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人想起金雄烈干活去了,扭头左右找,找到了正在指挥人检查机器的金溪月:“就她啦!”
金溪月一边记录一边对郝人说:“郝排长,我可不是维克托那样的人,您给的工资少了,过一年两年的我就回煤帮啦!”
郝人:“一百银币一个月,这是底线,我只能给这么多,你若是想走,我也没办法,对了,晚上你和那些女工睡。”
人多力量大,一下午的时间就把电线拉上,水泥地也铺设完成。
晚上,吃着大包子,史密斯赞不绝口。
“真香!这要是在煤帮,起码要卖一美元!”
郝人又一次被震惊,没想到煤帮的物价这么高!
晚上,两人一起在一个炕上睡觉,一直聊到半夜,金雄烈气地半晚上没睡着。
金雄烈:以往和排长聊天的是本班长,哼!排长喜新厌旧!那个史密斯啥时候走啊!
第二天,机器装好。
轰隆隆!
金雄烈觉地机器还不错。
“排长,这机器虽然不是全新的,但一点不耽误用!过段时间等咱们的人学会修理,他们也就能回去啦!”
郝人叮嘱他说:“一定要越快越好,这些人在咱们这里吃吃喝喝,还得咱们掏钱,关键他们的工资还得咱们支付,招一群识字的蹬机器、修理,谁先学会奖励五块银币。”
金雄烈高兴地合不拢嘴,心说,那这五块钱肯定是奖励给本班长!
“对了排长,这个……剪鞋样的跟不上啦,我听说史密斯那里有这样的机器,比十个人还快,要不要进一台?”
郝人摆摆手:“不行不行,进了那个机器,咱们的人到哪去干活?雇人吧!”
操场上,金雄烈拿起大喇叭。
“鞋厂雇人了啊,五十个,先到先得,剪一套鞋样一分钱!另外,雇几个修理工!”
操场上乌泱乌泱的人,一听一分钱一个鞋面炸了锅。
“啊?剪鞋样还给钱?”
“一个一分钱,我一天最少能剪五十套!”
“这么计算,一个月起码也得十五块银币,和当排长差不多!”
“你们还在这聊天呢,人家早就排队去啦!”
一人走到金雄烈面前问了句:“俺家娘们剪鞋样可厉害,能不能让她过来?我给她报个名!”
金雄烈:“行,但是我叮嘱你一句,鞋样坏了自己掏钱,另外,住的地方就是工作地方,机器对面就是炕,不同性别的不在一个屋。”
张里安在旁边漫不经心地看着,路过的侯军亮好奇地问了句:“老张,怎么不把你媳妇安排进去?”
张里安冷笑:“他们能让进?”
侯军亮拍了拍手:“可惜啦,听说人家一天赚两百多……”
张里安叮嘱他说:“你可千万别打这个主意,这么大的利润,早晚司令得和郝人合作,你想,一双鞋才五毛钱,拉出去随随便便赚一半,这么好的事去哪找?我估计,司令现在已经有了这个计划,就等着鞋子在咱们营里饱和,到时候往外卖,没人带着能行吗?”
侯军亮恍然大悟。
“嘶……怪不得郝人赚这么多也没人出来找事。”
晚上。
史密斯询问郝人:“每个屋拉了两个电灯泡,怎么不让他们加班?”
郝人:“影响别人休息不好,再说,夜班对人的身体伤害太大,对了,你说,这鞋子在军营里卖不动了,得卖到哪里?”
史密斯:“还得找你们司令,若是没有点背景,只靠能力当不上这个司令,把这个鞋子按照五毛卖给他,其他的你什么都不要管。”
第二天一大早。
司令部。
盛怀仁高兴地指了指沙发:“郝人,坐!”
“最近听说你做了大生意?”
郝人讪笑着说:“也不是大生意,随便搞了点小买卖,想请您入股……”
此事盛怀仁一清二楚,而且他更清楚的是,郝人的生意肯定越做做大,自古以来,商人想要做大,必须依靠官吏,否则各地的商业难免遇到问题无法展开。
“郝人,咱们都是军人,直说了吧,这个生意我可以接,就按五毛钱买,你也别管我是多少钱卖出去的,咋样?”
郝人没想到这件事这么顺利就成了,高兴地合不拢嘴。
“好!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送走郝人,盛怀仁对旁边的朱洪范说:“找几个人,把南城做鞋的赶走,买下他们的铺子卖鞋。”
朱洪范紧皱眉头:“他们若是不愿意走呢?”
盛怀仁冷冷地说了句:“那就别走啦!”
朱洪范有些担心。
“南城里藏龙卧虎,恐怕会引起某些人的注意……”
盛怀仁不屑地说:“怕什么?谁在总部还没几个人呢?怪只怪那些卖鞋的背景不足。”
回到宿舍后的郝人意气风发地召集了二班和三班。
“大家跟着我,我也不能让你们吃亏,本来这工资应该驴帮给,但是驴帮现在不想给,变着法子扣,我只能想办法,从今天起,二班和三班的军饷,本连长掏了,士兵五块钱一个月,班长,十块钱一个月,绝不克扣!暂定一年!”
啪啪啪!
官兵们兴奋地鼓掌!
连里的其他人只能唉声叹气。
诸葛志鼓励他们:“别怕,早晚咱们也能跟着郝排长!”
说着,目光时不时扫过旁边的张里安。
张里安心里一惊,心说,哦嚯!你们是不是想给郝人加件衣服?本连长才刚当上多久你们就想造F,不行,得赶紧想个办法升一级……一级不行,得多升一级,省地又被架空!
给媳妇在鞋厂找好工作的赵宗武换了套衣服急匆匆地赶回驴帮北部,这里是明帮的地盘。
某村。
赵宗武跑到村口,遇到了发小牛治康扛着枪巡逻。
看到他,牛治康先是一愣,随后大喜地冲上前。
“老赵,你回来啦!”
赵宗武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别吵,等会儿我还得走呢!”
牛治康把他拉到一边。
“走啥呢,现在咱们都有地啦,明帮帮主给咱们每人二三亩土,你家也分了土,知道曾经欺负咱们那个租主不?被绑在树上活活打死啦!真痛快!”
要说以前分土,赵宗武或许就留下了,但是现在郝人那里一年赚的钱几千斤粮食,谁还种土?
“老牛,我这边有苦衷,反正我等会儿出来的时候你就当没看到。”
牛治康茫然地点点头:“可以是可以,但我想不通,你为啥放着好好的地不种,非得走呢?难道说……”
说到这里,牛治康明白过来了,他肯定在南边做了官或者赚了钱,否则怎么会着急走?
“老赵,有啥好事带上我呗!”
赵宗武小声对他说:“咱们现在就叫两头下注,以后我在南边不行了,你接济一下,你在北边不行了,我就接济你一下,省地在一个地方翻车!”
牛治康觉地有理,目前看来,驴帮和明帮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好吧,到时候我掩护你们!”
赵宗武快速地回到家里。
怦怦怦!
“谁呀!”
赵宗武的媳妇赵妇满头大汗地开了门,看到赵宗武,有些慌乱。
“呀!当家的你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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