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恋了他9年他却说我金贵》
第55节作者:
私生崽崽 芳姐与乘务员帮着黑衣保镖将官行玉率先推下飞机。
徐刻坐在驾驶舱内,机舱外天气阴沉,黑压压的一片,空气中都弥漫着湿气。
他看向远处奔行来的医护人员以及坐在轮椅上的官行玉。
官行玉处于一个昏迷状态,身侧的保镖死死地抓着他的手,神情紧张地回头看来,目光与徐刻对上。
徐刻礼貌地点了个头。
副驾驶笑道:“徐机长,还说不认识呢?”
徐刻准备下机,“的确没见过,朋友的朋友。”
副驾驶没再多问,笑眯眯地和安全员邀请徐刻一起午饭。嘴里夸赞着徐刻,大多是恭维的话。
中午吃完饭后,下了暴雨,返航的航班延误了两个小时。
徐刻在机场坐了两个小时,期间他接到了老陈的电话。
老陈说今晚纪柏臣有个晚宴,要很晚回来。老陈询问徐刻航班几点到机场,提前来接他。
“不用了,今天早上我开车去的京航,晚上我有个聚餐,今明两天都不回私宅,帮我和纪总说一下。”
老陈傻眼了,“……我说?”
难道他和纪柏臣是什么……很亲密的关系吗?
夫妻之间的行程,还要他转述?
“麻烦了,陈叔。”
徐刻说完就挂了电话,今天他一条消息没有给纪柏臣发,也没有如往常般给纪柏臣点咖啡。
徐刻回航落地是晚上五点半,正好能吃个晚饭。
徐刻住的小区离京航近,有许多是机组人员,有乘务员想回去洗个澡,请求徐刻捎带。
徐刻没有拒绝。
回小区的路上,Omega笑着和徐刻聊天,脸越聊越红。
尽管徐刻的回答很敷衍,但这么一张顶级漂亮的脸,不管说什么话,都是撩人的,任谁听了都迷糊。
“徐机长,你单身吗?”
“我结婚了。”徐刻如实道。
“哦……”Omega稍显遗憾,“我看徐机长不戴戒指,我以为徐机长没结婚呢。”
徐刻愣了愣,笑而不语。
他与纪柏臣,没有结婚戒指,只有一本简简单单的结婚证和0%契合度的知情书。
徐刻把Omega送到目的地后,回家洗了澡,换了套衣服。
直筒贴身的西装裤,白色衬衣束进腰里,腰线清晰,脖颈虚虚地挂了条纯黑色的领带。
西装外套宽松且偏大,能遮住腰线、臀线,隐秘的刺激着欣赏者的感官。西装上烟草味残留,比烟草味更加浓郁的是带有强烈压迫性的S4级Alpha信息素。
徐刻顺路将几名机组人员一同捎去了餐厅,他开了个包厢。
副驾坐在徐刻右边,芳姐坐在徐刻左边,徐刻也邀请了闻朗,但闻朗今晚有事没来。
众人提杯给徐刻庆祝,徐刻也难得地喝了点酒,坐下时,芳姐凑近他说:“徐机长,你的Alpha占有欲还挺强。”
“嗯?”
“你外套上全是Alpha的信息素气息。”
徐刻低头笑笑,“是吗?”
“怎么?他平时在你面前没表现出来?像徐机长这么优秀英俊的Beta,哪个Alpha娶了你都会好好珍惜的。”芳姐笑着说。
徐刻抿了口酒,酒粘在唇瓣上,泛着透明的光泽,陆离的灯光下格外好看。
这顿晚餐吃了足足有两个小时,吃完后机组人员依旧不觉得尽兴,相约去会所玩。
芳姐拉着徐刻,徐刻也不好扫兴,毕竟聚会是他发起的,叫了代驾又去了会所。
徐刻这次没喝酒,脑袋昏的厉害,他唱了两首后起身去了趟厕所。
从包厢到厕所,要拐两次,路过一个大包厢时,里面的门没关严实。
灯光晃眼的厉害,徐刻遮了遮视线,余光在刺眼灯光被收走后,本能的往里瞥了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手部、腿部的线条都十分流畅,身体懒散地靠在单独的皮质沙发上,双腿交叠,只手搭在沙发上,气质冰冷矜贵。
明明只有一个背影,却给人一种无法忽视的强烈压迫感。
徐刻莫名觉得熟悉,他的视线忍不住在对方身上多逗留了两秒。
只见地上有一位楚楚可怜的Omega跪在男人跟前,被男人用皮鞋摁住肩膀,分不清是调情,还是什么……
男人蹙眉回头,凌厉逼人的侧廓在光影下逐渐清晰。
包厢内嘈杂的音乐中,只见男人唇瓣上下轻碰,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来,“滚。”
徐刻看不清,也听不清。
徐刻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温柔儒雅的声音,让人听着都心情愉悦:“你好?里面有你认识的人吗?”
徐刻回神,这才意识到自己挡住了对方的路,立刻让开,“抱歉。”
江州看着徐刻惨白的脸,关切道:“是有哪不舒服吗?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他的眼神一点也不贪婪,不加以欲望,十分的让人舒服,给人一种彬彬有礼的感觉。
“谢谢,我没事。”
徐刻转身离开,有些醉的缘故,手扶着走廊墙壁,江州一眼就看见了徐刻拇指上的翡翠扳指。
他眸光一闪,推开包厢的门,看着面色愠怒的纪柏臣,又看了看跪地讨好的Omega心里了然。
“这会所是李家开的,前两年犯事被丨警丨察抄了三家会所,把人送来估摸着是讨好。”
江州笑着说,随后走到纪柏臣身侧,盯着纪柏臣空空如也的拇指。
“柏臣,我刚刚在门口看见……”
徐刻从厕所出来,在洗手台洗手,哗啦啦的水声下,他一遍遍地冲着,动作趋于麻木,手背都被搓红了。
回神后,徐刻弯腰低头,用冷水反复冲着脸。
包厢里的人……
会是纪柏臣吗?
徐刻无比地想要进入一探究竟。
理智喊住了徐刻,将他禁锢在眼前的方寸之地,一遍遍的用冷水命令自己清醒。
冷水顺着徐刻脸颊滑落,在光洁的下颌上摇摇欲坠地挂着,眼睫上水珠遮住了视线,眼底白茫茫地一片。
徐刻唇线抿紧,薄凉又冷漠,隐约还带着几分苦楚。
就算里面的人是纪柏臣,他又能怎么样呢?
进去捉奸?
“捉奸”这个词并不合适,徐刻比谁都清楚,纪柏臣与他结婚只是协议而已,他没有资格管纪柏臣。
徐刻也不希望自己像个疯子一样去质问纪柏臣。
这份感情是他一个人的暗恋,他不该对纪柏臣施加压力。
能拥有现在的一切,能站在纪柏臣身边,他应该感到很知足才对。
徐刻双手撑在洗手台前,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眼的血丝,皮肤被酒精浸红。
他低头沉默了许久,抽回手软着步子往后退离开,脊背突然贴上了一个肌肉结实的胸膛。
尼古丁的烟草味钻入徐刻鼻腔,徐刻愣了愣,紧接着腰被一只大手掐住。
“徐刻。”
腰上的手一寸寸的上移,顺着腰线,在厕所门口的镜子前公然移到徐刻胸膛。
镜子里,宽阔的西装领口处露出一截纪柏臣的手腕,手腕上是昂贵的百达翡丽腕表。
西装下,徐刻的心脏似乎被攥住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
纪柏臣挑逗着他的衬衣扣子,单手插兜,昂首挺胸的欣赏着镜子里徐刻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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