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万,大晚上不睡觉你在这干什么?”
说话的正是接管我棺材铺的南溪。现在的我不胜其烦,哪还有闲工夫回答她的问题。
“别啥都打听,你赶紧回去,要不然待会出事,你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南溪并没有走,反倒是一脸戏谑地看着我。
“你小子命还挺大,楼上的那位这么久都没拿下你,你还真是天赋异禀。”
我也没想到南溪甜美的外表下竟能说出这么寒冷的话,大概意思就是咒我,宁泽听不下去了,只见她死死的握紧拳头。
“这位女士,你要再说这种话,当心我以寻衅滋事罪把你抓进去喝茶。”
我也没想到宁泽竟也这么刚烈。可南溪并没有罢事的样子吗。
“好啊,等你能活过今晚再说吧。”
就在她话音刚落,楼上掉下来一个人,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看楼层无疑就是二楼,从月光中我能清楚的看见那身青袍,不是青衣还能有谁。
见他落地我打算立刻过去搀扶,可宁泽直接拉住了我。
“别去,你要是去只能拖后腿。”
想了想也是,我强忍住上去的内心,呆立在了原地。南溪见青衣的惨样,嘴也是张了老大。
就在这时一阵警笛声传来,见有人来,我直接上前把青衣的头抬了起来。
“坚持住,别睡,睡了就醒不过来了。”
青衣吐出一口血,直接吐在我手上。尽管一脸狼狈不过还是回应了我。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见青衣越来越虚弱,我急忙大喊。
“快打救护车,青衣快不行了。”
我不断摇晃青衣就是不想让他睡去,那样的话立刻就会进入到濒死状态。
估计现在青衣身上已是多处骨折,现在站起来已是难上加难了。
丨警丨察的办事效率很快,没过多久青衣就被送进救护车,这次就连南辰也来了。
一身西装,成了这里最耀眼的存在。
见他走上来我一脸疑惑。不过仔细想了想,肯定是出了命案要我们进去调查。
事实也和我想的一样。
“苏万,麻烦你配合下,我们有事要问你。”
就这样我们被带回警局,就连宁泽也短暂革职。
最冤枉的还是南溪,她就出来看个热闹就被抓上警车。嘴上还不停抱怨。
“都是你这个丧门星,自己倒霉还连累我。”
都到这个时候了,我也没必要惯着她。
“谁让你没事就过来嘲讽我的,该,这下遭到报应了吧,以后长点记性。”
旁边的丨警丨察见我们这么不老实直接掏出警棍。
“老实点,不然有你好看。”
我和南溪手上都带着手铐,至于宁泽虽说也是嫌疑人,不过她没带手铐,还和旁边的丨警丨察有说有笑。
想来也是熟人,估计到警局随便编两句就能官复原职。
可这就苦了我,宁泽为了避嫌和我也很疏远,要是真到了警局我希望执法记录仪能有电。
一路上气氛很沉闷,我与南溪并没有继续斗嘴。反倒是青衣,我一直担心他,若是真出了问题,我肯定难辞其咎。
就这样我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
看守的小哥见我也是一脸疑惑。
“你小子怎么又回来了,这里真这么好?”
若不是被强制带回来,我再也不想体验执法记录仪没电时的至暗时刻。
奇怪的是,我们就被这么关着丨警丨察并没有着急审问,估计是要等到现场找完一波证据在审问我们,可怜的是宁泽也和我们关在一起。
这个一心为民除害的好丨警丨察竟也落到这般田地,就当我想出言安慰时,一个丨警丨察端了一桶泡面给宁泽递了过去。
“咋样,先来点夜宵。”
看来她的人缘还算不错,包括抓我们进来的特警也是对她很照顾,宁泽展颜一笑。
“好啊,李哥,正好我这一下午都没吃东西了。”
想了想,我也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丨警丨察大哥,帮我也整点,我给你转钱。”
那个丨警丨察白了我一眼。
“你当这是你家,老实点,不然我亲自伺候你。”
看来这晚饭是注定没着落了。南溪见我吃瘪不断对我出声嘲讽,我也没在意,毕竟好男不跟女斗,就算是赢了也丢人。
宁泽很同情的看了我一眼。最近我算是离不开警局了,南局说找个机会让我进步,可我这隔三差五就有命案在身,估计是不可能了。
甚至以后坐飞机都可能受到影响。咱这一直被人陷害到头来竟是两边受罪。
我的肚子咕噜噜直响。南溪听了不断嘲笑。
“你小子就是受罪的命,别挣扎了,听话,咱不活。”
若是在外面我一定好好教训这个丫头,整天说三道四,自己又没本事。
想到了这,我决定让她身陷囹圄,把她的经历说的玄乎点,定能成事,自从接触寿衣店我就开始倒霉。
甚至把宁泽都连累了,若是这次出去,我一定和这丫头保持距离,当然青衣也一样。
同时我也好奇,我到底怎么样才能死,好像就算我无论怎么见鬼,怎样陷入包围,好像都有人给我擦屁股,在这瞬间我竟想自己是不是天选之子。
说不定地球都是围着我转。
这一夜我在自责与饥饿中度过,一觉醒来终于要开饭,狱警拿来了几个馒头一瓶水。
可以说是清淡到了极致。南溪那边也一样,看着她一脸愤怒的样子我就感到一阵好笑。
宁泽待遇很好,盘里是油条豆浆,和我们就是两个监狱。
南溪忍无可忍直接将馒头丢到地上。
“凭什么区别对待啊,我们都是一样的嫌疑人,怎么我就吃这些啊。”
听了这话,我也是一阵无语,这姑娘八成是脑子有病,明知道宁泽是内部人员还敢这么说话。
再说宁泽连嫌疑都和动机没有,只是协助案件调查,怎么可能会受罪。
狱警看到地上的馒头顿时大怒。
“把馒头捡起来!把馒头捡起来!”
那样子很可怕,估计都能吓坏小朋友,南溪一脸委屈地哭了出来。
“你凶什么呀,不就是个馒头吗,我赔你就是了。”
见此我自然是不会忘记痛打落水狗,立刻在一旁补刀。
“对啊,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你就这么糟蹋劳动人民的粮食?”
狱警用手里的棍子敲了敲铁栅栏。
“你也少说两句,我最讨厌你这种装腔作势的小人。”
果真是女人一哭,男人立刻生出怜香惜玉之情,就连丨警丨察也是一样。这顿饭淡出个鸟来,我发誓要是出去,我一定去火锅店大吃一顿。
好好补补我那日渐消瘦的身形和我脆弱不堪的神经。
宁泽一脸同情地看着我,并没说什么。到了中午,这边还是没什么消息。
我现在越发担心青衣,他是为掩护我们逃跑才落得个这般田地,要是不去看看我自己都过不了自己这关。
终于到了下午,我们三人分别被人被叫出去审问,当然我和南溪才叫审问,宁泽连手铐都没带。
审问我的正是南辰,这件事很诡异,不是行内人根本听不明白,我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不过着重强调了南溪的古怪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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