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沧海》
第9节

作者: 田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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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爹整个上午都没有上班,直到开饭时他才睡醒。见到柳叶时,他也没有丝毫的尴尬。以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们平安相处,柳叶就更相信凭就慢慢地原谅了他。没想到这又成了丨党丨委书记唐维的口实,无故旷工,丨党丨委书记给他又加了一个罪名:酗酒误事。外甥惨遭车祸,老婆离了婚,工作受挫,新婚的女人又是荡*,唐维几乎要发疯了。

  几星期后的一个夜晚,同样的一幕又在柳叶的床上发生了。她尖叫着推开了那人,拉开灯一看竟又是酩酊大醉的干爹。柳叶愤怒至极,拉起他就在脸上给了一个耳光。唐维清醒了一些,一下子就跪在了柳叶的面前:“柳叶,原谅我。以前你是我外甥的未婚妻,后来他死了,你又成了我的干女儿,其实我们什么血缘关系都没有。我的家庭变故你也是知道的,我想和现在的老婆离婚然后娶你。我爱你,求求你答应我吧!”唐维声泪俱下地诉说着,柳叶的心阵阵发痛,她爬在床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唐维又反过来安慰她。

  柳叶犹豫不决考虑了好几天,她想到了孙中山和宋庆龄不也是相差二十多岁吗?即使相差三十几岁的也大有人在,何况自己已将女人最可宝贵的东西献给他了,就只好答应吧。人家以前对自己一直不错,自己能招工,能从那山里来到这大都市,全靠了人家,自己同龄的姐妹们,现在还守在那几亩黄土地上,面朝黄土背朝天,守着丈夫和一堆孩子,整天围着锅台转,那是一种多么凄惶和悲惨的日子啊。自己能有今天,不能数典忘祖,过河拆桥,忘恩负义,柳叶还是以干女儿的身份住在那里,但很快他们就悄悄地同丨居丨了。

  日期:2004-11-15 23:35:35
  大唐公司的丨党丨委书记终于如愿以偿,被提拔到工业局当了副局长。公司经过改组唐维当上了总经理,大唐公司又有了一位新的丨党丨委书记,不过现在是总经理负责制,丨党丨委实行监督,这对唐维当然是件好事,常言说:官场得意,情场失意。正在唐维兴致勃勃准备在事业上大干一番,同时开始着手考虑与柳叶的婚事的时候,却传来了新夫人将要临产的消息。自然和新夫人协议离婚的事暂时就不能谈了,然而不知谁走露了消息,新夫人知道唐维和柳叶在一起厮混,她不顾身有重孕,到单位大闹了一场,使唐维在人前丢尽了脸面。那位新提拔的副局长又乘机大作文章,用作风问题给唐维来了个记过处分,真是屋漏又遭连阴雨,船行偏遇顶头风。

  唐维和柳叶经这一闹,自然就不便再住在一起了。正好公司里有一位女工家里房子宽敞,她就让柳叶暂时住在她家里。唐维让柳叶等着他,他迟早要离婚的,柳叶也答应了。唐维的新夫人生下孩子半年后,唐维向她摊牌了,但新夫人死活就是不离婚,她贪图唐维那一座小院和他的钱财以及地位,这婚离了一年也离不掉,柳叶再三请求,唐维依然不松口。万般无奈之下,柳叶开始与公司里的一位工人恋起爱来。柳叶企图找个男人早早嫁出去,也好让唐维死了心,自己也少了烦恼。这父女不像父女,夫妻不像夫妻的日子,柳叶再也无法忍受了。唐维知道后却严厉地警告柳叶不要胡来,柳叶决心已定,依然我行我素。很快那个工人就被唐维开除了,开除后他乘乘回了老家,从此柳叶和他的联系就断绝了。唐维的离婚持久战无限期延长了,但他依然不放弃柳叶,柳叶无计可施,只好听任唐维金屋藏娇,做了唐维的秘密情人。因为唐维妻子的干涉,柳叶和唐维很难单独在一起,有时候两三个月才能有一次机会干那事。年轻女人是久早的土地,需要爱情的阳光雨露来滋润,但她很难得到这阳光,这雨露,她忍受不了这漫长的寂寞,忍受不了这没有爱情和性的生活。

  不久,公司里的那位女工要结婚了,丈夫是倒插门,柳叶就不便住在那女人家里,于是搬到了秦风的隔壁。
  日期:2004-11-16 1:18:49
  秦风听完柳叶的故事,对她的不幸遭遇深表同情。他建议柳叶和自己结婚,这样就可以摆脱唐维的控制了。柳叶说自己不敢,万一被唐维开除了,自己一生就完了,公司里已有过先例。秦风一时陷入了茫然。改革开放之初,找工作确实不易,这是他们不得不面对的严峻事实啊。
  此后,秦风和柳叶就一直保持着暖昧关系。陈美美曾经给了秦风性启蒙教育,并且带给了他莫大的欢乐,他原以为所有的女人都会是一个样子的,经过和柳叶的几次**,他发现自己错了,柳叶给了他新的感觉,新的体验。柳叶年轻、漂亮、皮肤细腻、光滑、柔嫩、富有弹性,使他有些乐不思蜀了。秦风有时在想,即然柳叶不能嫁给自已,就不要和人家发生那种关系了,自己将来要娶老婆,要对得起将来的老婆,柳叶迟早要嫁人的,她应该属于她未来的丈夫。秦风认为,如果是自己的女朋友,婚前睡了人家倒没有什么,因为留到婚后还是给他睡的,跟那已婚女人做那事也无多大妨碍,做得秘密点,丈夫不知道也就过去了,万一知道了离婚,因为她是结过婚的女人,别人照样会娶,只有跟那些未婚的小女子整天操来操去的,传出去谁会来娶一只破鞋、烂货,那会影响人家女孩子的前程和幸福的。这样想过之后,秦风就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惭愧,尽管柳叶是比陈美美更有魅力的女人,能带给他全然不同的更高境界的享受和快感,而且总是柳叶来找他,他从来没有强迫过人家,但他依然为之惭愧。

  此后,秦风有那种要求的时候,他会尽量控制自己,或者通过读书和工作分散精力,或者通过**来排除寂寞,他不愿也不忍心去伤害一个心底善良、美貌多情的女孩。
  日期:2004-11-16 1:28:23
  青春期的女子是寂寞的,孤孤的,柳叶忍不住的时候就会来找秦风。秦风很矛盾,总是半推半就。但当他看到柳叶那苍白的脸色,发黑的眼眶,渴望的神色以及所表现的勇气──女孩子主动来找一个男人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啊,他就不忍心去拒绝了。
  他偶尔也拒绝过几次,但事后就后悔,女人是比男人更要脸面和自尊心的啊。有时他们正在冲浪,柳叶急切地等待着那火山爆发般高丨潮丨的到来,秦风却在内心深处为自己的行为愧疚,自责,那杆大枪很快就耷拉了,萎缩了,搞得他们不欢而散。柳叶敏感地觉察到了这一点,她向秦风提出:“如果你不愿意,你完全可以拒绝我,我们没有任何契约关系。做这事如果不能给你带来快乐,使你感到我在强迫你,那就是我**你,我也不想违背你的意志。我认为不做那事则已,要做一定要双方配合,全心全意,使双方都能从中获得快感,享受到幸福和欢乐。”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秦风就不得不向她道出了自己的苦衷。柳叶听后回答:“既然那事同样也能给你带来快乐,你就不应该拒绝我。我现在为你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以后不能嫁人我也就不嫁了,我绝不会怪你怨你,我愿意为你奉献我的全部。”事已至此,秦风只好妥协,尽管以后他很少主动找过柳叶,但柳叶要求时他都有求必应,全身心投入,使彼此都很满意。

  日期:2004-11-16 23:51:04
  九
  又一个春天降临了,秦风在文学上也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他不仅在《长安》杂志上,还在全国其它报刊上发表了一些作品,体裁扩大到了散文和小说。柳叶很为他高兴,他每有作品发表,柳叶都会向他表示祝贺。
  柳叶正式拜秦风为老师。她也写诗歌,常常把她的作品拿来让秦风指导赐教。两颗相爱的心贴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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