女神,或者是一位令天下所有男人疯狂女人嫉妒超凡脱俗的影视明星。这天院子里的葡萄枝叶茂盛,一串串成熟的葡萄就像一串串珍珠悬垂着,这是秋季里的一个星期天,秦风记得相当清楚,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啊。秦风有些忍不住想替那女人献殷勤、搬东西,但一看到那个男人在忙碌着,他立即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忍不住在心里骂一句,天下的好女人都叫狗弄了。骂过之后就有些后悔,这样的女人是不应该用语言亵渎的,甚至对她动一点邪念都是不应该的。这么好的女人,应该像圣母一样把供奉在心灵的祭坛上才对。

  日期:2004-12-2 22:43:27
  末句“这么好的女人,应该像圣母一样把供奉在心灵的祭坛上才对。”“把”后漏“她”字,抱歉!
  日期:2004-12-3 0:37:28
  安顿好一切后,那个男人当天就走了,那女神就在秦风的隔壁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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