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们一看校长愤怒了,也不敢说话了,一边心疼地给自己的孩子擦着鼻血什么,一边歉意地笑着,气氛尴尬了。这时,我养父站起来了,笑着说:“老于啊,这样吧,给我老李个面子啊,毕竟,都是孩子啊,正是掏鸟调皮的时候,我们作为家长的啊,还是听校长的,各自回家教育自己的孩子,再说啊,小孩打架,拳头巴掌的,即使出点血,也没有啥,就这样吧,别闹的,到最后,都不录取,孩子不能接受良好的教育,又是我们的心思,都散了吧,回家吧,回家吧,嘿嘿嘿。”
养父说着,示意我养母带我走,我养母和我妈妈急忙带着我,一人牵着我的一只手就走了,其他的家长也跟着走了。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养母和我妈妈对视着,再看看我,笑了,都很开心。
半路上,艾英正站在路边,吃着冰糕笑着等着我呢,看着我过来了,递给我一块冰糕,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我们就走了,养母和我妈妈看着又对视着笑了。
我们一边走,艾英吃着冰糕,笑着问我:“我的乖乖,常书啊,你真厉害,那几个被你揍的啊,厉害啊,将来啊,你做我的卫兵,咋样,我要是看谁不顺眼,你给我揍他们,咋样?”她认真地说。
我在养父家吃的晚饭,养父和哥哥姐姐们笑着问:“常书,现在啊,打架是出名了,不知道,考试成绩咋样啊,哈哈哈。”玉喜姐姐笑着说。
我不好意思了,“哼哼哼,唉,都是逼的,我现在终于相信了,任何挫折和苦难都是财富,要不是我几个哥哥姐姐,还有其他同学老是欺负我,我也不会成为现在的我,哼哼哼。”我吃了一口笑着说,养母的眼泪却含着泪花,“考试吗,我绝对是认真的,没有抄,具体能考多少,我也不知道,哼哼哼,这个,是真没有信心!”
养母擦着眼泪给我夹着菜,“哼哼哼,妈,没事儿的,挨揍,谁都比不过我,打架,我也不吃亏的人,哼哼哼,反正啊,这一学期,我是绝对的努力的,你们都看到了,哼哼哼。”我给养母擦着眼泪说。
养父笑着说:“常书啊,你要继续坚持啊,孩子,你现在最令爸爸妈妈骄傲的,就是你的字啊,写的,是真漂亮啊,通过这件事儿啊,你现在应该明白,任何事儿,只要有恒心,有毅力,就一定会有收获,坚持儿子,爸爸相信你,支持你,哈哈哈,来,儿子,爸爸奖励给你一块肉,哈哈哈。”
晚上,回到我住的大仓库里,想着养父的话,我心中无限激动了。
我要坚持干一件事儿,就是:哼哼哼,书中自有颜如玉,娶媳妇儿!
我翻箱倒柜地找了不知道多少张,爸爸生资公司的专用纸,我找了很多的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打开了昏黄的灯泡,开始认认真真地写着。
每一张纸上,都写上了:刘焕,我娶你!
根据每张纸的大小,每张纸上,我写了三行,正好每行距离差不多,字大小差不多。
想着养父的话,只要坚持就会有收获,我很高兴。
我没有手表和闹钟什么的,只是听着一遍一遍地鸡叫,不知道是几点了。
等我全部写完这些纸的时候,已经有人在大街上拉着板车去干活了。
于是,我急忙关上了灯泡,快速地收拾着我的“战斗”成果,找了一个非常严实的地方藏好后,就睡觉了。
我做梦了,梦见,张春华来找我了,说要做我的媳妇儿。
她笑着对我说:“常书,我喜欢你,对不起你,我不该给你羊屎蛋吃,我妈妈不该骂你,我妈妈不该把你绑在树上,我爸爸不该把你从树上晃下来摔死你,我错了,原谅我啊,让我做你的媳妇吧,真的······”
我笑着对她说:“哼哼哼,你看你那样,看着你,就有看见羊屎蛋的感觉,哼哼哼,我现在有媳妇了,是刘焕,哼哼哼,我都准备好钱了,准备了一大抱的钱,哼哼哼,哼哼哼······”
放暑假了,也没有人管我了。等我从“美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吃过中午饭的半下午了。
坐在蚊帐中,我擦着脸上和身上的汗水,呆呆地看着在我这个大仓库中,来来往往地买肥料的人。
我光着背,穿越各种肥料,以及买肥料的农民们,我们谁也不理谁,仿佛对方都是空气一样的。
我直接去了厨房,掀开锅,看到了半碗菜和一个馍,我想可能是给我留的,也可能是给其他人,什么也不管了,就直接拿出来,蹲在灶台前吃起来了。
可能是我太饿了,也可能是吃快了,噎着我了,于是,我到水桶跟前,拿起用葫芦切开后做成的瓢,直接舀凉水喝。
吃完以后,反正不饿了。于是,我又开始构思我的“娶媳妇”计划了。
昨晚,写了那么关于刘焕的“宣传单”,就是要为今晚的行动做准备的。
我偷偷地到面缸里找了搲了一瓢面,放到了一个不常用的破盆里,小心地添着水,直到成为了浆糊状后,又到门市部找了一个比较完好的塑料袋,装在里面后,我藏在了一个连狗和老鼠都找不到的地方,既害怕它们给吃了,也害怕那几个“敌特分子”(哥哥姐姐们)搞破坏。
在等待天黑的时段里,是煎熬的,也是幸福的。
我又穿越了那些忙碌的“空气”们,直接走到了我的“小桌子”前(肥料垫的,上面放了一块木板),开始练字了,从“千里共婵娟”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写的非常认真,非常开心,非常激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妈妈来了,大叫着:“常书啊,常书啊,一天啦,也不知道吃饭,唉,现在都魔道了,吃饭啊,乖乖······”妈妈焦虑地看着我说。
我丢下笔就直接跑出去了,到了厨房,大家都在吃着呢,我在一个空位坐下,三姐一下就把我推倒了,“滚,这是咱妈的位,一天到晚的,屁活不干,就知道睡!”
我笑着爬起来了,又找了一个空位坐下了,刚拿起筷子,三哥走过来了,面无表情,低着眉,耷拉着眼,声音低沉地说:“起来,我的座!”
我笑着又起来了,再找了一个空位子坐下后,什么也不管了,直接大口地吃起来了。
“你看看,你那样,就像全世界都欠你似的,死样子,跟你那师傅一个德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整天装神弄鬼的,小心哪天,你师傅把你带到地狱去了,死样子!”三姐吃着还非常厌烦地斥责着三哥说。
这时,妈妈来了,有点心烦地看着我们,“能消停一会儿不,吃饭,还堵不上你们的嘴,真是的!”妈妈端起碗生气地说。
“不赖我啊,我谁也没有说,常书睡一天,我没有说,常低,一干活就出去跟着师傅去算卦,我也没有说,常高出去和人家打牌,我也不知道,不赖我啊······”二姐小心地吃着说着。
看着这几个哥哥姐姐,我就心烦,这些没有理想,没有目标的人,就知道窝里横的人,能干啥呀,我胡乱地吃着,就拿着一个馍跑了。
我在我的“卧室”里,打着手电,找出了我对刘焕的爱的“宣传单”,放在被窝里,又去了院子里找到了我自己制作的浆糊,再到爸爸妈妈的卧室里,顺手再拿了一个手电,确保晚上有两个手电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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