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这样,我们肯定不会多说一句。”
本以为能有点用,可紧接着又是一拳打来。
“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把你们送回去。”
终于我忍不住压力,嘴上开始不断求饶并道歉。
宁泽也是出了气,随便找了把椅子坐在我面前。
对此我也只能交代。我直接把殡仪馆的所见所闻甚至就连李飞打晕保安的事都说了出来,至于青衣得到了他的授意我也没有隐瞒。
这一切可以说是诡异到了极点,就连面前的宁泽听后都只皱眉头,事情讲完后宁泽一言不发。
明显是在思考着什么。
宁泽听完,没有怀疑直接站起了身。
“好的,这件事我会去查,不过也确实和你没有太大的关系,等会我就让同事给你送回去。”
听了这话,我直接站了起来。
“宁泽!现在离开我们八成会死,你不是也知道这点才敢这么拿捏我吗。”
宁泽回头看了我一眼,面上开始露出诡异的笑容,“看来我猜对了,你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吧,不妨告诉你,那个棺材其实没被打开。”
听到这我气愤不已,有种想打人的冲动,可接下来宁泽说的话直接令我石化在了原地。
“棺材消失了,没错原地消失,至于棺材铺我们都封锁了不可能会有人进去,等我们关门的时候,那里就空了,什么都没有。”
听闻此言,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就连青衣也是一脸担忧。
“你怎么知道我们害怕那口棺材。”
宁泽又重新坐回了原位。
“你真当我是吃素的,什么都调查不出来我还怎么查案,我之前看过你们离开本市的监控。
这小子的脸白的就跟纸一样,我想那时候你就不正常了吧?”
我也没想到还真让她看出了些端倪。
不过我并不敢说出身体的状况。
“算了,有什么事等你活过今天晚上再说。”
说着宁泽就离开了这里,只留下我和青衣。
看着青衣的表情我开始有些担忧。
“我是不是说的有点多了?”
青衣摇了摇头。
“不是,这个宁泽也不简单,居然能想出用棺材来威胁我们,不过她应该没说谎,棺材确实丢了,这下咱们麻烦大了。”
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这里只有一张椅子,甚至连床都没有,不过我心里却踏实不少。
今天这里几乎超过一半的丨警丨察都在,看来对我们也算足够重视。
同时我的心里也感到好奇,这个宁泽怎么这么厉害,竟然能调动这么多人来看着我们。
很快,夜深了,我与青衣靠着墙壁就打算睡一觉,这一觉很踏实,毕竟这里被层层设防,真死在这里那也真就是我命该如此,怪不得谁。
很快这一夜过去了,我可以说是安然无恙,那个郎中手法还真好,将我的骨头可以说是完全接好了。
真是个高人,正当我刚睡醒时,宁泽走了进来。
“不好,在棺材铺旁边的那两家住户全死了,他们眼睛暴突,五官扭曲,倒像是被吓死的。”
宁泽满头大汗,明显是没清闲过。
我与青衣相互对望,谁也没开口,发生这样的事并不奇怪,那口棺材明显不是寻常之物,至于死者只能算他倒霉。
虽说很同情,不过我与青衣也没有任何办法,现在我们自身难保,出去了指不定被什么邪祟盯上,可总赖在这始终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眼下找到李飞才是重中之重。
不过宁泽邀请我们去现场查探一番,我们也不好拒绝,坐上了警车就朝着案发地赶去。
路上从宁泽的口中得知,这两户人家都属于留守老人,至于家里的孩子全都去了国外,这一走便再也没消息。
说到这我的感触很深,内心也挂念起了自己的父母,想着忙完这里的事一定要回家看看。
警车行驶的速度很快,很快就来到了那两户人家门口,这一来令我大吃一惊,丨警丨察将从殡仪馆到中间我的寿衣店还有这两户人家全都封锁了,看来事情很严重。
这两户可算是我的邻居,但也确实没走动过,谁会没事来寿衣店呢,那多晦气。
这事也被彻底闹大,听宁泽说,她的领头上司直接被革职,至于接替他的是上面调下来的。
有宁泽这层关系我们也是亲眼看见了尸体,可以说是面目全非,法医验尸后还没来得及缝,皮肉在外面翻着,脓水与血水混合流了一地,就连肠子都能清晰可见.
看完了我也没发现什么就到墙角底下呕吐,青衣的承受能力比我要强上许多,不过观察了一会还是重走了我的老路。
宁泽并没有凑上前去,可能她之前已经验查过了,看着她向我们走来明显是有事,见此,我转身就想走.
她要是开口我们想拒绝那就难了,青衣还没吐完就被我一把拉走,不过还没走远就被后面的宁泽叫住。
“事是你们惹出来的,怎么,现在想一走了之。”
话音一落,我便开始控制不住情绪,将青衣的手一把甩开怒气冲冲地走了过去,丝毫没有在意对方的身份。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真就那么特别,能让凶手这么念念不忘,明明是寿衣店本身就有问题,谁进谁倒霉!”
见我情绪激动,宁泽愣在了原地,双手叉腰像是思考着什么。
“你说本身就是寿衣店的问题?”
我终于承受不住压力将接手寿衣店的事全部说了出来。包括当晚老太太拿冥币来给我买货的事情,这件事隐瞒也没什么好处,说完这些我想趁机捞点好处.
毕竟现在银行那边的贷款我还得还。
“那个宁警官,你看你们丨警丨察办案封锁,是不是得给居民一些经济赔偿,毕竟以后还要调查不是。”
见我说的如此直白,宁泽也是没有拒绝,见她脸上还带着微笑,正当我以为有戏的时候她立马板起了脸。
“等着吧你!”
说着就返回了犯罪现场,青衣见她走了,干脆也不装了。
“这要是能发现什么,估计咱们的事她还真能解决。”
对此我也没说什么,青衣带我离开了犯罪现场,拐过几条街随便找了个早餐店就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吃东西的时候,隔壁几张桌不断讨论关于命案的事,对此我也是不胜其烦,本以为能安静呆一会,没想到又遇到这群大嘴巴。
而且他们吃完还不着急走,老板也没说什么,正当我与青衣想离开时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这位小哥,我看你印堂发黑,定有血光之灾。”、
没等他说完我就打断了他。
“你想给我算一卦是吧,然后收点钱。”
见我一脸不屑那人也没有卖弄。来人穿着一身卡其色西装,梳个中分头,面容清秀戴副眼镜,看起来就像是个知识分子。
我也没想到现在就业都难成这样了,居然还有人用这套说辞骗吃骗喝。
来人见我不屑一顾并没有生气,反倒是一脸笑意的走了过来。
“小兄弟,叫我南辰便好。”
看他这么自来熟我也是一阵无语,上来就自报家门,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也挤出了一抹笑容上前和他握了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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