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恋了他9年他却说我金贵》
第49节作者:
私生崽崽 徐刻揪心地说:“谢谢你。”
纪柏臣挺起身板,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随后摸了摸口袋,试图寻找着什么,但动作落空了。
纪柏臣垂眸,大手拉开房门走了。
徐刻一点点地看着门合上,他追了两步走到门边时,心里似乎下了极为重要的决定,背靠着门,用身体将门重重合上。
纪柏臣走了,交易结束。
九年的暗恋自此告终。
徐刻曾经离纪柏臣是那样的近,可现在,合上的一扇门将他关住了,他再也推不开了,纪柏臣也不再会开门回来。
他肩膀内曲着,身体顺着门一寸寸地往下软,最后整个人颓废地蹲在门后。
徐刻不知道缓了多久……
监控外看着这一幕的徐琴给深深地吐了口气。
徐刻的手机叮咚一声响了,是徐琴发来的,徐刻看清内容时,眼前近乎一黑。
【别来找我,不然我死给你看。】
徐刻立刻拨去电话,电话隔了半分钟才被接通,徐刻语气急切:“妈……”
“我很安全,没有人为难我。”徐琴的声音满是疲惫,“小刻……不要来找我,你知道我的病,我说到做到!”
“嘟嘟嘟——”
电话被无情挂断,徐刻再拨回去的时候,只有冰冷重复的机械音。
徐刻脑袋埋进膝盖中,天昏地暗的无力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徐琴本就患有精神疾病,好不容易治好了些,他不确定是否已经再次复发了,徐刻不敢冒险……
他能做的只有托人、雇人去M国看看徐琴是否安全。他四处托关系,终于雇了人,对方说两天内给他消息。
徐刻沉重地站起来,抬头时看见了头顶的监控,徐琴大概就是通过这个知道他回家的。
徐刻忍不住笑了,唇角勾起的弧度尽是苦涩。
他自认为自己做出了一个绝对不会后悔的选择,可现实却是:他无法出国,也无法回到京航工作,更无法再与纪柏臣联系。
他觉得,此刻他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什么都没了。
徐刻一怒之下将监控给砸了。
徐刻在家又躺了一天,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八点的时候,秦耀说他回陵城了。
徐刻约秦耀出来吃夜宵,当做上次失礼的赔罪。
他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也没吃药,吃夜宵的时候,喝了点酒。
两杯酒下肚,胃里灼烧的厉害,脸颊连着耳根都红了。酒劲上来的时候,徐刻的眼梢、指腹、手心全都是粉的。
徐刻始终一言不发,秦耀看出了异样。
“徐刻,你……你怎么了?”
“没事。”
“是我上次的话影响到你了吗?”秦耀神情紧张。
他视线忍不住地落在徐刻指节上,薄薄的肌肤似乎可以看见血管,指尖沾染了酒水,凉的轻抖了一下,“没有。”
徐刻起身结账,“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徐刻叫了车,秦耀伸手要扶他上车时,徐刻手臂推拒,“谢谢,我可以走。”
秦耀关切道:“到家后和我说一声。”
徐刻上了车,慢腾腾地从薄唇里吐出一个“嗯”字。
他坐在后座,仰着脖颈,喉结明显,呼吸有些急促,胸腔起伏的厉害。
酒液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的脖颈上滑出了一条没入衬衣的水痕,他掀起薄红的眼皮,眼睫颤动,额前的细发被风吹乱,给人一种破碎的美感。
秦耀合门的手指不受控的捏紧——
徐刻盯着秦耀的手,眉心一凉,眼神冷冽。
他伸手将车门拉上,车门合上的前一秒,秦耀抽回了手。徐刻扬了扬下巴,对司机说了个地址。
司机将车开到小区外,徐刻下车时,风迎面吹来,脸被刮得生疼,风衣大敞,冷的人一哆嗦。
他踉跄了两步,浑身的酒气与寒风混在一块。昨晚和今天都在下雨,徐刻出门的时候雨薄,他就没有撑伞。
密密麻麻的雨丝,斜织在徐刻发丝上,布了一层水珠。
徐刻酒劲被风吹起,意识模糊,难受地扶着路灯柱,背一点点靠了过去,沉沉吐息。
天冷的缘故,呼吸时白烟从口腔里飘起。徐刻背靠着路灯柱,双腿交叠着堪堪站直,像是没骨头似的。
光影下,徐刻身体线条,尤其是臀部,被勾勒的十分清晰,颓唐又性感。
“——哧刹!”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徐刻身侧,驾驶座的车门敞开,男人弯腰下车,地上映出一道修长笔挺的黑影,压迫性很强。
徐刻微微站直了身体,瞳孔尚未聚焦,胸腔难受,低头剧烈咳嗽起来。
“嗬嗬嗬……”
不知过了几秒,黑影盖在他头顶,遮住光线。
浓郁到让人窒息的烟草味钻入鼻腔。
徐刻眼睫颤动的很快,“纪柏臣……”
纪柏臣愣了愣,惊愕于徐刻尚未抬头就能认出他,“喝酒了。”
“嗯。”
“不是要出国吗?”
“不……不出去了。”徐刻忽的勾唇笑了笑。
“之后呢?”
“不知道……”
徐刻摇摇头,他迷茫地抬起头。
纪柏臣陷在阴影中的五官深刻立体,眉骨微微弓着,漆黑的眼眸下情绪难以捕捉,下颌紧绷着,流畅的线条总给人一股冰冷的感觉。
“纪柏臣……你长得真好看。”
徐刻不是在恭维、讨好,是纪柏臣这张脸,放在人群中,绝对都是最扎眼的存在。
纪柏臣身上锋芒太盛,总让人不敢接近,尊贵与理智向来是并驾齐驱的。
没有人敢妄想这么一个身份尊贵,皮囊顶好的优质Alpha人会为自己沉沦。
徐刻也不敢想。
“嗯。”纪柏臣的视线移到了徐刻的腰臀上,“你准备在这里站多久?”
“……”
“上车?酒店还是你家?”
“都……都行。”
纪柏臣单手将徐刻抱起,手托着徐刻的臀,指节用力到发白。
徐刻皮肤烫的厉害,被放进车后座,他撑着皮质软垫,支起身体,难受的喘息,沾满水渍的皮鞋被脱下丢在前座。
徐刻肆无忌惮地踩在纪柏臣喉结上,扬起下巴。
“纪柏臣,我还可以追你吗?”
“……”
纪柏臣抽出徐刻的皮带,“看你表现。”
徐刻看了眼车顶,“去酒店吧,这里不舒服。”
纪柏臣将大衣脱下来盖在徐刻身上,“躺好。”
徐刻蜷缩进大衣里,他在衣服上闻到了香水味,香根草混木质香,是他送给纪柏臣的那瓶香水。
徐刻将大衣盖过头顶,整个人浸泡其中。
到酒店办理入住手续时,徐刻身上披着一件并不符合他尺寸的黑色风衣。
风衣里,有一双手掌捏着他的腰,撩着他的衬衣,电梯门打开时,有住客从电梯里出来,纪柏臣挡住徐刻的身体。
电梯里的人清空后,他搂着徐刻进去,在电梯缓慢上行时,肆无忌惮的欣赏着徐刻的神情变换。
纪柏臣骨子里的劣行与易感期的残暴划等号。
徐刻容许纪柏臣对他做出一切行为。
电梯门打开时,徐刻找到了套房号,他站在门口,夹着房卡,看向纪柏臣。
那双漂亮的眼睛何止一个勾人可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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